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见状,赶忙爬起来就跑。背后白不信抢过两步,一棍子狠狠打下去,直接了结了薛平的性命。
白不信扔了棍子,看着李喜喜,跪下便拜,“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李喜喜赶忙来扶,“大哥快快请起,折杀小弟也。”
白不信慢慢起身,问道,“天色已黑,贤弟怎么会一人在此密林?”
李喜喜想了想道,“在家乡打死了官爷,官府追得紧,只得昼伏夜出,四处流窜。”
白不信看着李喜喜道,“在焦县时,倒听说过有个新郎官打死了一个探马赤军总管,看贤弟这身本事,莫不是---”
“打死那探马赤军总管的正是小弟。”李喜喜道。
“啊呀,果然是少年英雄。”白不信再拱手施礼。
李喜喜亦回礼,问道,“眼下大哥有什么打算?”
白不信考虑了一会儿,道,“本来这官司吃得就冤,如今也有人命在身,不如干脆回到家乡杀了仇家,然后去投奔一个落草的朋友。贤弟若是没有去处,可随我一块去,总比你东躲西藏的要好。”
李喜喜当即答应了,跟着白不信往回走,摸黑行了五六里路,回到了来时的一个客栈里。
中午的时候,白不信和两个公人便是在此处歇的脚。店小二自然认得白不信,如今见白不信没带枷锁回来了,身边也没了公人,身上又血迹斑斑,吓得忍不住后退几步,也不知该怎么迎接。
“店家不想惹事,便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找两间空房,好吃的、好喝的尽管上,敢去报官,看我不一把火烧了这店。”白不信道。
“是是是。”店小二便赶忙引了白不信和李喜喜上楼。
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时,白不信听到里面隐约传来说话声,“那两个公人怎么还没回来。”
白不信赶忙止住步,示意店小二不要出声。
“那两个公人也是,县太爷都点头了,这事又不会深究,让我们直接把姓白的乱刀砍死就是了,非要去喂什么野兽,真是麻烦。”
“小心点没什么坏处,那白家产业也不小,若是白家也使银子,告到知府老爷那里去,怕也有些麻烦。”
“那倒也是。”
白不信听罢,好似全身被点着了,一脚踹开门,叫道,“不必那么麻烦。”
屋里的四人看到白不信,都惊呆了,反应过来后赶忙去摸刀。
白不信冲将上去,离他最近的一个尚未来得及拔出刀,便被他在胸口打了一拳,脸部着了一拐肘,夺过了刀。
那四个人哪里是白不信和李喜喜的对手,只那么几下便被打死了。
白不信把店小二喊了出来,要了几斤肉和两葫芦酒,对李喜喜道,“今夜不得休息了。”
临出店门时,又对店小二道,“天亮再去报官。若很快便遇到人捉我们,回头必把你这店烧了。”
白不信和李喜喜来到店外,各自解了一匹马,连夜往回赶。
天快亮的时候,两人赶回白家。白父见了白不信,既是惊异又是欣喜,问道,“我儿怎么回来了?”
白不信扑通跪下,哭道,“那杜家执意要逼死我,使人在路上害我性命,幸亏这位少侠出手相救,我们父子才有机会相见。”
白父叹道,“我既已将悟园卖给杜家,他为何还要害你?”
“什么?爹将悟园卖给了杜家?”白不信吃了一惊,站起来道,“既已杀了公人,这官司是惹大了,今个便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白父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爹,你多保重吧,以后若是有人欺侮咱白家,便使人到启山寨报个信。”白不信说完便提着铁枪出了门。
白不信和李喜喜骑马来到村北杜平大院前,栓了马。两个奴仆正在扫地,见到白不信尚有些吃惊,还未回过神来,便被白不信赶进了杜平家门。
白不信对李喜喜道,“贤弟守在门口,莫要让一个人逃了出去。”
李喜喜道,“哥哥全身是伤,又一夜未休息,不如让小弟来替哥哥办了此事。”
白不信道,“此伤无碍,晾他杜平也没什么本事,手刃仇人,心中才来得痛快。”
李喜喜答应了一声,拄着棍子守在门口。
刚才那两个扫地人早已跑进屋里报信了,当时杜平还没下床,一听白不信来了,吓得好似全身让人泼了一桶冷水,整个人一激灵下了床。
白不信提着铁枪,径直奔内堂而来,不管男女老少,见人就戳,杜家顿时鸡飞狗跳、惨叫连连。
在一门口恰巧撞见杜平,屋内空间有限,白不信那铁枪施展不开,那杜平手持短剑,却是灵活,打将起来,竟冲出室外。白不信赶忙追了出来,
杜平冲到院中,却发现李喜喜正堵在门口,转身的功夫,见白不信又追到跟前,只好竭力应对。这时杜平家中的庄客也抄了家伙过来帮忙,将白不信团团围住。
白不信连夜奔波,又一身是伤,招架吃力。杜平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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