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婢妾的孩子死的不明不白,要让婢妾如何放下?”立秋激动也说,王妃娘娘对不起,立秋对不起你,要是不害你,我的
家人就没了。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萧禾皱紧眉问。
“娘娘,婢妾的孩子,是被人害死的。”立秋眼角落下滚烫的泪。
“是吗?竟有人做出这等事?秋姨娘,你有证据可否?若找到此人,我定给你一个交代,若是你陷害他人……”萧禾严肃地看着她。
.立秋迎上了萧来的目光,被她看得感到了看烈的压迫,他突然有些害怕了, 若婢妾所说不属实,任由王妃处置。”立秋纵然害怕,但她已无路可走。
“你且慢慢说与我听。”萧禾开口道。
“小产当日,婢妾的丫鬓收拾床褥时,发现了一枚香包。这荷包内,放的是一块麝香。”立秋缓了缓,接过婢女递来的荷包给萧禾,“娘娘放心,这包里的害人之物婢妾已经处理掉了,这荷包也是清洗过晒过的。”待萧禾接过荷包细细地看着,这针脚,粗略地看着到真像是亮的。
“娘娘瞧着这针法像谁的?”立秋问,那眼神里满是希望。
"奴婢瞧着,倒像王妃身边的紫苏姐的。”一个婢女轻声说道。
“去把紫苏叫来。”萧禾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名说话的婢女,继而又对红菱说道,红菱退出后,萧禾才开口,“若真是紫苏做的,我定会还你一个公道。但若不是,我也同样还紫苏一个公道。”紫苏很快随红菱来了,一道来的还有齐衡,
“阿禾。”齐衡朝屋内背对着他的女子唤道,这几日他并不怎么见着她,倒甚是想念。
“妾身见过王爷,王爷怎的来了?”萧禾略微诧异。
“方才上早朝时,皇上封了你外祖家的五小姐为郡主。”齐衡含笑走至萧禾身边,“这不是急着来告诉你一声,咱明儿去嘉郡王府贺喜去。”
“莹儿才及笄便封了郡主,还真是个喜事。看来舅舅,舅妈近日该忙起来了呢。”萧禾笑着,她口中的“舅舅,量妈”便是嘉郡王以及王妃,萧禾正笑着,望见紫苏红着双眼,便开口“妾身还有正事呢。”
“是吗,你处理事情,我坐在一旁听着。”齐衡是爱极了萧禾管事的样子,正好,他也看看他的王妃有没有手段。不过他并不担心,毕竟是他看中的女子,想来不会差。
“秋姨娘在床褥下发现了一枚放了麝香的荷包,这针法像是妾身屋里的紫苏的,便叫来问问。”萧禾一句话概括这件事,齐衡只是淡淡的看了眼立秋。只见立秋双眼泛红,刚小产完,身子甚是虚弱。
“紫苏,”萧禾唤了声,把荷包递给紫苏,“你仔细瞧瞧,这荷包是不是你的?”
“娘娘,这针法倒像是奴婢的,但这确实不是奴婢绣的荷包啊。”紫苏一下子慌乱起来。
“红菱,你去看看紫苏屋子里有没有麝香。”萧禾沉了脸色,想来她们准备了荷包,定是将麝香也一并放入了紫苏房内。
“娘娘,婢妾有个请求,还望红菱姐姐带上婢妾身边的杏儿一并去。”立秋开口阻止红菱的步伐。
“也好,省得落了别人口实,说我们归雁园包庇自己人。”萧禾赞同道。看来,这一次倒真是被她们算计了。
果然,红菱面色不善地回来了,身后的杏儿手上捧着一盒东西。想来应是麝香没错了。杏儿上前将盒子打开,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从小不爱香,这是娘娘也知道的事啊。”紫苏急红了眼,跪在地上道,泪水在眼眶内打着转儿。
“是了,你不爱香,但这香偏是从你屋子里寻来的。”萧禾转动着手腕上的羊脂玉手镯,“去把刘娘子叫来,再一并把林妈妈也叫来”这是对红菱说的。刘娘子是库房的管事娘子,收入库里的东西以及哪个院子领走了什么她都有记录,林妈妈是看管门的婆子,平日里记着谁的出入。一会儿,两个妇人便来,一位年轻些,一位较为年老。年轻些的妇人有一股精明劲儿,而那老妇人却是不大有的。想来年轻妇人便是刘娘子了。刘娘子,我且问你,前几个月内,可有人问你要过香料?”萧禾对着下方跪着的年轻妇人道。
“回王妃,一个自称是王妃大丫鬟的来要过,要的不少。”年轻妇人如实回答。
“可有说用于何处?”
“只说了是王妃要的。奴婢一听便给了,只记得那姑娘说自己是紫苏姑娘。”年轻妇人想了想答道。
“林妈妈,这几个月内,可曾见过紫苏出府?”萧禾转而看向那老妇人。
“回王妃,并没有。”林妈妈是个忠厚老实的人,见这情形,倒也明白了一二。
“那请刘娘子和林妈妈认认,哪个是紫苏。”萧禾再次开口。她一般走动常带着红菱和绿芜,竹青和紫苏多是留在院子内的。因为府内人不大见过她们,此刻认一认,倒不失为一个方法。
而立秋听闻,心便沉了下去。要如何认?那日去取麝香的,分明不是紫苏。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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