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郎中要是能治,我怎么会来找你们啊……”妇人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一边抹泪一边道:“我家孩子哭了整整一晚上,我们也是把能找的郎中都找了,可是没人能治,村东的刘大夫说让我来找你家媳妇试试,我……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才过来找你们哪!”
牧疆沉吟片刻道:“这样吧,您先回去,等吃了早饭,我再陪她过去。”
听方才自家媳妇那语气,肯定心里老大不情愿,只怕昨晚也没睡好。
“疆哥儿,这救人的事,哪能等的了,就算我求求你了,你就让你媳妇去看一看吧,要是能把我儿子治好,那我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会报答你们的。”
妇人急的语无伦次,就差给他跪下了。
这时,“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左瑾瑜打着哈欠从里面出来,身上已经穿戴整齐,只是头发有些凌乱,双眼盯着巨大的黑眼圈,无精打采的。
外面的两人看到她明显一愣,这幅架势……
怪不得他们夫妇没在一个屋里睡觉,原来是昨晚打架了。
妇人如是想道。
但是他们的家务事,自己又管不得,也没心思管,只一门记挂着自家苦命的娃。
“妹子,你可算出来了,我家的娃……”
“我知道。”左瑾瑜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神情有些疲倦,外头这么大的动静,她怎么可能还睡的着?
“我可以跟你过去,不过我事先把话说在前头,我不是神仙,可没有那么大的神通,只能尽我自己所能。”
这妇人她瞧着面生,只是面容很是沧桑,双颊还微微带了点高原红,典型的农村妇女形象,只是现下她手足无措,激动非常,想来也是救子心切,所以左瑾瑜就对她吵了自己睡觉的事少了些意见。
大家都不容易。
“好,好,谢谢妹子了,那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过去吧?”妇人看她松口,连连答应,什么也不顾,直接拉住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左瑾瑜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出来,尴尬地说:“我自己走,自己走……”
牧疆要跟着一块儿去,左瑾瑜没答应,说让他在家里帮她把昨晚弄了一半的馒头蒸出来,准备准备,她回来后就去镇上卖馒头。
这样分工合作的话,效率高。
带着东西跟妇人往她家里走,一路上才打听清楚,原来这妇人是周王氏,丈夫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农民,种地为生,二人成亲多年,直到前两年才生下个儿子,取名周英,如今也不过两岁,昨儿个夜里也不知怎么回事,周英夜里忽然开始哭闹不止,不管怎么哄都哄不好,可把他们二人急坏了,于是二人连夜就去请郎中,可大晚上的,郎中不是不肯开门,就是过来看了之后说找不出病因。
直到他们找到了村东的刘大夫,他也束手无策,不过给他们指了条明路,就是左瑾瑜,所以这才连忙敢了过来。
刘大夫?
左瑾瑜想了又想,猛然记起,她口里的刘大夫应该就是以前她救小豆子的时候,那个变着法想坑自己的家伙。
“妹子,你要是真能把我儿子治好,那我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周王氏激动道。
“当牛做马言重了。”左瑾瑜笑:“不过这诊金……”
“诊金不用担心,要是我儿子能治好,我们周家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会把诊金给凑齐!”
听这话,左瑾瑜心里突地一沉,完蛋,诊金的事儿看起来指望不上了。
种地的佃农,还要砸锅卖铁地给诊金,那说明家里穷的响叮当、
难道自己还真的让人家砸锅卖铁不成?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看来也只能要几个铜板意思意思了。
得,自己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跑这一遭全当做慈善了吧……
不过现在想这些为时尚早,她家儿子的病还真不知道是咋回事,要去瞧瞧才行。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升高,她们也到了周家,到了门口,左瑾瑜惊呆了,她看到了啥?
竟然还有比左家更穷的地方。
门前围着一排篱笆,房子是用土堆砌成的,又矮又破,时不时还从上面掉下来一点土,那扇门也不能称之为‘门’,只是用几根木棍子做成的栅栏,勉勉强强能把口挡住。
这要是有贼……
算了,这种条件的人家,就算有贼,也是怎么来的怎么走。
不过左瑾瑜心里震惊归震惊,面上也是不动声色。
倒是周王氏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一双朱不住地在衣裳上来回搓着,有些局促:“孩儿他爹也没啥本事,就是个种地的,家里这条件……”
“孩子在哪儿?”看出了对方的尴尬,左瑾瑜就赶紧转移了话题。
“在家呢,孩儿他爹正看着。”周王氏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左瑾瑜一眼,领着她就进了门。
院子里只有三个屋,准确地形容,这不过就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因为这设施确实一言难尽。不过刚进门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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