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姜家家主说出智取的法子的同时,萧禾又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个并未和江贺宇同流合污的人,这让她十分振奋,目不转睛的盯着姜家家主,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好做好准备去拉拢这人,再为齐衡平添一份助力。
姜家家主却笑了笑,他似是口渴了般,饮了口茶润了润喉才说道:“莫急,先听我说一事,至于那人的站位,还得再观望一下。”
萧禾有那么一瞬间的失望,不过还是及时的摆正了心态,志同道合之人本就可遇不可求。况且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先考虑如何将齐衡救出来再说其他的吧。
“家主且说,在下恭听。”
“好,江南每年都会向京中进贡一批上好的苏绣,此事由官府专人负责向丝绸商人人购买材料,再交由绣坊绣制,到了规定之日,便由官府最终呈报,可今年这一批苏绣却出了问题。”
话说到这里,姜家家主却停了下来,萧禾难免不由得心焦,赶紧就追问了下去,“出了何问题?”但话音刚落,她又很快意识到了这里面的不寻常之处。
刚刚明明是在商议要如何名正言顺的救出齐衡,怎么讨论到了上供的苏绣上?难不成这批出了问题的苏绣和江贺宇有关?
“这事儿一定和江贺宇有关,否则家主不会轻易提及,在下说的是否对。”萧禾十分笃定的说道。
“哈哈!萧公子果真聪慧,轻易就猜了出来。”姜家家主爽朗一笑,继而说了下去,“我上面所说,那是每年苏绣进供的流程,实不相瞒,我姜家就是往年为官府提供原布的,可几年之前,江贺宇不知道使了什么门道,顶替了姜家。”
姜家家主说到这儿,又极快的变了脸,可谓瞬间换上了咬牙切齿的表情。被顶替了与官府的生意,损失的不仅仅是大笔的赏银,更加是名誉。
在普通百姓眼中,自己的东西能被皇室看中,那可谓是天大的福气。姜家自从做了一门生意之后,也占到了这所谓福气的光。
知道他所贩卖的丝绸是可以上贡给皇室的时候,他的生意可谓时一路水涨船高,各路合作商都纷纷向他抛出了橄榄枝,要与他合作。
虽说贡品的丝绸难做,一年只有那么一批全部要上供,也不可外卖,可是别的布料总归还是可以买卖,故此那几年,他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
但江贺宇一插手,人人都觉得是他姜家哪个地方做得不对,惹怒了官府,才丢了这门好差事。一时之间,门可罗雀,各个合作商纷纷与他中断了合约,只有经常与他合作的那几个信任他,才与他继续合作,没有致使姜家没落下去,可这也因此损伤了元气。在日后江贺宇的排挤之下,彻底掉出了十大家族。
这让他怎能不恨江贺宇,也正因此促成了他和萧禾的联手。
萧禾迟迟未等到故事的后续,又十分担忧齐衡的近况,终是忍不住出声提醒,“那这批苏绣究竟出去了何问题,江贺宇他做了什么?”
“江贺宇将那批苏绣私自扣了下来。”
“什么!他怎么敢……”萧禾说了半句就将后半句咽了下去,到底是自己糊涂了,他连谋反这种事情都敢做出来,私吞一批上贡的苏绣又有什么好怕的?
姜家家主在她落了话音之后,又接着说了下去,“此事恐怕只有我一人知道,官府也不知情,没有查到他头上,才能让他现在这么嚣张地蹦哒”
嚣张地蹦哒!此时应该笑一笑,可是萧禾实在笑不出来,对于这件事情,她还是有很多的疑问。
“依家主所言,这几年供绣都是由江贺宇负责,那不能如实上供,官府的人第一个找的不就是他的麻烦,他是如何通过查验的?”萧禾皱着眉头问了,却也不忘了自己思索,但怎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最终还是姜家家主给的解答了这个疑惑,完善了整个故事。“这件事还得要从江贺宇正式与官府做起了这桩生意说起。”姜家家主陷入了回忆。
江贺宇顶替了姜家以后,不知道哪里来的本事,他竟然一手包办了整个过程,绣品所用的原布到整个绣制的过程全都由他经手,官府彻底撂挑子不管,只是到了时间验收即可。
既费力又费时的活儿全都让其他人做了,哪个人不乐意,官府的人也乐在其中,江贺宇对于此事也十分上心,年年提早交货不说,苏绣的质量那是更没得说,几年下来,官府的人对于他更加满意。
可问题偏偏出在了今年之上。
前段日子正好是上供的时间,官府要验货,江贺宇也如实交了货,可就在那夜,一把大火,把那批苏绣烧了个一干二净。
存放的库房是官府的,年久失修走了火也未尝不可,这事怎么着也怪不到江贺宇头上,官府自然不找他麻烦,只能想着办法从各个商人那里重新凑了一批出来。
回忆至此,萧禾不禁一阵唏嘘,却总觉得这事儿并没有完。“家主既然说他私吞了那批苏绣,那想必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吧?”
“自然不可能这般简单。我一直派人盯着江贺宇,这件事情过去没几日,从各种蛛丝马迹之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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