于伟默不作声,展开外套,外套上面有血迹,于伟说:“颜琴不是摔死的,而是被暗杀的。”马文说:“难道是穿这身外套的女人,杀了颜琴?”于伟没有回答,看着这身外套。
“我有些不明白,既然是这个女人杀了颜琴,她为什么要脱掉自己的衣裤,难道她赤着身子回去,而她为什么又要把衣裤放在桥洞里?”阿飞质疑道。
“不是女人杀她的,而是一个男人。你们看在河滩上还有男人的鞋印。”于伟指着河床,马文和阿飞顺着手指看去,见一串脚印出现在河滩上。
“男人?我明白了,那个男人杀了颜琴,把颜琴的有血迹的衣服换掉了,让人误以为颜琴是不慎掉下桥摔死的。”马文说。
“可是谁能证明颜琴不是摔死的,而是被杀害的,如果是被杀害的,凶手又会是谁?”阿飞问道。
在河流下游有一个采沙场,机器轰鸣,一簇簇沙石从河底抽了上来,流向了河岸。于伟说:“我们去采沙场看看,或许有人看见了凶手。”
三人来到采沙场,几个中年人正在劳作,于伟问工头:“你们这里有人守夜吗?”工头说:“有,我父亲在这里守夜,现在还在睡觉,你们有什么事?”
“扈水桥下发现了一具尸体,我们想调查一下。”马文拿出警察证给工头看。工头带着三人进入木屋,叫醒了他父亲。一个头发漂白的老人从床上起来,马文问:“老人家,前几日晚上,扈水桥发生了一件命案,一个女子从扈水桥摔了下来,你听到了什么风声没有?”
“听到了,那晚下着雨,天很黑,我听到了扈水桥上有争吵声,他们争吵了一阵,我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救命声,紧接着就没有声音了,我想出去看一下,但雨太大,加上我手脚不便,也就没有出去。”
“看来真是一场杀人案,你看到凶手了没有?”
“没有,天太黑,我只能听到声音,似乎是一男一女在争吵。”
“一男一女?于伟的推断没错。”阿飞说。
“案情变得复杂起来,我们回去再研究。”
三人出了采沙场,回到了面馆,马文询问吴秀英:“颜琴是否跟谁有过节?”吴秀英拂去泪水,说:“颜琴是一个乖顺的女孩,和谁都谈得来,没跟谁有过节。倒是有人经常来店里找茬,说要收保护费,颜琴与他们闹了很大矛盾,一次颜琴没有给他们保护费,那些人说要收拾颜琴。”
“你说的那些人是什么人?”
“是许进,地痞的头子。”
马文让警察去把许进带来,但警察来到许进的家,许进却没在家,消失了几日。马文说:“看来,这个许进有很大的嫌疑,要破案首先要把许进抓住。”
于伟没有去找工作,颜琴的死扰乱了他的心绪,他回到了租房。于伟脱掉外套,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思考。虽然自己与颜琴相识不久,但却被这个勤劳活泼的女孩吸引了,然而她却忽然之间死了,自己应给能为她做些什么。颜琴是被谁杀死的?于伟自问道。许进来面馆收保护费,颜琴已经给他了,难道他还会杀人吗?
颜琴为什么要三更半夜的出去,她去扈水河做什么?难道去见许进吗?这不可能。杀人要讲动机,许进并没有杀颜琴的动机。如果许进没有杀颜琴,他为什么要消失,并且是在颜琴死后的几日。许进不能把颜琴约出来,还有一个人把颜琴约了出来,然后许进把颜琴杀了,自己躲藏起来,难道这又是雇凶杀人?杀人偿命,许进衣食无忧,会被雇佣去杀人吗?
一连串的问号在于伟脑海里旋转,于伟仍是没有想通。他忽然想起颜琴那张脸,那张脸因为过度浮肿,变得不真实。于伟走出了门,去了一趟火葬场。
来到火葬场,火葬场内很冷清,仿佛一切都随着生命的消逝,而冷清起来。一个暮年老人接待了于伟,于伟问他:“大爷,今天上午警车送来一具女尸在哪个停尸间?”老人舒展了额头的皱纹说:“哪具女尸,每天送到火葬场的尸体有十多具。”
“差不多是上午9点送来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和死尸是什么关系?”
“一个朋友,我想确定是不是她?”
“那你跟我来吧,每天新送来的死尸,我们都会把他放到靠后的停尸房。”
老人带着于伟进入停尸房,停尸房有8间,上百具尸体等着火化。老人蹒跚着步伐,经过一间间停尸房,于伟跟在他后面,脚步也挪动的很慢。于伟本不想去看停尸房内,但老人走的很慢,他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望着停尸房内。
停尸房内的窗户很窄小,在墙壁的上方,房间很昏暗,阳光射不进来。雪白的墙壁一直延伸到地面,在墙壁的正中间有一个火炉,尸体就投放在这个火炉里火化。一具具尸体躺在石桌上,白色的帘布覆盖在他们身上。整个停尸房寂静,安然,又带着一股悚然的气息。
楼道很安静,只能听到两人滴答滴答的脚步声,忽然停尸房内飘出一股尸体腐烂的气味,让人顿觉恶心。于伟迈着步子,也轻飘起来,仿佛在阴阳两界之
>>>点击查看《血印解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