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下去一刀割了那县令的脑袋,却担心砚秋那孩子,他与这县令究竟是何关系?这是他的家?
跳下屋顶,顾桑苗大大方方往后门走,迎面遇上那女人,她正骂骂咧咧的:
“小化生子,王八蛋,还敢上门来闹,让太爷把他抓进衙门里去,最后卖去矿上做苦力。”
先前那胖婆子劝道:“太太莫要生气,小孩子不懂事,定是先前给的钱花光了,在外头混不下去,所以回来讨些吃的……”
“你不用替他说情,哼,他气死了老头子,还有什么脸回来讨银钱,按理,就该报了官,发配到边疆去。”妇人骂道。
婆子不敢再劝,一路替她打着伞跟着。
“翠环,来得正好,快扶我回去。”
妇人皮肤白晳,五官清秀,有几分姿色。
只是一双眼睛长得虽好看,却轻佻得很,走路时腰肢摆得厉害,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
顾桑苗忙上前去扶住她:“大太阳天的,太太何必出去,晒黑了如何是好哦。”
这话正戳到妇人的痛处,又骂道:“你当我想出去么?还不是总督大人想吃水鸭,我吩咐金妈买去,谁知就遇到那个小混蛋,哎哟,气死老娘了 。”
顾桑苗道:“他怎么又来了?走了么?”
“让金妈找人打走了,以后再见到,就不只是打走,非打断他一条腿不可。”妇人道。
顾桑苗扶着妇人到了正院,只见门头牌匾写着金色年华几个大字,刚才水榭阁吧门头上,也写着个金字,可见这里确实是金府。
“他打怕了,不会再来了,听说外头好多灾民生了疫病,保不齐他也染上,更不会回来了。”翠环道。
“疫病?”妇人怔了怔道:“啊哟,那赶紧把府里的那些人全都处理了,切莫再弄人进来,把病带进府来可不得了。”
“金妈,你去看看。”
金妈应承着正要去,妇人想想又不放心:“也不知总督大人挑了几个走了,可还有姿色可人的?大人没想法?”
金妈妈不知该如何回答,顾桑苗趁机道:“不如太太自个去瞧瞧,有那颜色好的,趁太爷还忙着,抽不出功夫来,先处理了。”
妇人听了急急地往前走,宅子真的很大,只见妇人左拐右拐,过了几个长廊,才到了一处避静的院落,院子很小,也很偏,远远的就听到屋里有人小声啜泣,这里应该就是关押那些女子的地方了。
宅院外有四个人守着,门也是锁着的。
见妇人来,守卫这才开了门,金婆子率先推开门,顾桑苗扶着妇人跟上,果然一间不大的院落里,关了几十个女子,大的二十多岁,小的只有十四五岁,有的衣着还算光鲜,大多是破衣烂衫的灾民,不过,个个都相貌清秀,有些姿色。
妇人擦看了一遍,又数了数人数,心中似乎安定了些,可看着这满屋子的女子,一个个都年轻貌美,眼中就全是嫉妒之色,对金妈妈道:“大爷可联系好了买家?”
金婆子道:“太爷说过几日就会悉数送走。”
“这么多人,会送到哪里去呢?”顾桑苗好奇地问道。
“少管这些,总之会送走就是。”妇人道。
“是,太太教训得是,奴婢只是觉得好奇,外头到处都是官兵和灾民,这么多姑娘一块送走,会不会目标太大,引来怀疑。”
“怕什么,总督大人有船,走水路,谁还敢查总督的船不成?”
如果走水路的话,就要走四库码头,顾桑苗心中有数。
送了妇人回院子,妇人闹着出了一身汗,要冲个澡,顾桑苗便忙着打热水,金妈妈守在外头。
耳房很小,妇人正在脱衣服,顾桑苗试着水温,等妇人入桶时,顾桑苗拿着巾子假意为妇人擦身,突然就抓住妇人的颈子往水下按。
妇人猝不及防,喝了几口洗澡水,顾桑苗怕她掩死,揪着头发拎起,妇人大口大口吸着气,抬眼见是她,破口大骂:“翠环你要……”
死字还没说出口,顾桑苗揪着她的头继续往水下按,妇人鼓着泡泡奋力挣扎,她的力气哪有顾桑苗大,挣扎了几下,就不扑腾了,顾桑苗再将她的头拎出水来,妇人迷迷糊糊睁开眼:“你……你……想干嘛。”
“不喊啦?”顾桑苗冷笑。
“你……不是翠环。”妇人道。
“说,为什么要赶走砚秋。”顾桑苗问。
“他……气死了老爷。”妇人道。
顾桑苗将她的头发一扯,作势往水下摁,妇人大急:“我说,我说。”
原来金砚秋的父亲是淮阴县首屈一指的粮商,但他一直没有子嗣,元配夫人不能生,五十岁左右时,与通房丫头生了金砚秋,夫妻二人视若珍宝,带到十岁上时,元配夫人死了,通房丫头就升了二夫人,一家三口还算和乐,但有一次,金老爷去省城做生意,遇上了这位姓万的妇人,妇人是个寡妇,无儿无女,在省城做着暗娼生意,生得一张巧嘴,最是会哄人,金老爷不知她是暗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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