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这散发黑色光芒的铁笼,透着冰冷的气息,看着上座身穿金黄龙袍的男人,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些黯淡空洞,似乎只是具空壳而已,可那傲视天下的气势,却是这男人永远不会丢弃的。
只身趴在这笼中,却逃不出去,之前的法力便被剥夺不少,如今又被面前那法袍男人封住了自己的剩余法力,笼上还被施了法术,自己浑身血污,伤口仍未痊愈,动弹不得,更别说是反抗着逃出去。
睁着迷茫的眼看着上座的男人,依旧的俊朗英气,可是他身边的女人却是如此令人讨厌。还记得几天前她来羞辱自己的场景,竟说自己才是觊觎扉逸的女人。
伸出手来,原本细腻光滑的手如今却已不复柔软,轻抚眼角附近凸起的部分,那伤疤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愚蠢,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听从她们的劝告,早日离开,免受这苦。
上座的男人开口道:“开始吧。”说完,那法袍男子便开始挥舞自己的法器,说实在的,那法器本来根本伤不到自己,若非那女人暗中作梗,自己怎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呢?
法袍男子一挥袖,一道红光直冲向自己,一口鲜血喷出,身体仿佛快要承受不住了,全身都酸痛不已。
红光持续闪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疼痛,没过多久便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只见那笼中柔弱的女子昏厥后,竟不断缩小,变成了一只白狐。
她的毛色本应是亮眼的银白色,此时却被血色掩盖。本应是柔顺的毛发,却变得有些杂乱。她的尾上,那一抹蓝色点缀的白色淡雅,如今却已黯然失色。
法袍男子见此,大笑一声,随后停下动作,转身跪下说道:“皇上,这妖物已被老朽制服。”
上座的男子点点头,身旁的女子阴狠地笑了,随后倚靠在他的怀中撒娇道:“皇上,你看呀,这妖怪都蔫儿了呢,这么漂亮的皮毛,在她的身上多不适合呀,不如给臣妾剥下来做装饰?”
男人没有回答,眼光注视着那狐狸,眼中浑浊的色彩中似乎出现了一丝清明,可随后那女人微眯双眼,似乎很不满,男人眼中的清明又消失不见。
“爱妃又调皮了,这狐狸是妖物,不可如此。”或许是心中深藏的眷恋吧,明明是受控制的,却还是不想任何人伤害到她,危害到她的身躯。
女人嘴一撇,说道:“皇上,臣妾喜欢嘛。”男人仍旧没有同意,只是说道:“芸儿,你这又在想什么了。”
随后男人再次看向法袍男人,说道:“你去把她收拾了吧,也当是超度她这妖物了。”法袍男人笑了笑,说道:“皇上有所不知,这狐皮确实是有些用途,不知可否赠与老朽?”
楚扉逸脸色不大好,拒绝了,那法袍男人脸色阴沉,似乎看向了那妖艳女子,可是又没有踪迹可循。
法袍男人走近笼子,再次伸出手想要施展法术,红光就快到达狐狸身躯时,一道紫色的光芒直冲向他,与那红光抵消。
一个紫衣女子冲了出来,面貌姣好,本应是有些稚气的脸庞在妆容的衬托下,显得成熟妩媚。她身穿紫色长衣,不似柔软布匹,而是若皮革一般的劲装。
楚扉逸看着这女子,头有些疼起来,那女子大喊道:“你这负心汉,沫儿对你这么好,你竟如此待她,我真是后悔把她依托给你!”说着,便掌心朝着楚扉逸,一道紫色的光芒直冲向他,楚扉逸立刻接招。
紫光与金色光芒相撞,相互抵消。
女子瞪了男人一眼,说道:“你这皇帝,受人控制还不自知,真是愚蠢!”虽然知道楚扉逸不可能听到这话,可是心里还是很埋怨。自己好不容易才放心把苏沫然托付给这男人,结果这男人便如此,真是后悔。
一黄衣女子趁着他们打斗时,将黄色光芒输入苏沫然体内,苏沫然不久便转醒,为她解除笼子的法力后,立刻将她抱了出来。
小狐狸睁着湿漉漉的眼,看着远处打斗的男子,低鸣着,似乎在担忧他的安全。
黄衣女子看上去有些年纪了,她无奈摇头道:“傻孩子,都这样了还惦记他。”说着,轻抚她的脑袋,小狐狸仍然注视着男人,不愿移开目光。
白韵不再恋战,最后施展出一道耀眼的黑色光芒,一下子就将楚扉逸制服。若不是因为他,自己的能力也不会增长如此之快。见此,那妖艳女人立刻跑过去道:“皇上,您没事吧?”
白韵瞪着那女人,随手一挥,紫色的光芒像箭一般刺向女人,女人不能闪躲,一下子就被打得吐出一口鲜血。
白韵喊道:“你这伪善的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沫儿与他那么恩爱,你却要破坏,今日,你是罪有应得!我早晚要取了你的性命。”
女人喘着粗气,瞪着白韵,心中怨恨加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心想道:若不是为了控制他,我一定要打死你这死兔子。
黄衣女子搂着小狐狸,赶到白韵身边,说道:“她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赶快回去给她治疗。”
“洛前辈,谢谢你的帮助,我们这就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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