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儿,你要去哪啊?”明宗帝看着三儿子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知道是他拐思依出门的,让他接近思依不过是为了向皇后示好,为思依寻求一个庇护,若是这样纵容下去,思依在皇宫中的安危如何保障?“嘻嘻”,宇倾简满脸讨好的看着明宗帝,“父皇,我是看思依老呆在屋里闷的慌,才带她出去散散心的,思依你快告诉父皇,是不是这样?”拉上思依,父皇就不会罚的太重!
“爹爹,哥哥带我去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呢,对了,我还交了一个新朋友!”思依想到宇倾度,赶紧从明宗怀里滑下来,拉着他给明宗帝看。宇倾度看着眼前这个器宇轩昂,浑然贵气凌人的男人,不知是血缘关系的缘故还是对爹爹的渴望,他有种想亲近他的欲望,想让他也抱抱自己,就像抱思依一样,满脸的宠溺用他的大手抚摸自己的头。
“哦,思依有了新朋友?”看到宇倾度,明宗帝也有些懵了,他可以肯定眼前的孩子是他的种,可是怎么就不记得他是谁?德升在看到宇倾度时差点没惊叫出声,这孩子怎么和陛下长的这么像?
“爹爹,你看他长得是不是和简哥哥很像啊?”思依仰着小脸看着明宗帝,她也很想知道到底皇帝大叔是不是宇倾度的爹。“是很像!”明宗帝现在很想知道他这个儿子是从哪冒出来的。“你叫什么名字?”听到明宗的问话,宇倾度很激动,同时又有点害怕,害怕这个威严的君王,轻声回答,“宇倾度”!
“宇倾度”,这三个字在明宗的心里掀起了汹涌的波涛,八年前他还是太子,婉夫人怀有身孕时问他孩子叫什么名字好,他想了想,就取了‘度’字,那时婉婷很高兴,说孩子就叫宇倾度。后来宫中接连有人中蛊毒身亡,只有太子东宫安然无事,矛头骤然都指向了东宫。后又查处婉夫人是巫国国师览苍岩的亲妹妹,先帝震怒,若不是婉婷当时怀有身孕可能会被当场击毙,后来改被关押在天牢。他被罚闭门思过的半年中,曾多方打探婉夫人和孩子的下落,只是一直音讯全无。若不是后来接连又发生几起皇子中蛊事件,他极有可能被废除储君之位。
陈年往事在眼前拂过,面前的这个孩子的确是流着自己骨血的亲生儿子,流落在外这么多年一定吃了不少苦。“德升,拟旨,今寻回流落在外六皇子,赐名宇倾度,因年幼丧母,由英贤皇后抚养!”“奴才遵旨!”德升下去拟旨。宇倾简和思依都长着大大的嘴巴,愣在当场。不过,只要父皇忘记责罚他,再多几个弟弟妹妹他也没有意见!
“度儿,过来让父皇看看!”明宗帝无疑是个好父亲,宇倾度很激动,流着泪扑到明宗的怀里,“父皇”!渴望了多年的父爱终于如愿以偿了。明宗帝抱着宇倾度,心里也是感慨万千,只是几年的时光,那些往事恍如隔世,那些他以为会一直陪伴他到老的女人,也一个个的离世,十年生死两茫茫,却是无处话凄凉。
整个王宫早在兰雪衣出事后就被明宗帝大清洗,除了育有子女的妃子,无所出的一律送去太庙为嵫国江山祈福,所以这件事在后宫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朝中大臣多是知道当年事情的,也没有人找无趣,六皇子宇倾度就这样在嵫国悄无声息的横空出世!
思依无聊的坐在里间的软塌上,皇帝爹爹在和大臣们商谈事情。哥哥和度去上书房了,又只剩她一人百无聊赖的蹂躏着怀中的小葡萄,就连狗狗都一副无精打采的颓废样子。
近日南方水患不断,大臣的折子也如雪花般堆积在御案上,皇帝大叔不分昼夜的忙碌,有时连饭都顾不上。思依很是心疼,可是她一个小孩子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尽量不打扰他。
“陛下,南方水患严重,灾民流窜恐引起疫情,还应早作防范!”御史卢柯虽是个爱民如子的清廉好官,但大多时候只能算是一个好的执行者,却不是一个善用谋略的智者,所以做了二十多年官也只是官至正二品的吏部尚书。“陛下,赈灾粮饷早已准备妥当,只是,一味的赈灾,不但国库会因此空虚,恐也无法从根本上解决灾情。”户部尚书梅万全永远考虑的都是国库问题。
讨论了半天也没有人提出具有建设性的解决灾民问题的方案,已经到了中午,皇帝赐宴,众大臣也欣喜接受,毕竟除了盛大节日很难有机会品尝到皇宫中的珍馐佳肴。素竹上前要抱思依坐到椅子上,“姑姑,我要自己坐到上面!”可是太师椅很高,她小小的身子无论怎么用力都爬不上去,明宗帝看不下去了,抱起她,却惹了来思依的哇哇大叫,“爹爹,您借我一只手就好了,我要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去。”明宗帝无奈只能拉住她一只小手,暗中使力帮她坐到了太师椅上。
“思依今天怎么要自己坐到椅子上?”明宗帝看到思依折腾的满脸汗水,忍不住问道。思依抬起小脸,认真的说,“昨天汉堡(小太监)浇花时,不小心把一窝蚂蚁的家给冲垮了,死了好多小蚂蚁,可是活着的小蚂蚁就慢慢的慢慢的爬着又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建新家。一直到晚上它们都没有休息,不停的去搬东西回来,建设新家!”“这和思依有什么关系吗?”明宗帝更加迷惑了。“爹爹,蚂蚁那么小都能建设自己的家,思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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