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榴弹在警察周围炸响,升腾起一团烟雾。紧接着,机枪的子弹又打来,警察寸步难行。嗖的几声,机枪的子弹射中了警察,警察捂着流血的手臂,不敢做声。机枪的子弹射完,陈风又在身旁,端起一把机枪,扫射,丛林里一片枪声。于伟说:“马文,你掩护我,我让陈风投降。”马文给于伟一柄手枪手,“留着你自己用吧,我能制服陈风的。”于伟往右路,穿过一片芦苇草,靠近了山坡。
陈风握着机枪,仍疯狂的向警察扫荡,子弹打在灌木上,冒起了一阵烟,陈风不时投掷手榴弹,手榴弹炸开了花。马文向警察使了一个眼色,让所有警察向陈风开火,手枪的子弹射向了陈风。陈风低着头,机枪架在草地上,左摇右晃的扫射,子弹射向四面八方。
于伟已经来到了陈风的后面,陈风对抗着警察,无暇顾及身后。他知道警察的子弹不多了,等他们打完,就可以赶走警察。于伟蹲在草丛后,伺机而动,陈风发现了于伟,他转过枪口,对准于伟。于伟猛的扑向了陈风,陈风开了枪,但早被于伟压住了手臂,机枪也被打落在草地上。。
于伟用身子压住他,逼迫陈风就范。陈风不肯就范,不断的挣扎,意图摆脱于伟。两人在地上翻滚,陈风捏住于伟的脖子,于伟握住陈风的手,陈风的腕力不及于伟,手使不上力。于伟用头顶在陈风的额头上,陈风松开了手。
陈风伸长手,要去捡他身旁枪,他的手摸到了枪,于伟眼疾手快,用脚踢开机枪。于伟拽住陈风的一只胳膊,把他按在腿下。于伟说:“陈风,你投降吧。”陈风咬住牙,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刀划向了于伟。
嘶——,于伟的裤管被短刀划破,大腿被割了一刀,流出血来。于伟弯腰捂着伤口,陈风从于伟的手上逃走。他刚走几步,警察围拢过来,包围了他。陈风用刀指着警察,说:“你们不要过来——”
“陈风,放下武器,再多的抵抗对你都是不利的。”马文说。
陈风环看了四周,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他苦笑几声。“你们以为能杀得了我吗?我告诉你们,除了我自己杀得了自己,谁也别想杀我?”
“陈风别走极端,谁也不想杀你,跟我们回警察局。”
“我不会跟你们回去,我没有了父母,杀不了白铭宏,也没有金蟾宝石,我一无所有。”
陈风沮丧着低着头,丢下了刀。警察以为陈风放弃了抵抗,走近他,“你们别过来。”陈风喊了一声,撩开了衣服,他的腰间缠着数十枚手榴弹。“我要毁灭,我要与这青山密林毁灭,要与这世间的爱恨情仇毁灭——”
陈风拉响了手榴弹的后盖,砰——,一声巨响,一团血肉飞溅出来,警察遮脸阻挡。陈风的全身被肢解,横七竖八的躺在草丛上,让人看了,也感觉心口发麻,分外恶心。
于伟回到医院,白铭宏醒了,他的头上缝了几十针,缠着绷带。但他精神恍惚,双眼无神,四肢无力,似只能呼吸。黎萍在白铭宏旁边,给他喂粥,粥从他嘴里进去又出来,就是不见白铭宏把粥咽下。黎萍痛苦的说:“铭宏,你吃啊,吃啊。”但白铭宏似乎听不见,呆呆的望着窗外,没有一点生气。
黎萍看到于伟进来,她擦拭了眼泪,问:“于伟,你来了,陈风找到了吗?”于伟说:“找到了,他已经自焚身亡了。”
“陈风死了!”黎萍显得很兴奋的样子,走到白铭宏面前,说:“铭宏,你听到了吗?陈风死了,你再也不必担惊受怕,你好起来吧。”但白铭宏仍是无神的望着窗外,仿佛一切事物都离他很远了。
于伟走出病房,心里颇多感慨,一块金蟾宝石把人弄的一个死,一个残,一块宝石真的有这么重要吗?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为何还有这么多人去追逐?说到底还是为了金钱,金钱很多时候能让人迷失心智,于伟也承认自己需要钱,在上海买车,买房,但他希望能通过正当的方式获取钱,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否则就算获取了百万千万,他心里也不舒坦。
白铭宏受伤后,于伟离开了萦梦珠宝店,他来到海边,看着辽阔的大海,心里很沉痛,眼前浮现了白吟的身影,她穿着天鹅般的裙子,戴着花环,插上了翅膀,腿也好了,朝自己飞来。于伟张开了手臂,想要拥抱白吟,却只是一阵凉风扑来。雾气笼罩着海面,天空白茫茫的一片,于伟心底在呼喊:“白吟,你在天国还好吗?我很想你。”他久久的凝望着大海,眼前涌出了泪。
于伟失落的回到了租房,夜晚,有人敲门,他打开门,卓冉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外,于伟让她进来,自己又坐回了书桌旁。卓冉进屋,环顾了一下简陋的家具,说:“于伟,白吟离开了,你不要太难过了。”于伟没有吭声,点燃了一支烟,空气的氛围很凝重。
“于伟,你能告诉我,你为何要欺骗我吗?”
“我是一个很浮躁的人,为了功名与金钱,做了一些自己也想不到的事。”
“当你在写作的道路取得一定成就的时候,为什么你要拒绝媒体的采访,也不公开露面。”
“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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