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某人并没有那么禽兽,知她实在难再承恩,细细洗了一遍之后,又妥贴地将她裹着,生怕她着了凉,又抱回床上,塞到被子里。
感觉那人要走,不知何时被解了穴道的某人心中一空,玉臂一伸,捉住那人手腕往回扯。
听见他轻轻地笑:“舍不得么?乖,我不走,只是去换身干衣。”
他服侍她洗澡,自己衣裳早就湿透。
她这才松手,迷迷登登欲睡,脑中却有根弦醒着,待他脚步轻快走来,床沿一沉,这才安心,正要与周公约会,感觉他掀了被子钻进来,偎在她身边,她朝里挪了挪,他便挨近了些,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她腰间。
顾桑苗沉沉睡去,意外的,早上醒来,他还在,愣愣地正要坐起,被他揽着腰身又躺了回去,嗡声嗡气地咕哝:“还早,再睡会儿。”
“摄政王不要早朝吗?”她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抹讥讽。
他睡眼惺忪,似是没听出她的嘲讽:“今日沐休。”
“我还没喝避子汤呢。”顾桑苗重重地推开他的长臂,一坐而起。
微睁的桃花眼夹着一抹醉人的笑意,抬手抚了抚她娇俏的下巴:“还在生气呢?”
“犯女怎敢啊,原是没有资格为摄政王诞下子嗣的,是桑苗僭越了。”顾桑苗冷冷道。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长臂勾住她的肩,强势地将她揽进怀里,顾桑苗用力挣扎,想要推开,他顺势枕在她的肩头道:“那日不行,那日的孩子不能要。”
什么意思?
顾桑苗没听清楚,推开他的头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
“你中毒了,那日……”俊脸爬上可疑的晕红,眼眸中有淡淡的愧色与黯然,握住她的手:“那日实在别无他法,不得已冒犯于你,好在……好在你我早就有婚约在……”
昨晚那般生猛,如同情场老手一般撩拨得她迷了心智,垮了心防,如今却是一副娇愧扭捏的模样,某人还真是……
“我知你是为了救我,那日之事,我并不怪你。”
“真的么?”桃花眼微抬,泛着惊喜,水盈盈还有几分媚色未退,亦嗔亦喜,顾桑苗怎么都觉得自己是那霸王硬上弓的恶人,他才是被强的那个!
“多谢娘子宽佑,如今可不再生气了么?”
他一声娘子叫得她心尖儿都是软的,可是……
“你让我喝避子汤,是因为那日我身中有毒,怕怀的孩子也有问题对吗?”
他亲了亲她的唇角笑得甜蜜满足,声音柔得能溺出水来:“小苗想要孩子,我们有的是机会,为夫一定会努力加油,绝不会让娘子失望。”
“可你当时为何不说清楚?事后一连好几天都不见踪影,抽冷子让我喝避子汤,我心里能舒服么?”顾桑苗还是有些气不平。
“是为夫的不好,冷落了娘子。”他软着脸轻哄着。
“我不过是个储秀宫的秀女,哪里敢怨怪摄政王,王爷日理万机,忙得一连许多天与我见上一面,说一两句话的时间也没有。”
“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巴不得日日与你相守,时时腻在一起才好,只是那日……”他拉着她的手抚在自己心口,顿住,没继续往下说。
最讨厌可是但是只是,这种转折词总出现在给人莫大的希望之后,再一脚将所有的希望踩灭。
“知道王爷有王爷的难处,便如最近这些日子,王爷将桑苗幽禁于这方寸之地的翊坤宫,殿门都不得出,如今在床上说得甜蜜,又谁知王爷出了这宫门又是何种景像?说到底,桑苗也不过是王爷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罢了,王爷能念着旧情,肯来这翊坤宫宠幸桑苗,桑苗该感恩戴德才对,岂能再有怨言。”
说是不怨,却句句夹枪带棒,他苦笑着捏住她两边的粉腮,叹了口气道:“早就想将你圈在身边才得安心,就怕一个不留神你又跑了,我又去何处寻妻?小苗,安生与我过日子好么?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
“王爷说笑,大选之日在即,到时候王妃定然为王爷选出许多出色的女子供王爷享用,桑苗一介犯官之女,身世地位都上不得台面。”
“我知你最在意的是什么,如今还不是时候,你给我些时日,耐心等待可好?我说过,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齐思奕拉着她的手认真道。
他知道?
那他可会替顾家翻案?若罪魁是他的父亲母亲,又待如何?会为了她大义灭亲?
顾桑苗摇了摇头,眼神幽幽地看向殿外枯叶调落的杏树道:“好啊,王爷不是说我还年轻么?我等得起,只是……”
“除了出宫,许多事我都可以答应你。”不等她说完,他便截口道。
顾桑苗大怒!不出宫等着你的爹娘来迫害我吗?
“王爷可识得此箭?”原不想当面质问,实在是忍不住了。
那黑色的箭头淬了毒,他是使毒高手,岂能看不出?
“不错,我的伤,并非为许尚武所致,而是被这种箭所伤,当时若不是许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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