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的人生经历。
2010年夏天的一个黄昏,我在滇池边的一家饭馆里,与云南边防总队的著名作家杨佳富结识,当时,杨老师正和华谊兄弟郝琳工作室的制片人商讨长篇缉毒电视剧《英雄荣耀》的拍摄事宜,杨老师担任编剧,这已经是他拍的第四部电视剧了,看着他头上耀眼的光环,心中羡慕不已,怀着一颗忐忑和虔诚的心,我将自己未曾完结的小说拿给他看,让我没想到的是,一个星期过后,杨老师打来电话对我的小说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并将我的小说转给了云南省公安厅公安文化艺术联合会的副主席何发昌进行审核。同时,他介绍了北京的一家影视文化艺术公司的制片人李敦伟老师给我认识,共同商讨小说的影视改编事宜,李老师花了三天时间看完了我的作品之后打电话给我,与我约定在省厅公安文联的办公室里见面,我如约前来,他说他现在已经很少看书了,我的小说能够让他有种想继续往下看的欲望和冲动,可是作品没有结尾,他很想知道作品是怎样结尾的,我跟他谈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听后,李老师半响不语,我知道他肯定对这样肤浅的结尾不认同,他跟我谈到自己正和中央电视台共同拍摄的一部讲述动荡年代、军人家庭、身世未名的青年男女在时代巨变之下,他们的命运与情感故事的电视剧《山茶花开》又名《待到山花烂漫时》(现已上映),能够对我有所启发,那天晚上,我与何发昌副主席、李老师畅谈了一个晚上,离开的时候,李老师对我说了句中肯的话,我的小说非常适合改编成一部青春励志军旅题材的长篇电视剧,没想到自己的一次平常的写作,能够与影视圈有个亲密接触,让我彻夜难眠,想想自己转业之后,便再也没写过任何东西和文章,总觉得生活中缺少点什么,可每次坐在电脑前,大脑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写些什么,也许是人的惰性使然,我早已没有了当初孤灯相伴时一心只写圣贤书的满腔豪情,还是外面暄嚣的世界让自己的变得浮躁,再也没有定力静下心来思考生活带给自己的那份莫名的感动,受他们的鼓舞和感染,我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抛开杂念,理清思路,继续抒写自己未完的文字之旅。陆陆续续地写了几万字,我创作的灵感便陷入了枯竭,或许是自己总是幻想着自己的作品有朝一日能够变成电视剧这样的神话和梦想即将实现,自己变得有些浮躁,带着一颗功利色彩的心去创作,除了胡编乱造之外,根本找找不到全身心地投入创作时的那种状态,加之要找工作,我不得不再次终止写作,四处找单位联系工作,或许内心深处顽强留存的军人情结作祟,我脱下了军装,又穿上了警服,机关里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各种纷繁杂乱的事务淹没了自己的时间和空间,以至于自己渐渐地失去了自由呼吸的勇气和毅力,既然激情已经不再,便索性放下,从此再不再提笔,影视公司问我要结尾,我一次又一次地借口说工作太忙没时间写,时间一长,影视公司也对我失去了兴趣,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两三年,这段时间里,我变得没有思想,没有追求,仿佛只是一具被生活裹胁着连轴转的一个工具而已。
2014年3月1日发生在昆明的暴恐事件举国震惊,人们在纷纷谴责*暴行的同时,也引发了人们对人的血性和英雄主义的思考和回忆,在丰裕的物质生活的长期侵蚀下,人们的血性在逐渐地消失,各种新自由主义市场经济思想、普世价值、猫论、非毛化等思潮,侵蚀到了社会的每个角落,当越来越多的媒体对勇救落水群众而牺牲的英雄称为“溺亡”时,当那些不良文人对解放前共产党人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称为“处决”而对国共战场阵亡的国民党将领称为“罹难”时,人们的价值观正在悄悄发生改变,个人主义、自由主义侵蚀着人们的大脑,英雄主义、集体主义离我们越来越远,面对越来越来残酷的现实,我痛定思痛,重新坐下来审视市场经济下的人们的生活和生存状态,面对繁华的城市,人们依然在充斥着各种欲望的自我世界里忘我的沉醉,奉献、责任、牺牲这些曾经引以为豪的字眼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记忆深处,取而代之的是对金钱无休止的追求,对旁人的默视和麻木不仁,对见义勇人群的嗤之以鼻……当我站在灯火通明的城市街头,暄嚣过后的孤独便会使我更加地怀念军旅生涯中走过的点点滴滴,想起在缉毒一线浴血奋战的战友们,想起牺牲了的战友,想起与穷凶极恶的贩毒分子进行殊死较量的那些无名英雄,我为自己的苍白感到由衷的惭愧,我虽然脱下了军装,但挥之不去的绿色记忆重新点燃了内心熊熊燃烧的激情之火,仿佛让自己永远无法安于现状,也无法心安理得地徜徉于都市温柔的怀抱里慢慢地磨灭自己的锐气,无数个宁静的深夜里,战友们一个个鲜活的面孔、一桩桩刻骨铭心的往事让我寝食难安,辗转反侧,我常常自言自语,我没有理由停下自己的脚步,我要用自己手中的笔触去抒写那些为了国家的安宁和社会的稳定默默奉献的无名英雄,唤醒人们心中沉睡的血性和早已远去的英雄情怀,让更多的人去了解他们,去知道他们,让沐浴在和平阳光下的人们知道,在你们尽情的享受着经济高速发展带来的物质享受时,还有这样一群人在默默的坚守。想到这些,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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