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大爷爷听到张灵溪这么一说,心里开始沾沾自喜,这不就是代表张灵溪妥协了吗,若张灵溪是真的妥协了,那条件的话不是随便他开的吗,于是他便顺着张灵溪的话往下面说了起来。
“灵溪啊,你可知道这些树我们栽的多辛苦,若不是你们要的话,我是不会给你们的,你可知道这些树你家三伯也是想要的呢,这样每棵树我只要你一百两,不多吧。”
还真是不多,没有出本钱就想把人家家里的钱给捞干净,这还真是不多,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呢,张灵溪心想,不由得认真端详起这个大爷爷来。他的面容与张家老爷子长得是非常像,不过张家老爷子虽然会提出那么多的无理要求来,不过就是为了让张家再次兴旺起来,这个大爷爷却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这个人眼中都是贪婪。却表现得非常慈眉善目的,这个人真是虚伪,张灵溪暗自想到。
“是啊,你可真是辛苦了,一点力都没有出就想拿到那么多的钱,还想把这些帮着你的人退到大牢里去,大爷爷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张灵溪淡淡地说,直接把大爷爷家人的幻想给打破了,都不知道张灵溪说的那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把大家都给送到大牢里去,难不成是张灵溪留了后手,那也不对啊,这么一个小女孩见到这么大的场面不被人给吓到那已经是万幸了,哪里还会有什么别的想法,而且他们的计划可是绝对保密的,就算是张灵溪有办法那也是来不及的。
“你在胡说一些什么,什么家把大家都给送到大牢里去了,我们不过是讨公道,你倒是想这要把我们大家都给害了的吗?”
张灵溪的话让在场的人大多惊疑不定的,大爷爷知道要是他们再不说话的话,这些人都会张灵溪给吓跑了的,所以他便那这些话先给说了,让大家认为就算是进了大牢那也是张灵溪家使的坏。张灵溪可没有想过要害了那么多的人,这不是白白得罪人,让别人做好人吗,她要的就是大爷爷这句话,她便直接说。
“大爷爷,我说你害了人家你还不相信,各位啊,你们瞧瞧我家大爷爷可是要一百两一棵树呢,而你们呢,只是得了区区的十两银子,你们可知道我这生意是跟谁做的,那是州府里面的柳家,那可是柳家嫡系。”
这些庄稼人虽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但也有听说过柳家名头的人,那可是能在州府里说得上话的人家,这样的人家得罪了,对付他们不是手到擒来的吗,这个年代讲究的生不入衙门,死不下地狱,若是惹到了官家他们可不干。
“张大爷,您可是害我们啊。”
“就是,其实灵溪家对我们这些人可是不错的,大家还是散了吧,没有必要为了银子就把我们自己给搭进去了。”
因为有人带头了,大家商量了一下,本以为是来白拿银子的,十两银子还是可以拼一拼的看,只是现在听了张灵溪的话,为了十两银子就把自己给送进了大牢里,那可没有必要于是纷纷离开了。
大爷爷可是根本就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本来是想为难张灵溪的,而且他也是为了对付张灵溪家的长工,奴仆,现在大家都走了,他们便显得势单力薄了。
“张灵溪,他们怕你,我可不怕你,你白白把我们家的地给占了,我们定然是要讨回公道的,这些话就是到了公堂上我也是敢说的,我想看看你们家是不是就能管到官家去了。”
大奶奶心里慌了,却还想着要搏一搏,这可是银子啊,若是把张灵溪给吓到了,他们家就是这辈子也不用愁了,于是她更加把自己的脑袋昂得更高,好像这样就能气势上把张灵溪他们给吓住了。
何瓦匠一直不说话却抱着自己的孩子,絮儿还是原来那副模样,她的穿戴可不想是一个庄稼女子,首饰跟衣服都是极好的,看来这位何瓦匠对絮儿还真是好。要知道以前张灵花跟何瓦匠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都是让何瓦匠穿好的,吃好的,对人呐还是不能太好了,张灵溪心想。
“张家姐姐,你们也不能这样做吧,我瞧着啊,你们还是把人家的地方给了人家,要不然就给银子,这到了公堂上也是说不通的。”
絮儿的说话的时候,更加的刻薄,不知道是不是絮儿的声音把她的孩子给吓到了,何瓦匠手里的孩子,一听到絮儿说话,便哭泣起来,但哭声就跟刚出生的猫儿似的,按理说这个孩子也应该有三个月了,不该是这样的声音啊。
张灵溪是听到过自家侄儿与弟弟哭的,尤其张灵书那些时候在张家,他们还没有多少吃的,但因为是母亲喂奶,弟弟还算是长得不错,只是苦了吴氏,那段时间饿得面黄肌瘦的。
到了絮儿他们这里,倒反了过来,做母亲的光鲜亮丽,婴儿却瘦得跟猫儿似的,饶是张灵溪这般心肠冷漠的人看到都觉得可怜。那絮儿在听到孩子哭泣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都没有伸出手去抱抱孩子,何瓦匠到底不会哄孩子,只能是抱着晃动,但这么大的孩子怎么能够那样晃动呢,于是孩子便越发哭得可怜。
“絮儿,你看看孩子吧。”
何瓦匠弱弱地说了一句,絮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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