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芙蓉唇角带着血丝,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哆嗦,惊恐的望着面前的宁凝,颤颤巍巍。
宁凝瞪着的眼睛像是淬了火,恨不得撕碎了她,心中也悔恨自己怎么就被猪油蒙了眼,居然相信许大人的话!
宁凝怒火中烧,小白可是她的宝贝,怎能让别人欺负了去!看着白亭笑痛苦的模样,她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简直恨不得要许芙蓉下地狱。
“红轩,把她拉下去,关在暗牢里,等明日,我要把小白所受的痛苦,在她身上一点一点讨回来。”
“太子妃姐姐,不要!!”许芙蓉拽住宁凝的衣角,不住的磕头,想让宁凝同情自己。
可宁凝现在已经看清楚许大人的真面目,就算许芙蓉再可怜,她也不会心疼:“有本事来,便就有本事接受带来的后果。”
“好嘞!”颜红轩轻快地应了一句,一手拎着剑一手拎着已经快要昏死过去的许芙蓉,送给了宁凝一个暧昧的微笑,便迅速地撤退了,还贴心地把前殿的门紧紧关上了。
等到不相干的人一走,白亭笑紧绷的心弦才放松下来,当他精神一松,那体内叫嚣的热意便滚滚而来,直接让他赤红了眼。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也不顾肩上的伤,不知是何时来得力气,长臂一伸,便将宁凝搂在了怀里。
像是小狗一样,压在她身上,把头埋在她的脖颈边,嗅了嗅。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宁凝有些难受地动了动。
“阿凝。”白亭笑抱紧了她的腰,闷闷地喊了她一声,声音嘶哑的不像样子,隐隐的还有些委屈在里面。
“我难受。”白亭笑蹭了蹭她,粘人的挨着她的侧脸,浑身滚烫的温度,都快让宁凝化在了他怀里。
“我好难受。”白亭笑边蹭便说,有些黏黏糊糊的听不清楚,他抱在宁凝腰上的手不老实地乱动,向她埋怨:“阿凝,你怎么才来?我好难受,难受得要死了。”
“我都快要忍不下去了。你没来之前,我真的差点儿咬舌了。”
宁凝听着他不同往日格外软绵的话,心里软成了一潭水,本就心疼,如今更是心疼了。
“难受,忍不住的话,就不要忍了。”她擦了擦白亭笑额上细密的汗水,红着脸软软地亲了亲他干涩的唇。
入口的铁锈问道,让她忍不住鼻尖一酸,红了眼眶。
“可以吗?我怕忍不住会伤着你。”尽管真的快要爆炸了,白亭笑还是犹豫。
“没事。”宁凝望着他额角因为忍耐鼓起的青筋,心里又软又酸。咬了咬牙,直接伸手,主动替他扯开了松散的衣襟,小手在他结实矫健的身体上徘徊。
更是灼热了。
“别担心。”她闭眼吻上了白亭笑的唇。
没有看见猛扑上来的白亭笑,赤红的眼眸里,一丝狡黠一闪而过。
屋内的温度随着他们一起迅速上升,光线柔和得铺洒在床榻前,纱幔飘荡着,一屋的春光融融。
殿门外,颜红轩将半昏死着的许芙蓉扔进了地牢,还没转身,看见她半睁着的眼里,淬了毒一般的恨意,“啧啧”两声。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敢给太子殿下下药,以为睡一觉就没事了?别说太子妃会不会放过你,哪怕真的睡了太子殿下,恐怕他也只会折磨你折磨的更狠。”颜红轩捏着许芙蓉的下巴,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对于这个要给宁凝带绿帽的女人,她着实是没有什么好脾气。
“老老实实呆着吧!”颜红轩放开她,拍了拍手:“劝你还是早点收起你的小心思,在这里,什么事可都可瞒不过我。”
她关了暗牢的门,吩咐周围的守卫看好许芙蓉,等着宁凝第二日来审问。她也不担心她跑了,毕竟一个处在后院的弱女子,哪来那么大本事。
第二日,颜红轩却没能等来宁凝,只看到白亭笑从寝殿出来,她眉心挑了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直到第三日,颜红轩才等到宁凝出现。
一整日的折腾,让宁凝对白亭笑是又气又无奈,没办法,小白中了媚药,自己若不献身出来,谁还能献身。就算别人巴不得来,她自己心里也不愿意呀。
轻轻的揉了揉腰,房门便被颜红轩推开。
“阿凝,你可算是醒了!”颜红轩走进来,道:“那许芙蓉在牢中不消停,一直喊自己冤枉自己冤枉,我都快烦死了,正等着你去提审。”
宁凝算了算日子,觉得自己是时候去了,如果再不去,许大人可也等不及了。
宁凝拍了拍手,吃了几个糕点垫垫肚子后便与颜红轩一同前往东宫地牢。
自己虽然在东宫带了许久,但这地牢,还真未来过。宁凝跟着颜红轩一同进去之后,拐了好几个弯才到达许芙蓉所关的地方。
宁凝让许芙蓉在外间先等着,自己问许芙蓉两句话便好。
颜红轩有些担心:“我看我还是在这里陪着你吧,这女人可没什么好心眼。”
宁凝摆手:“无碍,都在这里了,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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