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道:“妹妹这话可就错了,本宫以为是想着皇后寿诞,太师和太子本就有几分旧情,那范佑纯在宫里当值,怎么的太师也得趁机巴结巴结便是了,哪有你所说这般复杂。”
听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刘雅芝只是淡淡一笑朝着花萼楼走去。隔老远就瞧见一堆人站在那,还有一个身着白纱紫衣蒙着面的女子,而身侧站着的不是赵宣又是谁。她忽而顿步,指了指楼里,“太子和谁在那边?”
陈春道:“好像还有万公公....是这样,老奴打听到说殿下宣了苏冥进宫,想来那个男子便是听雪楼楼主,身旁的女子必有一人是柳絮姑娘。”
夕美人道:“早就听闻这柳絮姑娘琴艺精湛,偏巧娘娘又喜欢乐曲,看来太子是没少费心思,连听雪楼的人都请了出来。”
容妃道:“太子自幼丧母,是皇后照拂才长这大。如今娘娘寿诞,为人子女必然会有所表示,夕美人何必大惊小怪。”
夕美人不悦:“看来容妃姐姐是非得与妹妹作对,虽我品阶不如您,但至少同为陛下妃子,也算是自家姐妹。”
容妃冷笑道:“胡说八道,你只是美人的封号,并未位列四妃,在本宫之上尚且有德淑静贤四妃,再之上便是皇后娘娘,你算什么东西。”
“你...容妃娘娘,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容妃不屑道:“本宫什么意思你完全听不懂么,还是真的脸皮厚到以为能与我们相比?”
夕美人气急跺脚转眼看向了刘雅芝,向她递出求救的眼神。容妃冷冷看在眼里,这个夕美人最是会嚼舌根子,一看便是不好相与的主儿,今日敢与自己相比,明日又不知会耍什么花招。
刘雅芝无奈道:“行了,你二人少说两句,都是伺候陛下的,成日这般吵闹成何体统。”
容妃当然会审时度势,不会在此时与皇后争辩,就算要立规矩也待到下次。于是她福了福身:“臣妾感觉有些不舒服,怕是今日不能陪娘娘游园了。”
每次一说到她便称自己身子不舒服,虽只是容妃,可是陛下对她却是关照有加,谁让她肚子争气,竟生出一个十三皇子来。不过说到陛下子嗣单薄的事儿,还真是有些奇怪,以往其他妃嫔所生下的孩子都保不住,难道真的是静妃的冤魂作祟?
想到此处,她有些同情这个皇帝又有些烦闷,自己这肚子从来就没有过动静,一二十年了还是这般。她眼角余光看向了赵宣等人处,随即迈步而去。
夕美人不满道:“娘娘瞧容妃姐姐,仗着自己有个皇子撑腰,看不起我们这些位分低的嫔妃便也算了。方才那个样子,说走便走也不等您同意,娘娘,你便是太纵容她了。”
刘雅芝无奈的摇了摇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些个嫔妃在陛下面前争奇斗艳。在自己这个皇后面前也是这般,原来身居其位真是这般无奈。她平和道:“行了夕美人,知道她的性子就避着点。你要是有能耐也生下个公主或是王子不就好了么,既然没这个本事就不必再说。”
夕美人嘟囔道:“陛下都不来臣妾这,怎么生啊。而且陛下近日身体也不好,臣妾...臣妾也很无奈啊。”
刘雅芝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宫里生存有野心不可怕,但一定要手段并存。可偏偏有野心没脑子,迟早自取灭亡。若非看着这个夕美人是从自己宫里出去的,这样的烂泥她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赵宣看着刘雅芝等人走了过来,便道:“这是皇后,身边的是她曾经的陪嫁丫鬟夕美人。”
许负心里已经有了数,和苏冥一道站在赵宣身后,见人走来便立马躬身施礼:“民女柳絮见过皇后娘娘。”
“儿臣给母后问安。”赵宣也拱手作揖。
夕美人冷眼瞧着她,都说这柳絮姑娘绝色天姿,以她看来除了比自己稚嫩几岁,便也算不得哪里好看了。刘雅芝温和一笑:“都起来吧。”说罢,刘雅芝上前将赵宣扶了起来,笑道:“你这般费心,母后当然安心,想来这位先生便是大名鼎鼎的听雪楼楼主吧。”
苏冥谦和一笑,躬身施礼道:“娘娘折煞了,我听雪楼无法就是民间艺馆提不起什么大名鼎鼎。如今能为娘娘寿诞弹奏乐曲献艺,这才是蓬荜生辉。”
刘雅芝听着这些奉承的话显然已经有所麻木,不过并未当回事,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宫人们便立马低着头随行身后,她看了一眼夕美人,“你也坐吧。”随后才抬抬手让赵宣入座,其次才是柳絮和苏冥。许负并不懂宫中规矩,正要上前,却见苏冥都纹丝未动,便也不敢多言。
“这是怎么了,是听说本宫生性暴戾?让你们坐下便坐下,今日无非是高山流水遇知音罢了。”
苏冥躬身道:“既如此,那草民就逾矩了。”说罢,寻了个下方的位置坐了下来,许负则也紧跟其后。
夕美人笑盈盈道:“听说这柳絮姑娘是貌若天仙,今日一见果真非同凡响。只是这隔着面纱也没法瞧得清,不知本宫是否有这个荣幸一睹芳容啊?”
许负低头不言,要是让她瞧见了岂非破坏了气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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