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讶然,太后却道:“不错,皇上你确实有这个坏习惯。”
“你是说……”皇上脸色一白道。
“皇上若是不信,让人将您方才下过的棋子都拿来,让太医查验一番即可。”齐思奕道。
宫人将棋子全都拿来,太医仔细念过之后,果然发现,无论黑棋还是白棋,上面都沾有剧毒。
“可见下毒之人,熟知皇上的习性,又知皇上的吃食全都有专人试毒,所以全将毒下在了棋子上,还真是深思熟虑,阴险狡诈。”顾桑苗愤愤地说道。
皇上又看了她一眼道:“幸亏你会解毒,朕还未谢过你呢。”
顾桑苗摇头:“奴婢应该的,能救皇上一命,是奴婢的荣幸,只是苦了我家大公子,竟然被奸人污陷。”
“不对,如果毒是下在棋子上,小金子自己就不怕被毒死?”许尚武道。
“他又没有咬手指的习惯,而且他知道棋子上有毒,肯定会注意啊。”顾桑苗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许尚武。
“不,我不相信是小金子,他一直服侍太后娘娘,深得太后的宠信,为什么要毒害皇上?”许尚武乃不甘心道。
“或许他害皇上不是最终目的,而是想要污陷我呢?要不然,我好好地坐在离皇上三尺之外,从未靠近过,这天大的罪名不还是往我的头上按了么?”齐思奕冷笑道。
“不,奴才没有下毒,不是奴才……”小金子大声喊冤。
“太医,你可以查验他的手指及指甲缝,看看是否还有毒。”齐思奕道。
太医依言,用银针查验小金子的十根手指,果然有三根是沾了毒的。
太后气急:“小金子,哀家待你不薄,说,为何要谋害皇上,又嫁祸给大公子?”
“没有,奴才冤枉啊,奴才真的没有。”小金子还在喊冤,一双手被齐思奕拧断,痛得大汗淋淋。
“臣记得,小金子进宫之前,是天桥下耍杂的,当初正是因为他有一手耍杂的绝技,能逗太后您开心,才被您收进了慈宁宫,只是臣没想到,他从小的绝学,会用在臣身上,来个偷梁换柱。”齐思奕说着,长臂一伸,小金子的身子如同被吸铁吸住,不由自主的倒退,继然粘在他的掌心。
只听得嗤喇一声,小金子的衣服被齐思奕撕碎,然后自他身上叮叮咚咚掉下三个瓶子,顾桑苗忙捡起一看,果然瓶底都刻着梓字。
“这才是臣身上的瓶子,不过,里面全都装着解毒之药,而皇上中了三种剧毒却还留了一口气在,并非全是毒药相生相克之故,而是臣在第一时间内,百消丹捏成粉,撕在空气里,难道太后娘娘进来时,没有闻到淡淡的桑叶清香么?”齐思奕道。
“你的意思是,你早发现皇上中毒了?”太后皱眉道。
“臣不是太医,只是凭经验感觉皇上有中毒的迹像,但臣不能肯定,之所以将百消丹化成粉撒在空气中,也是为了预防,有则解毒,没有对身体也无坏处。”齐思奕道。
“太后,他自个都承认了,他是用毒高手,能在别人无法察觉之下撒百消丹,那也肯定能撒毒……”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救了皇上一回,所以就有作案的可能,所以,小金子不是下毒之人,而是我?”齐思奕气笑了。
“可不是么?”
“住口,你的逻辑简直荒谬!”皇上大声喝斥道。
“好啦,把小金子拖出去乱棍打死。”太后疲惫地抚额道。
“等等,小金子不过是个被人指使的棋子,母后您还未查出幕后之人呢。”皇上道。
“臣用的分筋错骨手,小金子,你再不说出幕后之人,你的这条胳膊就要废了。”齐思奕道。
小金子确实痛得大汗淋淋,早就倦在地上缩成了一团,整个人也在颤抖。
可他还在喊冤:“太后,奴才冤枉,冤枉啊。”
“他的家人应该被人控制了,怕是用再多的酷刑,他也不会开口。”齐思奕又道。
许尚武冷笑着上前,一把将小金子拎起:“说实话,是不是你下的毒?”
小金子惊恐地看着他,然后,突然嘴角一歪,脖子耷拉下来,死了。
“许将军又开始灭口了。”齐思奕声音凉凉的。
“不,不是我。”许尚武难得慌乱地将小金子的尸体扔在地上:“太后,您要相信,不是臣出的手。”
“母后,在这个殿里,谁才是真正想害儿臣的人,您现在应该清楚了吧。”皇帝红着眼睛带着哭腔道。
“不,太后,真的不是臣……”
太后的脸却黑如锅底:“许尚武,哀家不止一次听人说,你对皇上不敬,莫要仗着哀家对你父亲的信任,对你的宠信,你便为所欲为,下去,哀家不想再看见你,今后没有哀家的宣召,不许你进宫。”
这算是这几年来,太后对许尚武最严厉的斥责与责罚了。
可是,给亲生儿子下毒,差点害死皇帝,太后竟然只是罚许尚武不受宣便不可以进宫,外臣不奉召不进宫不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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