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樾军的步步紧逼,以及冬季的来临。徐逸松最终下令所有人员全部搬至义气千秋。
“怎么?要打仗了吗?怎么大家都来了。”冯成研向一旁低头看地图的徐逸松问道。冯成研刚刚从团部开会回来,发现所有的干部指挥人员都被聚集在了会议室。
徐逸松看了看他说:“不是我们要打,是不打不行了。”徐逸松对所有人说道:“随着天气越来越冷,粮食越来越匮乏,樾军整出了一个什么居安费,向百姓大量征收粮食和棉服,一开始倒还客气,可是最后他们好脾气磨没了,就直接硬抢,不给的就直接抓进监狱,听说好多人被打伤,甚至有人被射杀。”
“妈的,太嚣张了,一定要揍这帮狗养的。”
“混账,难道他们忘记了就在几年前才签署的《平民保护协定》吗?”
“有本事冲我们来啊,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算什么?”
。。。。。。
一时间会议室里沸腾了。徐逸松等他们讨论了一会,才摆摆手道:“这一仗是一定要打的,现在百姓都快要戳着我们脊梁骨骂了,说咱们解放军不作为,看着自己的同胞被人欺辱,却不来解救,算什么解放军。所以,这一仗,不仅关乎咱们四营的荣誉,更关乎整个解放军的荣誉,不仅要打,而且要赢的漂亮。不然,我怕我们无颜再见宁西父老啊。”
林子川也点头称是:“打是一定要打的,可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怎么打?樾军本就属乌龟,平时就探一探脑袋,而且他们的坦克跟装甲车都跟风刮来的一样,一有情况,好家伙,一下就出动十几辆。这个冬天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徐逸松看着窗外与这个冬天格格不入的绿色景象,想到了雪莱的诗句“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凌晨三点,当大多数人都沉浸在梦乡中时,冲天的枪声响起。美梦被人打搅,任谁都不会高兴的,樾国人也不例外。近百名士兵与十几辆装甲坦克瞬间出动,赶往事发地。可是等到他们到达时,枪声越来越稀疏,直到周围又陷入一片死寂。
白茫茫一片,如果你穿一件白色外衣蹲在雪地了,在这个能见度极低的地方,如非不是对方站在你身前,根本发现不了你。
不过樾国人没有傻乎乎的闯入雪地。反而聪明的呼唤驻地,要求立即将红外探测装置运送来。不过还没等装上车,这一边的枪声再度响起。
跟刚才来自四面的火力不同,这一次很集中。出其不意的攻击让樾国损失了几个士兵,但意义不大。随着指挥官的命令,所有士兵依托着装甲坦克的防御,向枪声处快速推进。
“老大,你这真是在拿命在堵呢。”林子川看着越来越近的坦克,颤抖着说,倒不是说他吓得,只是西北寒冷的冬季,即使林子川穿了两件棉衣也感到了刺骨的寒冷。
“别废话,让大家尽量分散,让坦克的作用降到最低。”徐逸松吩咐着周围。
就在樾国士兵以为今天是不是天上掉馅饼,给了他们如此一个唾手可得的胜利时。他们的装甲坦克却一个接一个的突然停止。无论驾驶员如何启动,坦克依旧纹丝不动。共和国西北的冬夜让这些长期生活在热带的人知道了自然的可怕。即使是钢铁铸成的坦克,也被牢牢地冻在了原地。
也就是在同时,樾国士兵脚下的积雪突然翻动,几十个身影手持短刃,将还在检查坦克的他们杀了个措手不及。余下的士兵见他们并无枪械,正打算举枪还击,没料到又被人从身后用枪打了个透心凉。徐逸松带着余下的战士赶到。装甲中的樾国士兵在失去依仗之后也不得不走出坦克。
徐逸松感动的拍了拍那些在厚雪中忍受了近一个小时的兄弟的肩膀道:“今天的胜利,你们记头功。”
“其实你把这两个铁家伙开回来,没多大作用,他们根本开不进寨子,要说拿它们去跟对方打阵地战,也显得太少了点。”冯成研看着一旁驾驶着坦克的徐逸松。
他们利用其它坦克的汽油,将两辆坦克一路解冻,成功开出了严寒地带,脱离了坦克的死亡温度。
“我更建议你把那些汽油拿回来,毕竟咱们也要过冬,最近给养已经拙荆见肘了。一个月前,电线断了,我们还能找人去修修,现在恐怕再断,我们就只能忍着了。”冯成研还是觉得徐逸松这个做法有点不可取。
“告诉你,做生意这事,你们都得听我的,我外公家世代为商,都做了一百多年的生意了,从小耳濡目染,我什么时候做过赔本的买卖。”徐逸松自信地笑了。
“扯,继续扯,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处理这两个光喝油的铁疙瘩。”冯成研翻了个白眼。“咱们不要,有人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徐逸松想到了那个要他带酒回去的杨厂长。不知道这个玩样会不会给他一个大的惊喜。同时,徐逸松也在盘算着,要点什么才划算。
“呀,呀,呀,我地个妈呀。你们从哪搞到这玩样的。”杨厂长听到徐逸松要给他个惊喜,原本不以为意,认为自己什么战利品没见过。可是见到是两辆坦克,还是把他吓了一跳。他的厂也不是没维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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