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那就让他来吧,若是连思儿都护不住,她还留着他做什么?李伊人咬牙将思儿扶上沉碧的背,让研影跟着她们一起回去,看着满手的鲜血颤抖。
“不行!她还不能走!”琴妃高声道:“事情还未说清楚,你便这么急着让她走是何用意?”
“那你想如何?”李伊人不复以往的淡然,语带寒霜道:“将思儿的命留下?不如,将嫔妾的命也留下?”
琴妃自知理亏,要是在李伊人到来之前思儿招认,那用刑也无可厚非,如今却是难圆其说了。“妹妹这是做什么?你是主子,怎能用自己的命换一个贱婢的命?”
“妹妹也许不知本宫差点就因为一碗燕窝伤了肚子里的孩子,人证物证俱在,本宫这才命人捉了她回来,无奈她死都不认,迫不得已才对她动了刑,还望妹妹海涵!”
“太医刚刚给本宫诊过脉,说是动了胎气,休养些时日便会没事,看在妹妹的面子上,本宫本该饶过她;可无规矩不成方圆,若轻而易举地饶了她,怕是以后谁都敢算计于本宫,妹妹当是能够体谅的吧?”
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想废了她一条臂膀,知道她跟思儿的情分,想让她心伤,用心何其险恶!
李伊人没有回答她,只眼里不带一丝情绪地望着拦路的几个侍卫,“本宫劝你们想清楚,琴妃娘娘身份高贵,本宫自是无可奈何;可求皇上将你们几个交给本宫处置却是轻而易举,不要命的尽可以继续拦着!”
几个侍卫你看我我看你,虽说是太后让他们听候琴妃差遣;可说到底皇上才是掌握他们生杀大权之人,敏嫔娘娘是当今第一得宠之人,想要他们的命确实轻而易举…
于是,他们迟疑着让开了路,研影几个便立刻带着思儿回了映岚轩。
禾穗打完绿梅,自顾自地回到李伊人身边,院子里只剩她们主仆两人,其余全是琴妃的人,李伊人面上却无一丝惧色。
“琴妃娘娘所说的人证物证在何处?既说是思儿动了手脚,嫔妾自是要问个清楚的;若查明果真是她所为,嫔妾也绝不会姑息,可若不是……”
语气里的冷意让琴妃的心一颤,到了这个时候,不是也得是!“看来妹妹是不肯信本宫了,也罢,让妹妹亲自问过也好,总归是要给妹妹一个交待的!”
着人将几个小宫女提了过来,一同带过来的还有未吃完的燕窝和太医。
看来确是有备而来,这出戏也不知有多少人夹杂其中,李伊人冷眼瞧着,地上的几个小宫女她从未见过,并不相熟,敛下眉眼道:“禾穗,这几个是哪里当差的?本宫在映岚轩可从未见过!”
禾穗仔细辨认,“回娘娘的话,仿佛是御膳坊的粗使宫女。”
琴妃道:“不错,她们确是御膳坊的宫女。你们几个将自己看到的一一说与敏嫔娘娘听,免得说本宫冤枉了思儿。”
小宫女连头也不敢抬,颤颤巍巍道:“今日思儿姑娘去的晚,御膳坊之人都已去用膳了;奴婢因着肚子不大舒服,便晚走了些;从茅房出来的时候,便见思儿姑娘独自进了厨房里头。”
“映岚轩一直都是思儿过来拿膳食的,奴婢当时只想上前去跟她打声招呼;却不想思儿吓了一跳,手脚慌乱地藏在身后,奴婢虽然觉得奇怪;可腹痛难忍只得又赶紧去了茅房,等奴婢再出来时,思儿已经不见了!”
另一小宫女也道:“对,思儿姑娘平日里都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今日却格外地慌乱。奴婢用完膳准备回御膳坊干活的时候,正好碰上她,本想跟她说笑两句,她却理都没理奴婢就匆忙走了。”
其余人也都附和道:“是的,她今日真的特别反常!本来奴婢们都没多想,可后来明粹宫传出琴妃娘娘用了燕窝以致动了胎气,奴婢们才恍然大悟…”
琴妃望着李伊人道:“妹妹,本宫不管是谁指使思儿这么做的,可既然她想动本宫的皇儿,本宫定然不会放过她!”
“急什么?”李伊人望向太医,“是你查出燕窝有问题的?可知道是什么毒?”
许太医拱了拱手道:“启禀敏嫔娘娘,这里头确掺有大量肉桂。桂性辛散,能通子宫而破血,幸而琴妃娘娘只吃了些许,不然孩子怕是保不住。”
“那倒真是奇了!这燕窝是特意为琴妃娘娘准备的吧?何以她只吃了些许就不吃了?而这些许却既可以让药性发作又能不伤了孩子,这量真是掌握的刚刚好呢!”
琴妃攥紧了帕子,“敏嫔,你是什么意思?你这意有所指的话是在怀疑本宫自己下药吗?本宫好不容易得了这个孩子,本宫怎么会拿他来算计?你未免将自己看的太重了!”
“娘娘这么激动做什么?嫔妾也不过是随口一言罢了,嫔妾不通药理,当然要问清楚!”李伊人又对着太医道:“琴妃娘娘的身子确已无碍?不是说动了胎气需要静养吗?本宫瞧着她已站了许久却仍然不慌不忙,倒是觉得有些稀奇!”
许太医半晌也没有回话,他确实在燕窝里面发现了大量的肉桂;琴妃娘娘说自己吃了几口,他才顺着说动了胎气,据他把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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