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妈妈眼神一冷,如尖锐的锋刃刺向顾桑苗:“她自然不会毒死你,那是她的计划,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算料中了大爷真的会不惜损耗内力去救你,你才来多久啊,就能迷惑大爷的心,有本事陷大爷与危险之境,还真是低估你了。”
这点顾桑苗也没想到,或许,人家只为了让司棋和那名护院现身,做戏做全套吧。
“以后本份些,若让我知道,你有何图谋,决不轻饶,下一次,你未必有还这么幸运。”秋妈妈冷声道。
做了那么多,到头来自己不过只是棋局中的棋子,连秋妈妈都知道的内幕,自己却一无所知,还沾沾自喜地以为,自己有多受重用,顾桑苗,你何时变得如此自作多情了?
转身离开时,秋妈妈在身后道:“海乌只是警告。”
她这是在报复,那日齐思奕逼她掌嘴,这个仇,她记着。
一丛怒火在心头乱蹿,顾桑苗嘴角噙了一丝冷笑,这个仇,我也记下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吃亏不是我的个性。
接下来的几天,顾桑苗象没事人一样,老实办着自己的差事,却再也不进齐思奕的正房。
青竹接了司棋的差事,服侍得很卖力,也很周到妥贴,与绿萼两人轮着照顾齐思奕的起居饮食。
这一日,齐凌远兴冲冲过来,非要拉着她出去:“小苗,难得我今天沐休,我带你去骑马射箭如何?”
顾桑苗正觉得每日呆在府里闷得慌,去大理寺的事,也没再听齐思奕提起,听了便跃跃欲试,很想出去。
“可是我还当着差呢。”顾桑苗道。
“什么当差不当差的,一会我跟大哥说一声就是了。”齐凌远道。
“大爷出府了,没在园子里。”顾桑苗道。
“那岂不更好,走吧,难得秋高气爽的,正适合骑射。”齐凌远道。
“那我去跟秋妈妈告个假。”顾桑苗道。
“告诉什么假啊,真麻烦,那个谁?青竹,你记得跟大哥说一声,二爷我带桑苗出去玩儿了。”齐凌远对一旁的青竹道。
青竹屈膝应了。
齐凌远亲自给顾桑苗挑了匹好马,还为她准备了装备,二人牵着马就出了府。
这一日,顾桑苗玩得很痛快,恭亲王府有自己的猎场,就在城郊,两人带着两个随从,打了三只山鸡,两只野兔,齐凌远还想打鹿,顾桑苗是环保主义者,下意识地拒绝了:
“玩了一天,累了,回去吧。”
齐凌远笑道:“前面有条河,还有片很大的草地,咱们就在这里露营吧。”
“露营?你带了帐篷?”顾桑苗惊喜道,要知道,这个时代,能离开深宅大院,在外面自在的玩耍,能让人心情放松,更有种脱离樊笼的感觉。
“放心吧,这些东西爷都让人备好了,茗茶和茗烟两个很会搭帐篷,一会把山鸡剥了,咱们做烧鸡吃如何?”齐凌远道。
“二爷会做?”顾桑苗惊讶道。
“爷怎么会做这种事,放心吧,有茗烟呢。”
“爷,奴才也没做过饭……”正在搭帐篷的茗烟苦着脸道。
“剥鸡总会吧。”齐凌远道。
“他们两个在做事呢,咱们也不能闲着,山鸡拿来,我来做烤鸡,不过,爷,可有调料?”顾桑苗道。
“还要有调料么?”
“当然,你吃的菜里不用放盐的么?”顾桑苗对他翻了个白眼。
落日下,她的脸染上了一层红霞,整个人笼在一层淡淡的金霞中,笑容晏晏,娇俏中,多了几分柔美与恬静。
“小苗,前几日你中毒了?”齐凌远提着鸡走近,轻声问。
“嗯。”顾桑苗接过鸡,开始拔毛。看着她熟练的将山鸡的毛一根根拔去,又剥开鸡,掏出肚子里的东西,齐凌远的眼睛瞪得很大:
“你这是在哪学的?以前在野外生活过么?”
“爷,桑苗是奴婢,这些个粗活自然是做惯了的,哪象您,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顾桑苗道。
“我怎么听出你在鄙视爷呢?”齐凌远道。
“嗯,爷没听错,就是在鄙视你,爷不是要去战场么?这中很基本的求生技能。”顾桑苗道。
“做饭也是求生技能?你在说笑吧。”齐凌远不屑道。
“当然,如果有朝一日,二爷在荒蛮之地作战,部下又被打散了,只有你一个人,弹尽粮绝之时,二爷要靠什么生存下去?”
“打猎啊。”
“打完了你吃生的么?”
“也是,不过这又不难,看着,这只鸡爷亲自弄,保准不比你差。”齐凌远道。
可没有用开水烫过的山鸡,想要将毛除干净,还真不那么容易,齐凌远扯了几根就没了耐性,扔在一边道:“爷不会到你说的那种地步的。”
“战场是瞬息万变,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二爷这种大少爷脾气在军营里,混不开。人家尊敬你,也不过是看在你是皇室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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