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伊白精神抖擞地起床,经过一夜的修整,已不见丝毫萎靡之态。他得赶紧四处去转转,不然恐怕晌午就得回府了。
李伊人轻轻拍了拍弟弟的背,吃得这么急也不怕噎着,“不必着急!你二姐姐病了,怕是要多留几日了!”
李伊白顿住,“真的吗?二姐姐好端端怎么会病了?我待会儿过去看看她吧!”
“大约是昨儿个下雨受了凉吧!你跟伊云一起去,见了祖母便好生安慰她两句,知道吗?”
李伊白乖乖点头。既然没那么快回去,他也就不用拼命往嘴里倒了。
等弟弟妹妹都吃完饭,又送了他们出门,李伊人才让思儿准备了茶点到了厢房不远处的亭子里看书。
思儿昨夜也睡得不是很安稳,此刻见自家小姐好好地,也就放了心,脑袋一点一点开始打起磕睡来。
李伊人弯了弯嘴角,将已经迷迷糊糊的人扶到桌边坐下趴着,又将带来的披风盖上去,这才又拿起了书。
思儿的安眠没过多久就被人搅醒。
“小姐,亭子里已经有人了!”
“你去给她点银子让她离开!”
嗓声倒是轻灵地很,跟百灵鸟似的,只是说出的话却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李伊人继续翻书,浑然不将说话的主仆两人放在眼里。
“这位小姐有礼!我家小姐是太傅之女安红霞,想在此处歇息片刻,小姐可否回避?当然,扰了小姐的清静,必是有所补偿!这五十两银子,权当给小姐喝茶了!”
丫鬟上来倒还算有礼有节,只是李伊人可不吃这套,拿五十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她像缺五十两的人吗?
丫鬟似是以为她嫌少,又从背着的小布包中抽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我家小姐实是走得累了,还请小姐行个方便!”
一百两?李伊人偷偷瞄了瞄,虽然有点没出息,但人穷志短;让个位就有一百两收,似乎也是不错的?于是她推醒思儿,心安理得地将一百两收起来就准备要走。
哪知那头的安大小姐似是等的不耐烦了,颦起了眉头道:“怎么磨磨蹭蹭的?银子也收了,既是如此,行事就该利落些,赖着不走算怎么回事?”
李伊人自是听见了的,原本还想着快点将亭子让出来,此刻却是放慢了收东西的速度。是你求着我让,可不是我求着你给银子;如此不明事理,也是当朝太傅之女,也是稀奇。
丫鬟看出来自家小姐的话惹恼了别人,但也不当一回事。小姐说的也没错,既然收了银子,就该赶紧告辞;可这位小姐,倒像是故意磨蹭的,莫不是想借此跟小姐攀关系?那她可就想错了,小姐的身份贵不可言,哪是寻常人等想攀就能攀得上的。
安红霞等不及了,直接进了亭子,就这么冷眼瞧着李伊人。可走近一看才发现这女子似乎有出乎寻常的美貌,当即心中便是不喜。“盼夏,把她赶走!”
先前给银子的姑娘这才语气强硬地道:“这位小姐,劳烦你快一些,我家小姐不喜欢跟无谓之人共处一室,还请见谅。”
思儿原本就是再困,也被她们吵醒了。听得丫鬟这么对自家小姐说话,也生气了,“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家小姐先到的亭子,没道理你们来了就要把我们赶走;我们愿意走,那是我们自个儿的事,你们可别蹬鼻子上脸失了分寸!”
盼夏被她的无耻气笑了,“你该问问你家小姐到底是谁蹬鼻子上脸,真那么有骨气的话,别收我们的银子啊;我们二话不说,另寻他处!”
李伊人很爽快地从衣袖里掏出刚得的一百两银子,“那你们走吧!”
“……”原来小姐真的收了人家的银子…
盼夏似乎也被她惊着了,她刚刚之所以有恃无恐就是因为见了女子望着银票发光的眼神,谁知道她竟然这么干脆就还回来了,这下该怎么办?小姐是绝对不会让的!
“你!既然刚才已经银货两讫了,你现在即便还回来,亭子也是照样要让出来的!”
“哟,刚刚不知道是谁说只要银子还回去,便二话不说另寻他处,怎么?这会儿自打嘴巴了?给不起银子就直说啊,我家小姐也不缺你那一百两!”思儿眼神轻蔑,“只是区区的一百两便如此地颐指气使,当真是羞煞人也!”
盼夏被气得不轻。凭着老爷在朝中的关系,金陵城哪个敢不给小姐面子?偏偏这两个无名小卒竟如此寡廉鲜耻不知好歹,当真是老寿星上吊,不知死活。
已许久未被人如此当面挑衅,一个气愤之下,竟是忘了请示自家小姐就直接从布兜里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一百两不够,一千两如何?不过两个穷酸,竟也敢如此大言不惭!”
思儿眼疾手快地将银票接过塞进怀里,顺便连桌上的一百两也一起顺走了,“既然你家小姐如此大方,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告辞!”
一手拉过自家小姐,另一手抄起已收拾妥当的物什就飞奔着离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后面有狗在追呢!
直到跑回厢房,思儿才停了下来,拍了拍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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