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小佛爷满不在乎的耸耸肩膀冷笑:“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你要真行,就别从这儿跟我打嘴官司,婆婆妈妈像个裹脚老太太。本↘书↘首↘发↘追.书.帮↘m.zhuishubang./”“你快闭了吧,行不行等着看就完了。”我粗鄙的朝地板上吐了口黏痰,回头朝着哥几个摆摆手,气鼓鼓的呼喝:“走!”说老实话,如果不是被他给嘲讽急眼了,我真没魄力这么梗着脖子跟他对喷,不过骂完以后,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胆气好像莫名涨了很多,先前感觉李倬禹带人堵着枯家窑好像一座难以攀爬的高峰,此时想想那就那么回事。小佛爷在我们脑后轻飘飘的撇嘴:“就会打嘴炮的小狗篮子。”踏出他的办公室,我沸腾的心也随之渐渐冷静下来。和以往我寻求王者大佬们帮助的结果不同,这次的严冬,小佛爷并没有如陈花椒、程志远他们似的给予丁点温暖,反而还连骂带撅的损了我一通。要说不气愤那是假的,可回过头仔细琢磨琢磨,他刚才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为啥我一对上李倬禹就犯怵,因为从潜意识里我就感觉自己不如对方,既然自己都认为不如对方了,那仗还怎么打?所以每回我碰上难题,脑子里并不是考虑如何化解,而是在思索应该找谁帮忙,长此以往,眼下的困难是解决了,可将来要面临的茬子一回比一回严峻。顺着走道往楼下走,我们几个全都闷不做声,李俊峰递给我一支烟,轻声道:“朗朗,我觉得人家说的对,咱又不是他儿子,凭啥指望人家替咱出人出马,咱的兄弟叫兄弟,人家的兄弟也不是野生的。”我咬着嘴皮“嗯”了一声,继续朝前迈腿。谁知道这时候,小佛爷竟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朝着李俊峰咧嘴笑道:“小兄弟,猴赛雷,我黑服雷有时间可以到我这里坐坐,我教教你啥叫真正不动如山的老爷们。”“我也谢谢雷!”李俊峰回过脑袋,皮笑肉不笑的歪歪嘴。小佛爷懒散的倚在办公室的门框旁,笑盈盈的夹着烟卷吹气:“拿捅坦克不叫生猛,那是纯傻逼,明知道自己要挨收拾,还特么硬往上凑,充其量算个烈士,猛和一根筋是俩概念,遇事多走脑子,学会啥叫因地制宜,保证百战不殆。”李俊峰顿了顿,沉默片刻后,回头朝着小佛爷恭敬的说了声:“谢谢。”小佛爷双手抱在胸前,冲我们努努嘴笑道:“谢个篮子,真能摆平枯家窑,老子从这条街上给你们摆长桌宴。”我侧头看了他一眼,横着脸往楼下走去。踩着铁楼梯往下走的时候,刘祥飞押了口气说:“大哥,你别着急,以前我替几个南方老板要账的时候,认识了一帮西北的朋友,都挺猛的,实在不行,待会我联系一下。”我摇摇脑袋苦笑:“时间来不及,李倬禹最多给咱们两天时间。”苏伟康瞪着眼珠子冷笑:“不行就硬磕他们呗,我不信那帮篮子全是刀枪不入,挨打不疼!”“猛和一根筋是俩概念。”李俊峰斜眼重复了一遍刚刚小佛爷说过的话:“枯家窑的前门是个口袋型,有点类似军营的出口,后门太窄,硬往里冲的话,咱最少得扔下几具尸体,霸王硬上弓不现实。”“唉那咋整。”“草特么得。”小哥俩听完李俊峰的分析,齐齐叹了口气。走下楼,李俊峰攥着车钥匙去开车,我们哥仨蹲在路边“吧嗒吧嗒”的抽烟。这时候,先前把我们带上楼的那个门迎乐呵呵的走过来打招呼:“嘿,几位大哥,跟俺老板谈的咋样啦?顺利不?”我仰着脑袋梭嘴角:“你瞅我的表情,像是顺利吗?”小伙怔了一下,随即很乐观的笑道:“咳咳不是啥大事儿哈,人不都多说了嘛,失败是成功的后妈,呸母亲,往后会越来越好滴,那啥,你们先唠着哈,我那边有点事儿就先撤了。”眼见我们自己的事儿都没谈拢,小伙也没好意思再继续问我们有没有替他美言,很有眼力劲儿的摆摆手道别:“有机会过来玩哈,等我哪天不上班了,带着你们转转。”“谢了。”我挤出一抹笑容点点脑袋。小伙刚走出去没两步,一个穿着黑西装看似像领班的青年扯着嗓子喊:“王鑫龙,经理让你找他一趟。”“干啥呀,要给我加薪呗。”王鑫龙乐呵呵的吧唧嘴。领班不屑的白了眼对方:“加个鸡毛薪,昨晚上你把客人车给挂坏的事儿,今天出处理结果了,没什么意外的话,你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下岗吧。”“诶我去张哥,那事儿真不赖我,客人喝多了”两人碎碎念念的走进赌坊里,李俊峰恰好也开车停到我们跟前。坐进车里后,李俊峰拍了拍我肩膀安慰:“别苦着张脸了,咱们先找地方吃口饭,完事再慢慢想办法吧,实在不行把三眼哥和皇上也调过来。”“他俩过来也解决不了啥大问题,小棍搅大缸,咱们棍儿太细,李倬禹那帮人的窟窿实在太特么宽。”我烦躁的搓了搓脸颊,掏出来手机翻动通讯录,目光停留在刚花了一千五百万交到朋友“闽铁”身上,犹豫一下后,拨通了他的号码。闽铁很快接了起来:“你好啊,我最最亲密的朋友。”我揉了揉自己因为上火浮肿的牙豁子出声:“闽铁政委,能不能借我点人,你放心,该什么价格您随便开。”“这”闽铁犹豫好一会儿后,才叹气说:“好朋友,不是我不愿意帮忙,我们也有自己的制度,发兵的话需要师部的调令,而且城防军都是有正规编制的,损失任意一个人都是北部战区的损失,我这么和你说吧,目前果敢和缅d政府的局势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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