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轮到李伊人,已经看了一圈美人的赵顺华还是觉得眼前一亮。
“这位便是伊人表妹吧?顺华这厢有礼了!早前曾想去拜访表妹,无奈不得其门而入;以至于如今才得以见到表妹之风华,实在是罪过!”
李伊人定定看了他半晌,像是要把他看透一般,扯了嘴角道:“风华不敢当!我府上之姐妹,哪个不是天姿国色;表兄这样夸奖于我,莫非是想让我被诸位姐妹群起而攻之?”
那眼里隐藏的污秽,真是令她作呕,这绝不是一个涉事未深的少年该有的眼神。
李伊云眼神一直未离开过自家姐姐,自然也发现了姐姐眼中的冷意,以为是这所谓的表兄眼神太过放肆惹得姐姐不高兴了;姐姐不高兴,她自然也就不高兴了。
“表兄莫不是眼睛有疾?若是如此,不必忍着,我李府别的或许供不起,请个大夫的银子总归还是有的!”
赵顺华被刺了一下,望向旁边的李伊云,真是够牙尖嘴利的。“伊云表妹误会了,我并未有疾!”
李伊月听见“噗嗤”笑了出来,见大家都望向她,摆手道:“失礼了,我一时没忍住;觉得表兄挺有趣的,这才发笑,还请表兄原谅!”
赵顺华也才发觉自己刚刚着实不该反驳,众目睽睽之下出了丑,他脸皮再怎么厚也没了刚才的热络。
只是,这府里又岂是他可以肆意甩脸子的地方。
“怎么?表兄竟是真的往心里去了?那不如,我给表兄磕头赔罪如何?”李伊月作势就要跪下。
赵顺华连忙想扶起她,却被一把避过,“虽是表兄妹,可男女有别,表兄最好还是避讳着些!”
李伊瑶将妹妹藏到身后,难得一点情面都没有留。
接连被奚落,赵顺华脸色乍青乍白。他还从未受过这种羞辱,一时之间,气氛僵了下来。
老太太不太高兴地扫了惹事的几个孙女一眼,些许小事,便如此咄咄相逼寸步不让,哪有一点世家女子的风范。
而后,这一扫便又发现了孙子李伊白不在其中,脸色顿时就又难看了几分,“叶妈妈,不是让你把所有的少爷小姐都传过来吗?还有人呢?”
叶妈妈闻言不解,除了三岁的伊未少爷正病着没过来,其他不全在这儿了吗?
可老太太总不会无缘无故说这话,于是她又细细数过去,五位小姐,哟…伊白少爷呢?大少爷是庶出,向来是可有可无,这伊白少爷就不一样了。她怎么会犯了这种错误呢?
赵顺华为的可不就是这一刻么?“若是问的伊白表弟,我可能知道他在哪儿,刚才来给姑祖母请安的时候正好撞见他在园子里扑蝶呢!”
“扑蝶?”老太太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他都六岁了,竟还在扑蝶?如此玩物丧志,这就是我李府的嫡子?我伊东十岁便已经准备会试,他六岁了竟还跟个孩子一般?”
“他本就是个孩子,扑蝶有什么不对吗?祖母,您对伊东弟弟寄予厚望,自然严加管教无可厚非;可我跟母亲只希望伊白能快快乐乐地长大,以后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人各有志,祖母还是不要强求了吧!”
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她也不怕再更僵一点。至于所谓孝道,老太太只会比她更不想这些事情传出去,被自己的孙女甩脸子,她丢不起这个人。
李伊月再一次庆幸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大姐姐果然已经毫不畏惧,连祖母也没留一丝情面。能这样行事,要不是狂妄自大,那就是成竹在胸了;这李府的天,以后怕就不再是老太太了。
老太太牙齿咬得死紧,这该死的小贱人,竟敢当众驳了她的话!
“是啊,姑祖母,小孩子嘛,爱玩儿是天性,您总不能让府上所有的少爷都像伊东弟弟那样有志气;像表妹说的那样,人各有志,您就放宽心等着享孙子的福就行了!”
赵顺华自以为圆滑地想两边讨好,只可惜话里的暗讽只讨好了老太太一人。不过,李伊人也并未反驳,她还不想把老太太气死。
有人打圆场,老太太自然顺着台阶下了,又勉强说了几句,却实在提不起兴致就让人都散了。也不知是她气性太大还是身子确实不适,第二日便病倒了。
赵顺华颇为后悔,早知道他应该先打探清楚府中的情况再徐徐图之的。他在李府能依靠的只有姑祖母,若是姑祖母一病不起,他又该如何是好?
因此伺候地也就愈加地用心,一日三餐皆在老太太的院子里食用,还盯着下人熬药,贴心侍疾;比之府中的正经孙辈也不遑多让,把个老太太感动得恨不得将心掏出来,越发觉得这些年一直抬举娘家是没错的。
感动过后,对李伊人姐弟却是更加厌恶了。连侄孙都能如此孝顺她,偏偏那几个孽障把她气病不仅不惶恐;反而还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真真可气!
“老太太病了几日了?”李伊人随手勾勒几笔,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便跃然纸上。
“回小姐,已经第三日了!老爷还被罚在宗祠,似乎还不知道老太太病倒的事情呢!”思儿凑上前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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