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谁愿意当个金丝笼里的鸟雀,即便锦衣玉食她也是满心不屑。
曾凤仪道:“我知道你回来必不简单,但是没想到你居然什么都要争,那原本该属于你哥哥的一切你都要夺走。你没回来之前我们家里多么和睦,但你回来之后,一切都乱了套,还连累你姐姐背上不忠不节的骂名,难道你非要看着我们许家家破人亡才罢休?”
许负道:“这些事儿可不能安在我头上,不过要说到争我还没有二娘厉害。短短这些年就把握了家中大权,这一点我可要向你学习才是。”
曾凤仪冷哼道:“彼此彼此,我曾凤仪活了几十岁从没怕过谁,我当年也是官家小姐,什么尔虞我诈没有见过?你以为真的赢得过我么?”
许负挑了挑眉:“且行且看。”
这曾凤仪总算是按捺不住了,她本是想打听一下许负到底是什么目的,却没想到这个许负竟然半个字都不说。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如今让许世承暂时掌管米铺的事情,那便是赢得这一局的最初始。
曾凤仪走后许负也回到了房间里,看了一会儿书算是平静了自己的心情,这才让蕙兰伺候着自己睡觉。
第二天一早祥叔就备好了马车,许昌德便和许负一道往清修观而去。许世承这两日也是规范许多,曾凤仪倒也是欣慰至极。
他踏着轻快的步子吹着调调往一个胡同里走去,这里离昌运隆更近一些,最主要这条胡同极为隐蔽,四海赌坊的人每天都在昌运隆大门瞎转悠。许世承心里清楚的很,分明就是在堵自己。
“切,一群傻子!”许世承满脸不屑,单手托着鸟笼,一手背在身后,看上去心情极好。
“哟,这不是许家大少爷么?”
几个大汉挽着袖管朝着许世承走了过来,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嘿嘿,几位大哥,我不是说了吗,这还得宽限几日。”
“宽限几日?你知道我们四海赌坊进进出出都有多少人?”
许世承低着头道:“是是是,我这不是最近手里没银子吗?”
“哼,没银子...连本带利你还欠我们六万五千两!”
许世承惊道:“怎么会越欠越多的?你们分明就是高利贷!如果是这样,我要去报官!”
“好啊!”几个大汉也并未拉着他,反而还放了手,只是淡淡道:“你就去吧,你一旦报官你爹爹就会知道。哟,听说许老爷子今日还没走吧?他要是知道了,到时候你这大少爷的位子怕就....”
许世承只觉后背已是冷汗涔涔,若说被打了一顿倒也罢了,要是此间出了这种事情,爹爹一定会对他失望至极!
“各位大哥,麻烦你们跟你们老大说一声吧,我真的...我真的还不起啊。”
“还不起?”其中一个大汉走了过来,冷笑道:“既然还不起,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罢,他一拳朝着许世承挥了过去,许世承下意识一躲,这拳便落了空。
“好小子,居然敢躲!”
许世承挺直了腰板道:“世上还有没有王法,如今就算我身败名裂也非得去告你们不可。”
“那你去,尽管去!”几个人也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许世承走了两步再三想着此事确实不妥,刚想回头却是当头一棒,只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几个人走到他跟前用脚踹了几脚,见并无反应这才用麻袋把他套住。
车子一路行驶到清修观山下,车夫把车子停在一旁,这才背上随身携带的干粮和水紧随而去。
山脉不高,但是十分辽阔,这路都是用青石铺成的。青山鸟鸣涧,两旁还有溪水潺潺,水清沙白,仿佛连空气都要清新许多。许负站在半山腰上,看着层层白云叠叠涌起,恍如仙境一般。
清修观的堂廊之间、亭殿之间,隔不多远就有一道装饰精美的间墙。还有一条小路直达藏书阁,曲径通幽,柏树遮天。几个小道长身着灰色袍子,见许负等人缓缓走来,便立即点头示意。
“这里还真是清幽,难怪祖母喜欢住在寺庙里了。”
许昌德道:“走吧,去正堂看看,顺便看寒星子道长在不在。”
许负点点头,与许昌德一道走了进去。她抬眼看了看日头,想来时候也差不多了,他故意带着许昌德走到神像后面。许昌德一脸不解:“负儿这是....”
许负道:“请爹爹恕罪,但今日带你来并非全然为了祈福,而是要让你看清楚一些事。”
许昌德不疑有他,多看了许负两眼,也不疑有他便跟着她站在幕帘后面。没过一会儿,四海赌坊的人便把许世承带到了此处,仿佛一切都是许负安排好似的。
这一路颠簸许世承早就已经醒转过来,当解开麻袋那一刻好似重获新生,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无意瞥到神像怒目森严的脸时,不由心惊。
许世承到底是大家少爷,就算到了此时也还顾得自己的身份。他整了整凌乱的衣衫和头发,这才厉声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为何把我带到这里来?”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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