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视频,不能代表啥?难道所有人都能看到这段视频,然后就一窝蜂的跑我们村去了?”于飞说道。
张丹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划着手机,然后于飞就看到了很多个穿着各种各样汉服跳舞唱歌的女人,个个都还挺亮眼。
“有时候闷屁确实不响,但它的味道却让人很难抵挡。”张丹说道。
于飞撇了撇嘴说道:“嗯,你说的是嗅觉,但是汉服节搞的是视觉,所以这些东西不足以为信,那句话咋说的来着……哦对,不信谣不传谣。”
张丹不说话,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眼神在这一刻好像变的很清澈。
“那啥?我们村长喊我回家挖坟呢,没事咱们改天再聊。”
于飞很想脱身,但张丹却拽住了他的衣服。
“我从来都没有让你为难过吧?”
于飞很想说妹子你保持的不错,以后继续的别为难我,咱们就保持现在的交情挺好的。
但这话在嘴里打了个转又给咽了回去,张丹的所作所为那是有目共睹的,她没有徇私,没有截留村民的口粮,更没有借助某些事情大肆的给自己刷口碑。
她是实实在在的做事,这里面可能包含有一丝丝的功利,但这些功利是建立在村民受益的基础上。
更主要的是她真的只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收敛起同龄人的傲娇和不谙世事,仅有的一点小性子也是因为为了给镇里拉拢一位真正的人才而起。
不过转而想了想某位二代曾经高叫着我要复仇和某位四个百万的妈那股蔑视烟尘的意味,于飞忽然觉得这件事不是太好办。
又瞅了瞅现在换了一幅楚楚可怜相的张丹,于飞又觉得自己应该让那二位边去。
然后他就被这两股情绪给冲突的有些晕的乎乎,不过很快他就取了一个不知道可不可以甚至是有些幼稚的中。
“汉服节它就是个名字,谁举办那都没有问题,就算是撞节了那也在情理之中,就好比我小时候最喜欢扒着拖拉机上学那样,顺路还好玩。”
“那丢人可就丢大了。”张丹几乎想要捂脸了。
“这有啥丢人的?”于飞‘讶异’道:“难道说汉服节是民宿的专利吗?那要是这么说的话,汉服他们都不能穿,因为他们没有给发明汉服的人交专利费。”
张丹瞥了他一眼道:“你的歪理还挺多的,你去把那个发明汉服的人给找出来再说交专利费的事。”
“还有,我丢不起那个人,别人可以蹭我的流量,但我绝对不会去蹭别人的流量,这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
丢下这句话,张丹转身给了于飞一个类似于高山仰止的背影,也稍稍有些江湖侠客的味道。
这玩意你上哪说理去,自己虽说不能给你一个很满意的答案,但至少我给你指明了一条路,你这是什么态度?
笑话我吗?
还是说看我的笑话?
于飞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排位的绿皮火车,心里想着有时间带果果她们来玩一下,让她们也体验一下自己曾经在路上的奋斗。
……
回到家,于飞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被中午的酒意冲击和张丹一系列的打击后,他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忘了什么。
就在他准备按照以往的处理方式想要把这个念头给处理掉的时候,一阵车辆的喧闹声把这个念头又给拉了回来。
于飞蹙眉,随即展开,然后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他记起自己忘了什么事了,在酒宴临近结束的时候张政说过今天下午会有两条军犬运来。
急匆匆的来到大门口,于飞正看见一辆普通的皮卡车停在门外,在皮卡的后斗上有两个比杜子明家狗笼还要大的笼子。
里面正趴窝着两只有些怏怏的大狗,一个看起来跟闪电是一个品种,只不过皮毛不像闪电那般泛黄,反倒是有些红彤彤的意思。
而另一只则跟大狗小狗的品相差不多,但又要比它们显得雄壮一些,而且在一些细节上又跟大狗小狗有些不同。
从皮卡上下来一个年轻人,先是看了在农场里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于飞,开口问到:“请问这是于飞于先生家吗?”
“就是这儿~”
于飞还未回答,有一个声音先于他从堤坝上传来,两人同时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张政正大步流星的往这边赶来。
有了这个中间人在,于飞就放松了下来,因为他实在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看起来板板正正的小年轻沟通。
他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那两条军犬的身上,那个毛色泛红的马犬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把脑袋放了下去,而另一只黑背就对他感兴趣多了,一直在跟随着他的走动而转动着脑袋。
那个年轻人很显然有些不太高兴于飞的举动,就在他想要出声阻止的时候,农场的院里窜出来一条马犬,他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
只不过闪电的注意力明显的不在他的身上,而是窜到于飞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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