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父子便走进了大堂。随着二人的到来,大堂慢慢静了下来。
“各位老朋友,别来无恙啊。大老远的把大家都叫到了秦府,给大家添麻烦了。”
“哪里哪里,秦老爷何出此言啊。您秦老爷的为人我们大家都清楚,您召集大家组织这个宴会,那是心里有我们这群人。是我们的荣幸。大家伙,你们说对不对?”
“是啊,张家主说的没错啊”
“没错没错,秦老爷太客气了”
“秦老爷,大家伙心里高兴地很”
……
秦玄却死死盯着那个首先搭话的张家主,那人面容粗犷,身材高大,给人一种豪迈易结交之感,是典型的豪迈北方人,但不知为何,这张面容下说出的话却带着浓浓的谄媚,令秦玄本能地对此人不喜。
“哈哈。承蒙各位看得起我秦某人,那么下面就让犬子给大家讲讲今天喊大家来的目的”
不等底下人反应,秦玄就站了出来:“各位叔伯,对我这个垂髫小儿先不要有什么疑惑,等我给大家讲完。到时候,大家有什么疑惑再提出来。大家看好不好”
台下人不觉互视起来,啧啧称奇。
“好的,我就当各位默认了。我就给大家讲一下: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想和大家一起做生意,一起发财。我秦家打算主导成立一个商会。在各个商业领域,只要有家族感兴趣,那么这些家族就出资加入,谓之为参股,这样一来,大家都叫做股东。共同经营这一领域。然后,凭借各家族出资额在总出资额中占得比例,大家每月摊得利润。同时呢,各家族抽调家丁组成商队护卫人员,或者是出钱雇佣壮丁代替家丁也可以。”
“我代表秦家在此强调两点:一.我们秦家参与一会儿商议的所有运营领域,并且占大股,作大股东;二.在商队护卫人员方面,我们秦家也出多数”
“好了,现在大家有什么疑问吗?”
“秦公子,既然您们秦家是大股东,并且有你们给我们发放分红,那这账目的记录问题,您看……”
秦玄定睛一看,又是刚才那位张家主,心中不由嘀咕道:这家伙看着粗豪,这脑子转的到不慢啊。
“您是张家主吧,我懂您的意思了。我在此和大家讲清楚:一次记账,由参与运营的家族共同参与。我会成立一个财务科,由各家族的人组成,大家互相监督。另外,为了防止意外和成员贪污发生,我会成立一个监事会。希望大家配合啊。一旦查出了一些什么情况,后果大家自己想吧。呵呵呵。”说到最后,秦玄已经是皮笑肉不笑了,笑的台下的一帮老狐狸们都感到后背泛起凉意。
“当然当然,秦公子这是哪里话哈哈”
“是啊是啊,秦公子放心吧”
……
“各位叔伯啊,现在已经是午时了,大家商议的也差不多了,大家一起去开席吃饭吧。哈哈”
“好好”
……
夕阳西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秦府也安静了下来。
秦玄站在庭院中,看着地上枯黄的落叶,思绪有些翻飞:天已经冷下来了,冬天快来了,这个建宁三年马上就要过去了,时间又紧迫了一分。唉。如今商会也已建立起来,我赢家的根基又深厚了一分,以后的路更要走的小心了。
父亲缓缓走了过来。秦玄笑着问道:父亲,我今天的表现还可以吧,没给你丢人吧。
“没有没有,谈吐从容,镇定自若。另外,和那群老狐狸讨价还价,一点不示弱露怯,说你是个小狐狸一点不为过。哈哈”
“嘿嘿”
“对了,父亲。今天第一个搭话的那个张家主是什么人啊”
“哦,你说张举啊。他不是我们辽西本地人,是渔阳郡的一个豪强。”
“张举,渔阳,豪强……”
前世的一段人物介绍不由得浮现在秦玄脑海中:张举本为泰山太守。中平四年(187年),张纯因不获张温重用而心生不愤,与张举及乌桓丘力居等人叛乱。张举与张纯领军劫略蓟中,杀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等人,聚众至十余万人,屯兵肥如,掠夺幽州、冀州。张举自称天子。中平五年(188年),朝廷派遣中郎将孟益率领骑都尉公孙瓒讨伐张纯等人,公孙瓒与张纯战于石门,初时公孙瓒大胜,但公孙瓒过于深入,后援无以为继,反为丘力居等围于辽西管子城二百余日,公孙瓒粮尽,士兵溃散。中平六年(189年),幽州州牧刘虞悬红张纯等人。丘力居因为刘虞之名投降,张举出奔塞外,自此下落不明。
这可是个让白马将军吃过亏的狠人啊,可惜是个勾结异族的卖国贼,当诛之。
“那父亲您对此人有何看法呢?”
“此人哼,看似粗犷豪迈,实则是个奸诈有野心之人,着实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父亲高见,我敢担保,日后乱幽州者可少不了他。父亲,您也不必多问,商会商会创立之后,我想让您做这个总管,到时候多多提防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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