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值年有一部分本体被分割出去于飞早就有了猜测,值年之前有意无意的也暴露了一部分。
不过此时他依旧夸张的说道:“卧槽,就这还不是你的完全体,那你的本体是得有多大啊!”
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于飞指向自己的手指,值年说道:“你能不能换个手指再指。”
于飞仿佛是刚发现一般,嘴上说着骚瑞骚瑞,是个失误,一边收回中指,而后用大拇指压住其他的三根手指,只留一根小拇指指着值年的本体。
就在值年稍有动作的时候,青女原本软软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抬起头死死的盯着前者。
沃特玛~
值年立马就怂了,心里还在哀叹,这小祖宗咋就对这人那么的死心眼呢,教训一下都不行。
于飞嘚嘚瑟瑟的看着它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想对我动手,你来啊!”
值年看了他一眼,暗自叹了口气,闪现消失在了空气中。
青女冲着它消失的方向皱了皱鼻子,并且还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继续缩在于飞的怀里戳啊戳的。
没能从值年这边得到一个答案,于飞也没有什么郁闷的,反正这些事情又不用自己头疼。
这会外面也没啥事,于是他抱着青女在空间里溜达开来。
丛林里,一阵黑风刚想从他侧面飘过,却被他一把给拽住。
“干啥去啊?”
怪虎被揪住,趴在地上一脸无辜的看着于飞和青女,后者哈了一声,跳上怪虎宽阔的脊背,白嫩的小脚丫在上面踩来踩去。
嗯?
于飞注意到怪虎的嘴里似乎有东西,伸手撩开它的嘴唇看了看,顺手在它的脑门上拍了一记。
“不就是偷吃了一只鸡嘛,有啥大不了的,我又不会揍你。”
怪虎的眼睛里流露出极度不相信的色彩,于飞又是一巴掌拍在它的脑门上。
“我有那么小气吗?”
怪虎的眼里露出一抹你就是那样人的意味。
“哥哥,要我打它吗?”
青女扬起小拳头,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
于飞摇头笑了笑,揍它倒还不至于,伸手把青女抱了起来,给了怪虎一脚。
“滚吧~”
怪虎如蒙大赦,嗖的一下就窜入到密林之中,在于飞的感知里,它跑的飞快,一路上都不带回头的。
带着青女又溜达了一圈,于飞的意识这才回到现实,双眼露出思索之意。
半晌,他起身来到仓库,这边因为临近过年的原因,已经给杨木匠父子两人放假了。
拿起一快雕刻完成的雷击木吊牌,于飞使劲的攥在手心里,一阵轻微的噼啪声响起。
把吊牌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吊牌已经有了轻微的裂缝。
这连自己的力量都挡不住,更何况是那么大的意外伤害呢!
接连又尝试了几块,依旧是这样的结果,于飞摇摇头,转身出了仓库。
谷瀖那两人的身上一定有他不知道的详情,要不然就跟值年说的那样,这俩人就是天选之子。
“吆~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你自个就出来了。”
大奎拎着一个大布兜站在屋檐下对他说道,山峰还有涡阳两人跟在他的身后。
“干啥?”
大奎抖搂了一下手里的布兜说道:“还能干啥?打麻将啊。”
“打……你们可真可以,人家最多也就是在兜里揣副牌,你们直接拎了一袋麻将,咋的?谁要是不跟你们玩就用麻将砸他呗。”于飞吐槽道。
“赶紧的,磨叽啥,把你凉棚底下的炉子升起来,搁那里面打麻将比待屋里得劲。”山峰说道。
于飞眼睛瞪得溜圆。
“搁凉棚底下?那可还有一面没封呢,不嫌冷啊?”
农场里的凉棚那是跟随季节变化而改变,天热的时候是个真正的凉棚,等到春秋季节会在四周挂上帘子。
而到了冬天则直接封闭三面,留一面既是人行通道也是通风的渠道。
“要的就是有一面通风,好家伙,你是不知道,搁封闭的空间里,有四个抽烟的牌手是多么无敌,再加上一圈看牌的,会抽烟的都顶不住。”
听涡阳这么一说,于飞顿时就能想象到那种情形,他也去牌场看过,好家伙,直接把他给熏出来了。
“正好你在家,咱弟兄四个就不望兜里装了,输多少都留着晚上喝酒。”大奎一呲牙说道。
“别啊,那一场的输赢可不小,要不把赢的钱都给我,我待会烧火的时候顺便把大鹅炖一只。”于飞一咧嘴道。
大奎同样咧嘴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咋就知道是我们输钱呢,要是你输了,我们是不是既可以吃大鹅又能拿钱啊?”
于飞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不过还是转身回仓库里找来一把锯子,前一段时间搞了一些方木,就是为了烧地锅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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