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水寒会意,看了一眼缩在必勒格布日固德中间,用恐惧的眼神看向秦雪儿和伊女馨的弦月:“实不相瞒,公主殿下会到这里,实在是误打误撞。她本是我妹妹遇见又带去沙暮秋那里的,只知道她是威利来天朝刺探的细作,却不知是公主这般高贵的身份。若不是伊女馨姑娘问出实情,我们真险些怠慢了她。我们见到她的时候,她便是这一身打扮,故此殿下在向沙暮秋寻人时,我们也实在不知道原来公主还女扮男装过。”
“你你你……你少在这装好人……”弦月公主指着秦雪儿道,“你老婆,就是那个什么‘少女狂医’,和你妹妹一样爱整人!原以为被你妹妹下了那个什么‘十香软骨散’的,过几日就没事,谁料到她又在我的饭里下了‘断肠草’……每日需服用她的解药不说,还施计骗我漏了底细。你老婆更过分,本来我见她是一个医生,定然宅心仁厚,没想到……她她她……她身上带的古怪药竟然比你妹妹还多……还对我又是点穴、又是下药的!还有那个伊女馨!眼睛一放紫光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清醒以后才知道,我把什么都招了……真是比那个什么‘招供水’的还方便……你们……你们一个两个三个……都不是好东西!想要把我欺负死!”
“什么?你们竟然这样欺负我妹妹?”必勒格站起身来,布日固德也早已奋袖出臂,亚鲁迪巴等威利武士也纷纷起身,指着龙水寒等叫骂。
“各位,各位……没那么严重的……”龙水寒安抚大家坐下。秦雪儿的手术刀早已飞到各人(包括仗势吐槽她的弦月公主)脚前,冷眼盯着众人道:“我少女狂医多少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号的!你这丫头倒把我说成是不堪的小人了!首先,什么‘十香软骨散’、‘断肠草’的毒药我家小姑哪里肯对你施用,不过是诈你而已。第二,我是医生,不是阎罗王,我怎么会害你?你这个样子,没有城府又满处乱跑,如果遇到了非天教或者庄具义的人,不让你死得很好看才怪!谁管你是不是威利国的公主?到时候不用你当人质,威胁威利国就是好事了!我们这么做一是为了保证我天朝的秘密不外泄,二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你不感谢我们,居然还吐我们的槽?真是位不识好人心的刁蛮公主啊!”
“啊?这么说……我……我又被她耍了……?”弦月听后,身上一软,摊在哥哥怀里,撅着嘴。
“怎样,殿下,我们并没有虐待公主,而是尽力在保全她。”龙水寒向必勒格说明。
“如此,便是我们唐突了……”必勒格向龙水寒等人拱手施礼,“只是你们方才一直说的妹子,是哪位姑娘?如此鬼灵精怪,竟比我那妹子还要难缠上三分,小王倒是有兴趣见一见。”
“我妹子她……”龙水寒望向在庄具仁怀里依旧昏迷的龙绯焰道,“日前遭人暗算,险些丧命,如今她师父来了,正全力救她。”
众人顺着龙水寒的目光望过去,上官琳才认出是带给她莫大帮助后又失散的姐妹龙绯焰,再一定睛,发现抱着她的庄具仁竟然与庄具义一般长相,不禁大惊:“姐夫,你怎么在这?”
庄具仁抬眼见她,一脸迷茫:“姑娘想必是认错人了。在下庄具仁,只怕是与你的姐夫有几分相似吧?”心下却是明镜一般:莫非,这位上官姑娘口里的“姐夫”就是绯焰临别时所说,与他“十分相似”之人?
“原来如此……”上官琳冲到庄具仁跟前,见龙绯焰秀目紧闭,不言不语,十分着急,“绯焰妹妹怎么了?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她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吗?”
“上官姑娘和舍妹认识吗?”龙水寒一脸迷茫。
“自是认得。我从家逃婚出来的时候,是绯焰姑娘给我好大的帮助,带着我逃跑。后来又遇到了段公子,再后来又和她失散。好不容易才在武林大会上相见,不想再见到她竟然是这副样子……”上官琳鼻子微酸,用手帕拭了下眼睛,“绯焰妹妹既然在这,那么想必路少侠他……”
“自然也在这里啊。”秦雪儿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由顾妙言负责照顾的身体虚弱不便说话的路尼。
“什么人竟然如此伤害妹妹,叫我知道,定然不饶他!”上官琳生性豪爽,卷起袖子,做和人拼命状。
“姑娘这份心意,龙水寒记下了。只是,我妹妹被苗人暗算,想必姑娘也不是对手。有此心意,也就够了。”龙水寒向上官琳表示感谢。
“苗人?那便好说了!我的姐妹翁妮幽便是苗人敬仰的非天教的教主,是哪个苗人伤的妹妹,我叫她帮忙……”
“你的姐妹是非天教的教主?”龙水寒冷冷地看向上官琳,一字一顿地说道,“伤了龙绯焰的人正是非天教的巫师殷暹。”
“……竟然……竟然是殷姐姐?”上官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且,只怕伤了苏萧然,要追杀你那位段公子的人也正是殷暹的手下!”秦雪儿冷冷接口道,“苏萧然所中‘碧玉琼浆’是苗疆奇毒,只怕除了非天教的上等蛊师,没人能使了吧?”
“这……这怎么可能?殷姐姐她竟然……对段公子下毒手……?”上官琳连连后退,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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