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亳州城却泛出了金黄的色彩,城门上的士兵井然有序的巡逻着,那一排排整齐的哨兵目视着城外,不敢有半点松懈。
此时一位穿着白袍的小将正带领他的侍卫在城楼上各处查看,若是现在有敌军前来攻城,看到如此周密的守城士兵,也定不敢轻易强加进攻。
城内来来去去的行人也越来越多了,偶尔间还能看到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在丫鬟的陪伴下穿梭在人群中。
“包子,包子,刚出炉的包子嘞。”
“客官里边请。”
……
各种小摊,店铺的都陆陆续续的开门了,若是此时嘴里吃着香喷喷的烧饼那是多么的享受啊。
正对城门不远处是一座占地不大的府邸,上面写着“刘府”。
府外有两位站岗的侍卫,黑漆漆的大门敞开着,马路上行人也很少,偶尔有人经过也是匆匆离开,府邸的选址也是在城中的偏辟处,所以此处甚是安静,人少也就不足为奇了。
从府邸向内看却不能看到里面的任何建筑,可见此府邸是多么的神秘。
此时只见一个斥候快速的跑进了府邸,直奔刘府大厅。
在大厅里刘福通和另外几位将军围绕着地图正在研究着兵法。
大厅的摆设简单朴素,没有其他花式的装饰品,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勤俭节约,廉洁奉公的将军。
只听见刘福通说道:“攻城掠地讲究的是智取,而不是拼死杀敌,只有运用谋略才能以一抵十,使战争的伤亡达到最少,还有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数百年来打仗的必备战法,万不可鲁莽行事,你等谨记。”
众副将应道:“明白,我等谨记。”
原来是刘福通在向他的副将传授他的作战经验,可见这繁华的城堡是要有精明能干的主将方可保此方平安的。
“报。”
只见斥候一抱拳,单膝跪地,顺势打断了刘福通与诸位副将的谈话。
刘福通看着斥候说:“有何急报,快快道来。”
“启禀将军,我等快马加鞭赶往寿春城打探少主消息,可是当我等到达寿春城时,已经晚了,寿春城早已被蒙古军占领,又得知消息,贺宗哲带领一千铁骑围攻安丰城,我等得知此消息快马赶回禀报。”斥候严肃的说。
听了斥候的禀报刘福通一脸震惊,立马将手中的木鞭扔在地上,大骂一句,“此等蒙古鞑子好是嚣张,竟攻我城池害我主将,我定让他血债血偿。”
旁边的副将向斥候说了句,“你等先行退下。”
一副将道:“将军现在我等如何是好。”
刘福通应道:“传我命令,军中议事。”
片刻刘福通及副将到达军营中,果然是纪律严谨的军队,大账中众副将整齐的站着,等候刘将军的命令。
一身亮银色的铠甲,头戴红巾,左配一把剑,看起来是那样的神勇,威武。
只听刘福通说:“此次出兵寿春城,一来是解救我少主,二来是让蒙古鞑子见识见识我汉人不是好惹的,此次行军紧迫,我等要速战速决,两个时辰以后出发,大家快去准备。”
“是。”
一阵齐声的回复竟显刘福通军队的战斗力之强。
两个时辰之后一条长长的队伍纷纷出城,带头的是刘福通和几员副将,骑着马快步前行着,随后是步兵,四人一排紧跟其后,一面面写着刘字的大旗随着队伍漂浮着。
这三万人的部队看起来像是一条巨龙。
此时的韩林儿随杨三娘,毛贵,刘琦离开了安丰城,只因为韩林儿派出的斥候打探到,贺宗哲回到寿春城后就连忙命令耶律熊霍连夜撤城,此时的寿春城以是一座空城,剩下的只有那些老弱病残了。
韩林儿等人正在赶往寿春城的路上了,此时寿春城正需要韩林儿这样的明君去主持公道。
来到寿春城韩林儿看到的是一片狼藉,满街上到处破烂的门窗,有的小商摊都被砸了,还有那满地乱滚的水果,蔬菜。
再看看那米铺早已被蒙古鞑子抢空了,更可恶的是还有几具百姓的尸体躺在那里,可见蒙古鞑子是何等的凶残,韩林儿越看越伤心,
下令道,“毛将军,你等将这些尸首好生安葬,加强城中防卫,莫让百姓再受如此伤害了。”
毛贵应了句,“是。”这个是尽显毛贵对蒙古鞑子的痛恨,恨不得现在他就去斩杀了那贺宗哲。
毛贵带着几名随从就离开了,剩下的只有刘琦和杨三娘和韩林儿一起继续往寿春县衙走着。
自从蒙古鞑子攻占寿春城后就无尽的迫害城中百姓,能抢的都抢了,要是与他们对抗就把百姓杀了,所以能逃的都逃了,实在逃不了的就只能在城中受尽蒙古人的欺辱。
“走了这么久,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刘琦失落的说了句。
只见此时从一间破烂的房子里跑出了一个小孩,在街上摔了一跤,韩林儿见到连忙上前想要将小孩扶起,此时突然出来一位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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