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惊动了村民,村民扛着锄头,举着木棒,冲了出来,把于伟和马文团团围住了。村长问妇女:“孩子妈,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杀了小红。”妇女指着他俩说。
村民不问青红皂白,举起农具就朝于伟和马文打来,于伟和马文挨了一顿打,突出了重围。马文掏出警察证,说:“你们不要打了,我是警察。”村民都一愣,停止了击打。
“谁知道这是警察证,还是什么证,给我打。”村民不知道什么是警察证,又举起农具,朝他俩打来。
“哇靠,连警察证都不知道是什么。”马文惊异的道。
于伟拉着马文,两人赶忙下山了。到了山脚下,两人钻入汽车,村民没有跟过来。他俩松了一口气,马文说:“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于伟一笑说:“你这个警察还没有深入群众,要不然他们怎么连警察队长也打。”
“这个穷山沟里,我想还没发生过谋杀案,连警察都没来过。”
“章小红死了,我们线索又断了,你想怎么处理?”
“明日再派警察来调查吧,他们现在正在气头上,案犯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调查出来的。”
马文开着车,回到了上海城内。于伟回到珠宝店,珠宝店已经打烊了,但白铭宏夫妇还没睡,仍在等他。于伟走进办公室,黎萍迫不及待的问:“于伟,找到章小红了吗?”于伟点点头。
“她现在人在哪?”
“被人杀了。”
于伟把找章小红死的经过告诉了夫妇俩,夫妇俩得知章小红是因为父亲重病没钱做手术,才去偷宝石的,两人都很伤感。白铭宏说:“这孩子如果把困难告诉我,我会去帮助她,也不会让自己送命。”
三人正说着话,忽然电停了,办公室里一片漆黑。黎萍说:“怎么又停电了,如果陈风在就好了,他会修电。”白铭宏问:“陈风哪里去了?”黎萍说:“他两天都没来了,说是家里有事,要请假。”
“陈风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请假,有蹊跷。”于伟沉吟片刻,他忽然想起珠宝店的用电都是陈风管理的,他知道总闸在哪里。于伟一直想不明白,珠宝店的总闸关掉后,店内的警示灯也会亮。但那晚金蟾宝石被偷,灯全部熄灭了,警示灯也没亮起来,莫非是他搞的鬼。
“你的意思是他也参与了偷取金蟾宝石,他一直在店内勤勤恳恳的工作,不会是他的。”黎萍说。
“看似不可能的人,往往潜藏着巨大的密码,盗贼不会写在脸上。”白铭宏说。
电一会儿又来了,于伟走进店内,他取下警示灯,用楔子打开灯,里面的灯丝居然被人剪断了。白铭宏和黎萍都一愣,“灯丝断了,难道是陈风剪断的?”白铭宏喃喃道。
“看来这个陈风有很大嫌疑,他住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有他的电话号码。”
白铭宏拨打了陈风的电话,但没人接,几次拨打,居然打不通了。白铭宏说:“他名义上是请假,实际上是逃亡,陈风不会再来了。”
“那我们怎样找到他?”黎萍问,白铭宏无语,于伟说:“要找到陈风,只有靠马文了。”于伟和白铭宏夫妇商讨完事情后,走出了办公室。白吟从楼上下来了,两人对望了一眼,白吟说:“都这么晚了,你在这里住吧。”
“不了,我回去住。”于伟出了珠宝店,白吟缓慢的挪动步子,送于伟出门。“你回去吧,外面凉。”于伟走向了街道,白吟还是门口痴痴的望着,眼神里满是担忧。
过了几日,马文打电话给于伟,说查到了陈风的住址。于伟告诉了白铭宏,白铭宏让于伟去寻找陈风,于伟赶往了街道,马文的车子在等他,于伟钻入了汽车。于伟问:“陈风住在哪里?”
“在海边,很快就到了。”
汽车穿过一片防护林,来到了海边,两人下了车,去往了陈风的住宅。海边人迹罕至,但沙滩却出现了一排脚印,脚印密密麻麻,都朝陈风的住宅而去。陈风的住宅是用木头盖的,在一颗椰树的后面。于伟和马文靠近住宅的时候,忽然从屋内射出一排子弹,两人都一惊,躲在树木后面。
马文掏出手枪迎击,子弹在空中飞舞,打在木头上,皮都弹了起来。于伟手中没枪,他对马文说:“你掩护我,我去屋里看看。”
“你小心点,不要莽撞。”马文向弹巢里装上子弹,加紧扣动扳机。
于伟从树林里穿过,匪徒没有发觉,仍对着马文开枪。于伟来到了木屋的后面,见几个人挟持了陈风,陈风跪在地上,身子被绳索绑起来了,他全身都有被打的痕迹,手脚青一块紫一块,脸上也有血迹。屋子被劫匪翻箱倒柜,一片狼藉。于伟认出了其中一个劫匪,他就是刘金娣的手下阿梁。阿梁持着枪,逼问陈风的下落。
“妈的,快把金蟾宝石交出来,否则老子要你的命。”
“我不知道金蟾宝石是什么,你们不要再逼我了。”
“你让我们去打劫珠宝店,自己捞取宝石,你以为我们老大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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