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头发都是竖立的。什么骂她姑娘是叛徒,骂薛飞是流氓。
而且大晚上的不睡觉,有时候穿着薛飞老婆的红裙子满屋子的爬,就如同狼外婆一样,一过晚上十二点,她就开始变身。
薛飞老婆一边心疼自己的老娘,一边心疼自己的丈夫。丈夫晚上休息不好,第二天还要上手术,干的是提心吊胆的活,最后两人一商量,咬着牙把老人送到了养老院。
很多人觉得送老人去养老院是不孝,可有时候,想去送养老院,有钱都没办法,因为没床位。
薛飞不同于周成福,他一看没床位,自己解决不了,立马就找张凡,张凡帮着找人给安排了。
其实这种疾病应该进ICU上呼吸机,可条件不容许,只能这样了。
所以,ICU的床位在三甲医院别看贵的要死,可床位还是相当的紧张。
茶素毕竟是小地方,有时候有钱也未必能找到看护的人。因为小城市碰到熟人的几率更大,所以往往很多看起来没面子的活,本地人如果有一点办法,都不会去涉足的。
所以,女老板找不到看护,而且,金毛姑娘也不愿意让别人看护。女老板只能自己上了。
结果这个看护,看护的她都快哭了。
因为是腋窝和下体做的手术,双手必须制动,不然牵拉切口会导致愈合不良,下体要保持干燥。所以金毛姑娘过上了吃饭人喂的日子。
吃饭什么的都不算事情,最难的是接手,因为双手制动,接手完毕后,只能靠别人擦洗,女老板看护了一天后,脸都是绿的。爱情立马变质,女老板托着邵华找护工。
给人擦屁股,给人擦尿液,说实话,女老板都疯了。
医院里,特别是大型医院,好多事情都成了产业链,比如护工,在大城市的大医院,很多护工公司就给医院的护士给回扣,只要有合适的病号,护士会第一时间给护工公司发信息。
所以,别看好像很简答,要是摸不到门道,想开个护工公司,估计连活都接不到。不管是护工,还是什么挂号黄牛,输血抽成队,尸体接送组,都是各有各的行道的。
而且这种生意,往往就如看病一样,是不容许砍价的。
这还是最最初级的,更高级的就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了。
张凡早上做完手术,还准备和金毛姑娘的父亲谈谈香油的事情,结果纪a委的领导就给张凡的保密电话打来了电话。
“张院,您现在忙不忙,有个事情要向您汇报一下。”
对方是个科长,说话很客气。说实话,能让公检法的人如此客气,在茶素的干部也是不多的。
张凡很纳闷,纪a委给他汇报什么事情?正常人,没几个喜欢和公检法的人打交道,张凡也不例外。别看朱兵和张凡都算是过命的交情,可交谈的时候,朱兵那个抓贼的脸,一副审视的眼光,张凡就烦,虽然朱兵自己不清楚。
不过听对方是汇报,而且还是从保密电话打来的电话,张凡心里隐隐还是有点不安,不是说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而是怕医院里出事,毕竟他是法人。
没多久,几位穿着便衣的人就来到了张凡的办公室。真的是便衣,就如同大街上逛街的人一样,穿着看不出来什么特殊点。不过看脸还是能端详出一点的,那就是一副不好惹的表情。
“张院,您好,我是三处的陈锐。”
“你好!”张凡原本想笑一笑,毕竟是礼仪不是,可对方一副债主的架势,张凡咧着嘴也笑不出来了。
招呼着几人坐下,张凡想让老陈过来,结果被人制止了。
“张院,我们此次过来,是受到上级同意的,有一些情况要想您汇报一下,不过只限于您。”
姓陈的人一边说,一边拿了一份报告递给了张凡。
说实话,张凡不愿意看。可又不得不看!
张凡低头也不多说,拿起文件仔细看了一看,越看张凡越是心跳,越看越是发毛,冷汗都下来了。
因为文件里牵扯到了医院有些人违法了。而且还不是小事。
“现在怎么办?”张凡合上文件,问向了对面的陈锐。
“请您把文件上的这位请过来,我们再不惊动其他人的前提下带走他。来的时候,我们纪a委的领导还专门给我交代了一句,张院是专家,醉心技术是应该的,但该管的地方还是要管。”
张凡手心里都是汗,点着头拿起电话,把管理后勤的院长叫了过来。“老王,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张凡打电话的时候,几个人就站在张凡身边,好像怕张凡通风报信一样。
这次的事情,上级领导虽然没有对张凡说任何的不满,可人家纪a委领导带话了。虽然不管张凡,但这事情,真要讨论起来,也算是张凡渎职。
茶素有很多的矿产,甚至有很多贵金属。当年的时候,因为防备老毛子,而且交通也不便利,所以当地有很多依附矿产的企业。这些企业随着改革后,有好有坏。
这几年茶素政府有个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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