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考什么大学啊?”转眼已是冬天,刘依雨扯了扯脖子上的围巾,让自己的呼吸变得通畅一些。
“我啊?除非高考只看英语成绩,我还能考个二流大学。”我打趣地说道。
刘依雨黯然的看了我一眼,我只能惭愧地低下头去。
一路沉默,到了东郊巷,我与她道了声别,她依旧没有回应我,径直上了楼,我等了很久,希望她能够回头看我一眼,可是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也没有等到,我只能转身离去。
回家的路上,我反复思考着,她对我到底是一种感激还是爱。上天赐予年轻人灵敏的思维,但是也给了他们胡思乱想的能力。
也许仅仅只是一种感激罢了,说不定还可能是她畏惧我的家族,故意讨好我,待到高考之后,便两相离别。想到这里,我越来越觉得刘依雨的柔情中带着谄媚,心中也越来越迷茫与苦痛。
放学后,我照例在校园门口等待着刘依雨。可是今天等了很久,她还没出来。我有点担心,害怕她又出了什么事,急忙向教室里跑去。
当我到达教室时,看到里面的情景,顿时火冒三丈。一个男生在刘依雨的身边不停的说着什么,而刘依雨抽抽搭搭地在哭泣。
那个男生,我曾经见过,也是京城的一个小衙内,曾经喝过几杯酒。
我脑子一热,上去就是一拳将他打倒在地。刘依雨惊讶地看着我,又看了看嘴角流血的那个男生,忙拉住我的手说:“等等,你别打了。”
感受到刘依雨颤抖的手,我气愤地说道:“妈的,真以为自己有个副市长的爹就把自己真当太子了。老子今天揍你一顿,还要以后,你全家跪着给老子赔礼。”
刘依雨听到这里,也气愤起来,我从未看过她如此生气,如此地激动,她几乎是尖叫地说道:“徐逸松,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给我走。”
我看着她,笑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再也没看她一眼,走出了教室。我听到她在身后喊我名字,可我再也没回头,我故意走一条小路,她的声音也渐渐消失。
一路上,我一直笑着,直到走到大街上,听到一首歌,歌词悠悠得飘进我的耳朵:“当我轻轻地放下你,原以为就此而轻盈,可以就此上路,敢奔下一个黎明。”刘依雨,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又要反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让我爱上你呢?我也再无法强颜欢笑,泪水如雨而下。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拖着沉重的身子,来到了学校,我发觉自己甚至有点畏惧进入教室,最终咬了咬牙,还是走了进去。
原本总是第一个来的刘依雨,现在却不在教室。我腆着脸从同学那里问出,原来刘依雨昨天生病了。
没办法,我对这个名字已经失去免疫力了。
我借口家里有事,拿了书包就请假出了学校,找到一家老字号的饭店,特地让厨师买了上好的食材,炖了一锅鸡汤。
老板将汤递给我时,笑嘻嘻地问我:“小伙子,是不是给女朋友送的。”
一向厚脸皮的我一下子红了脸,赶忙给了钱,奔向刘依雨所住的医院,我打听到了她的病房,漫步走去。
正想着今天的表现,会给自己加上多少分的时候,却看到昨天那个男生,正拿着汤勺一勺勺的喂着刘依雨喝汤,而刘依雨虽然有些憔悴,却满脸笑意。
咚,我将汤碗扔进一旁的垃圾桶,转身离去。
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进入那个学校。
我问父母要了不少钱,请曾经的老友一起海吃了一顿,酒过三巡,我将刘依雨的事吐露给他们,大家都喝多了,用各种污秽的词语骂着刘依雨,同时安慰着我。在酒精与秽语的双重刺激下,我做了一件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我在刘依雨回家的路上,将她迷昏,强奸了她。在那刺入的瞬间,我依稀听到她的声音:“徐逸松,我恨你。一辈子,我都不会再原谅你。”可惜由于酒精的作用,这只让我清醒了瞬间。
当我醒来时,刘依雨早已不见,留下的只有一滩干涸,痛苦的血斑和一张曾经全班的合照。
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几秒钟的快感,留下的是无尽的债。”可一个尚未成年的我早已习惯一切的事情由父母抗,我不想偿还这个债,因为刘依雨未满18,也因为那依稀间的那句话。我找了关系,将刘任调出京,希望永远逃离那个家庭的任何人,但是我也有些亏欠,让他为此升了一级。
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刘依雨,朋友们也知道这事,也没在我面前提到过这个名字。
直到那个叫刘路的人出现在我的眼前,他看到我,直接上来就给我一拳。我以为他是为了报复我那天的那一拳,笑道:“你真以为仗着刘依雨,我真的就不敢整你?”
刘路揪着我的衣领说道:“混蛋,你把我姐怎么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子,蒙了。“你姐?刘依雨是你姐?你叫什么名字?”我虽然见过他,可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
“老子叫刘路。你知道吗?我叔他得了重病就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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