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不少,这种爽利其实还挺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可惜啊可惜…可惜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
想在她跟前卖个好,表表忠心,好让她放松警惕?然,她对谁都可以信任,唯独李家的这些人,一个字她都不会信。
“娘娘,这些事情她怎么知道得一清二楚?难道福公公身边有太后的人?”思儿一脸凝重,有些细节可是连她都不知道,这李伊春却是知之甚详,岂不是说明无论什么事都逃不过太后的眼睛?真是细思极恐。
“你别自己吓自己!何府办喜宴,成王岂能不去?既是去了,听了一嘴传回宫里也是有的,太后跟成王是亲生母子,自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至于太后告诉李伊春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我们关系变得和缓些;如此针锋相对,后宫诸人皆知,有些手脚便不好做了。”
她从始至终对她不假辞色,别人都知道她们势如水火,李伊春怎么说,都容易被人怀疑。
而,只有她们关系好了,往后陷害起她来,李伊春说的话才有人信;毕竟她们是姐妹,无缘无故李伊春肯定不会害她,太后恐怕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吧?
“太后真是太阴险了,活像个活了千年的乌龟老王八成精;不明刀不枪,反而如此迂回;还想让你们姐妹自相残杀,她倒是把自己摘了个干净,哼!”
“姐妹?什么姐妹啊?你莫不是忘了我跟李伊春的情分早就断干净了?如今我们只是同姓李而已,姐妹什么的,我可不敢认。”
思儿严肃颔首,“是奴婢说错话了!娘娘的姐妹只有伊云小姐,弟弟只有伊白和伊唯两位少爷,其他的,又关娘娘什么事呢!”李家的,没有几个好东西。
“说起姐妹,不知李伊月她们如何了,这次出宫正好去瞧瞧她们;要是她们懂得知足,我倒可以为她们谋个好去处。”
“娘娘想帮她们?”思儿对李伊月没有什么好感,小姐得势之后才依附上来的人罢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也不算帮吧,举手之劳的事情。李伊月虽然有些私心,但毕竟没做过什么害我之事;力争上游并不是错,不择手段才是错。”
谁能说力争上游是错呢?男子拼命读书想参加科举,不就是想奔一个好前程吗?女子拼命想嫁入高门,不就是想得一个荣华富贵吗?
这世间有多少人甘于平淡?谁不想建功立业名垂青史?只是这些算计却不该以泯灭人性罔顾他人性命为前提,如此机关算尽,与牲畜何异?
而这样得来的功成名就,又是否能心安理得地享用?待到盖棺定论,去到阎罗殿,是否又能问心无愧地对着阎王理直气壮地报出自己的丰功伟绩,而不怕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可叹世人被功名利禄迷花了眼,早已不知人性为何物;尤其是那些高门,更是将人命视为草芥,何其可悲何其可笑!
李伊人出宫省亲的日子定在了一月后,而在这之前,何府便已经闹翻了天。
三日回门之时,何凝夏带着自己夫婿屈暮朝上门拜见,气色红润,满是新嫁娘的喜悦。
只是不小心听了下人们的三言两语,脸色便沉了下去。与夫婿去了前院堂屋见过父亲,她便独自去了自家母亲的院子,脸上无一丝笑意。
何大夫人瞧见她,强颜欢笑道:“回来了?可去拜见过你爹了?你夫君对你可还好?”
“女儿一切都好!”何凝夏道:“母亲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差,眼睛也是肿的,莫非是哭过了?您与爹吵架了?”
何大夫人听见女儿关心的话,再也忍不住了,又情不自禁地哭起来,“夏儿,你爹简直太过分了!我为何家生儿育女,操持家事,对老夫人如同自己的亲生母亲,从不敢有一丝怠慢,可他呢?为了个已经出嫁的妹妹就如此待我,我嫁进何家这么多年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你出嫁的大喜之日,你姑姑一个和离的妇人上门,这本就不是什么好预兆,念在她总归是你的亲姑姑,我暂且就不说什么了;可后来她身子不适吐血昏迷,又送回了府里,我想在外头找间客栈给她安置,这有错吗?”
“再说,后来我也并未坚持,是宫中来人称敏嫔娘娘已经准备了院子要把他们母子接走;你爹却一味责怪我,这几日都未回过正房,都是在书房或者通房那边睡,他怎么就不想想我脸上有多难堪?我是何府的当家主母啊…他怎么就不能为我想想?”
“本来你嫁了个门第如此之低的人我便不满意,是老夫人和你爹他们都一力坚持,我才没说什么,出嫁当日便出了这许多事,以后让别人怎么看你?你又该怎么过日子?”
何大夫人越说越委屈,越说越觉得自己冤枉,眼泪又扑簌簌落下来。
何凝夏冷眼瞧着她,“娘,您这份忧心,究竟是为我,还是为您自己?您说的那个已经出嫁的妹妹,是我爹一奶同胞的亲妹妹!”
“我瞧着倒像是爹把您纵坏了!朝中的一众官员,不说二品,就是李名元那种废物,府中妻妾不知凡几;我爹这些年只守着您一个,祖母也从不为难您,您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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