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易容术。”
昔泉点点头:“没错,所以请公子放心和在下回去,我家少主还有事与公子相谈。”
“那好,我随你去见文……姑娘。”
“少主,二位殿下,已将楚析与青宇互换。”
看着站在面前的楚析,再回想着昔泉易容后的青宇,秦渊勾起嘴角,眉眼深邃,像是要将人看穿:“水姑娘这侍从好生厉害,武功不弱,会暗中潜行,会易容,究竟……还有什么是本王不知道的?”
“宁王殿下过奖”正在昔泉踌躇该如何回答之时,水凌贞推门走进来,“身为江湖中人,多些本事傍身总是好的。凌贞体弱,当真是多亏有昔泉相护。”
“少主此言,昔泉不敢当。”昔泉低下了头。
“你当得起。”
“楚析,你今日好好休息。明日,请你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与贤王殿下听。待本王与水姑娘回来,再详究其中内情。”说罢,秦渊深深地看了水凌贞一眼,那眼中除了探究,还多了一丝别的什么。
“殿下和水姑娘要去何处查案?”楚析有些吃惊。
“莫家,水姑娘独自去探查本王实在放心不下,便决定同她一起。”说罢,秦渊笑着看向水凌贞,“对吧,水姑娘?”
“正是如此。”水凌贞皮笑肉不笑的回答,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愿意。
分明就是怀疑我,借探查之名试探。
罢了,多个帮手也好,若是有人从中作梗,他出面也更为妥帖。
“如此,那楚析的事情就请贤王殿下多费心了。”
对于秦沐,水凌贞是真的敬重的。举止斯文有度,带着与生俱来的气度,翩翩君子,如是。
相比起来,确实比秦渊这种杀伐决断,雷厉风行,间歇性粗鲁无礼的人好上太多,也更让人愿意相信。
即使……秦家的,她谁都不信。
本来说好的寅时出发,可等秦渊推开水凌贞房门的那一刻,屋中的人早已离开多时。
而在此刻,水凌贞和昔泉正蹲在莫家旧宅园中一块奇特的大石头前。
“少主,我们不等宁王殿下真的好吗?”昔泉一边将石头搬起,一边心慌慌的问道。
“无妨,他不会对你做什么。”水凌贞说着,把手伸向了石头下面的土。
动了一半,水凌贞忽然停了下来。
见水凌贞站起身,昔泉正要放下手中的石头,却被水凌贞制止了。
“少主,怎么了?”
“切记放回原处,一丝也差不得。这石头下面有血迹,渗到了下面的泥土中。去找找哪里还有血迹,特别是室外水流不进去的地方。”
“室外水留不进去的地方……少主你的意思是,这块石头是最近被人搬来的?”
水凌贞揩去粘在指尖的泥,随后朝下指了指,“不错。你看这石头上灰尘略薄的地方便是手搬挪后的印记。莫家遭灭已有十七年之久,更何况上一次下雨便是前日,又怎会留有如此重的积灰?”
“原来如此,我这就带人去找。”
“也好,暗中行事,莫要被其他人察觉。”
“明白。”
等到秦渊和琦穆赶到莫宅,毫无例外的分头行动后,刚踏进其中某间院落,迎面便袭来一道白光。
堪堪躲过之后,秦渊背靠一棵树,探出头来看向院中。
水凌贞一袭白衣,以玉冠束发,亭亭而立。
她的对面,站着数个黑衣带刀的男子,那些人的脚边,还有几具同伴的尸体。
“你们是何人?”水凌贞平静的开口,这语气让人听着,若非亲眼所见,绝猜不出是出自一个刚杀了人的女子之口。
“拿命来,无需多言。”
不自量力的黑衣人再次挥剑,晨起的太阳已挂于上空,似乎和他们闪着金色光的剑融为一体。
水凌贞只是默默看着他们,而后竟微微笑了起来。
她的笑容中没有一丝悲哀,仿佛一朵开在寒雪中的梅花,寂寞,孤独,冷淡,周身渗着一些凄冷。
那样的笑容,让不远处的秦渊看呆了。
这样冷寂,残忍的笑容,竟会出现在一个女子的脸上。
在他和那群黑衣人怔住的一刹,一团白雾从水凌贞的袖中流出。还不及那些人提剑反击,一道刺眼的白光就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
足尖点地,飞身急退!
即便是秦渊,在白光的攻势波及之下,也是不得不躲。
也许是杀戮太多的缘故,哪怕是察觉了秦渊在旁,水凌贞的招式凌厉也未减分毫。他对于她而言,本就是仇敌之子。
这一瞬间,水凌贞心中的想法是:既是仇敌,不如一同杀了!
金色剑光冲天而起,黑衣人齐齐将手中的剑聚在一处,直刺向她的心口。
但只是这一招,几乎是他们毕生习武的颠峰。
可水凌贞,只是轻轻点地,轻轻提膝跃起,双手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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