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老手,但这是一个危险的职业,你走上了这条道,就没有回头路了,我劝你还是回头。”
“已踏上了这条路就不打算回头,回头意味重新睡草地,蹲桥墩,过食不果腹的日子。”
东哥望着于伟,似很惊讶于伟的坚定。他也不再劝于伟,而是让大家吃菜。夜晚,于伟随5人来到一家歌厅,歌厅很喧闹,一群男女在舞池里,随着劲爆的音乐,摆弄着身躯。舞群大部分都是女孩子,他们扭动着小蛮腰,摇晃着脑袋,头发也像草一样,四处飘荡。舞池周围是酒桌,男男女女围坐在桌子旁,在昏黄的灯光下觥筹交错。
东哥带领着他们围坐在一张桌子旁,他要了几瓶酒。红毛和另两个毒贩在谈论舞池中女子,哪个更性感。结巴则低头饮酒,东哥东瞧西看,似在找人。从舞池中走出几个靓丽的女子,她们都浓妆艳抹,东哥说道:“小丽,你越来越漂亮了,身材都是扭出来的。”
“是啊,这些日子,我每天都扭到12点,一点都不累。”女子坐在东哥旁边,手搭在他肩膀上,问道:“东哥,那药还有吗?我再买几颗。”
“有。”东哥环顾四周,从兜里掏出一包药,女子从牛仔短裤的后面,拿出200块钱,双方交易后。她们吞下药后,又回到了舞池,疯狂的摇摆着。
又从舞池中走出4个人,还有一个男子,打扮得红毛绿眼,向东哥索要药。东哥也来者不拒,满足他们的要求。短短时间,东哥就卖出了十几颗,瘦瘦的男孩说:“东哥,我也想去跳,你给我一颗吧。”旁边的一个男孩白了他一眼,说:“这东西这么贵,你吃得起吗?”瘦瘦的男孩不服气与他吵起来。
“六子,二六,你们兄弟俩别吵了,这药没了,回去我给你,我们回去吧。”东哥付了款,他们走出了歌厅。
于伟随他们回到村庄,几个人喝了酒,很快就睡着了。于伟躺在床铺上,辗转反侧,结巴在下铺打着呼噜。于伟想要不要把这些人在歌厅贩卖丸子的事告诉马文,但一想这些人对自己还不够信任,倘若一告发,就会暴露身份,自己陷于被动。当务之急,是要取得他们的信任。
于伟在脏乱的屋子睡了一觉,第二日起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东哥。结巴在厨房里做饭,红毛三人在客厅里打牌。于伟也来厨房帮结巴,几人当中结巴最老实,他们有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干。结巴在切菜,于伟给炉子里添些柴火。
“这是你的家吗?”于伟问。
“不是,是东哥的家。”
“他哪去了?”
“去山里面拿药去了。”
于伟一怔,原来老巢是在山里面,但山这么大,想要找到他们也难,并且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你的家在哪里?”结巴说:“在对面的一间屋子。”
“里面住着谁?”
“我的爷爷。”
“你的爸妈呢?”
“死了。”
“怎么死的?”
“爸爸在一次吸大烟的时候,由于过量,产生了幻觉,他用菜刀砍死了我妈妈,自己也当场毙命。”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贩卖?”
“这个村十家有九家是贩的,不贩我们吃什么。”
于伟愣住了,这个村都在贩,那打击面也太宽了。结巴抄好了菜,放了一些在盒饭里面。于伟问:“你要留作晚上吃吗?”结巴说:“不是,我的爷爷瘫痪了,我抄好了菜,给他们送去。”原来他做饭还有这么一个目的。
于伟也随结巴来到他的屋舍,屋舍很宽敞,但家具很少。一个老人躺在床上,握着烟斗,抽着旱烟。老人抽了几口,不停的咳嗽。结巴拍着老人的后背,说:“爷爷,你不要抽了,这个是毒,你越抽越会上瘾的。”
“我怎么会不知这是毒,但我离不开它,一天不抽它,我的心里难受。”
结巴给他递过饭,老人伸出干枯的手,吃着饭,他看到了于伟,问结巴:“他是干什么的?”结巴说:“一个朋友。”
“是不是你又拉拢他过来,跟你贩,年轻人,不要去贩,贩没有好结果的,我们全家就是遭了毒的罪,搞得家破人亡。”
“爷爷,看你说的,不贩哪里有钱帮你看病。”
“我就算不治病了,也不要你去贩。”老人气愤的说。
“好,不贩,你吃饭。”
老人吃完饭后躺下了,结巴和于伟走出了房间,回到了东哥的屋舍。几人打完牌,也没等于伟和结巴,就把菜端来,大吃完。两人回来的时候,就只有剩菜剩饭了。东哥带了一包东西回来,红毛几人围拢过去,东哥打开包裹,里面装着几公斤的毒。
几人眼馋似的望着这些毒,东哥说:“这些是陈耗子要我们拿去卖的,不是给我们的,他给了我们一点大烟。”东哥从口袋拿出一小袋烟。几人也很兴奋,红毛关上门,东哥拿来一张锡纸,把烟放在锡纸上,他点燃了烟。一股香味飘荡在整个屋子内,几人耸着鼻子,把烟雾吸入鼻孔,全身都颤抖起来。
于伟也吸入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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