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妇人看游蒙那又惊、又怒、又羞的架势,忍不住笑了,柔声问道,“公子真的不记得了?”
游蒙没有做声,轻轻摇了摇头。
青衣妇人看着游蒙,慢慢解起衣服来,很快便将最外层的青衣给脱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游蒙慌张起来。
那妇人没有回话,继续脱着衣服,很快里面那层也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贴身的红兜兜穿在身上,那红兜兜两侧露着两个圆鼓鼓的半球,这一景色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你?!”游蒙忍不住脱口而出。
那妇人柔柔一笑,道,“你终于想起来了?”
“那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我们能够在此相见,也算是缘分,今夜便让你将功补过了,在山寨多陪我几日,到时候你要走,我绝不会留你。”那妇人说完便向游蒙靠近。
“不不不---”游蒙一边后退,一边道,“我有娘子了,我有娘子了。”
“你有娘子了又怎样,我终不能把你肚子搞大。这事你不说,你娘子怎么会知道。”那妇人说完便向游蒙扑来。
“不---大姐---我求你了。”
游蒙跟那妇人围着桌子绕圈圈,文弱书生终究是比不上练过武的妇人,没绕几圈,便被那妇人捉住,丢到了床上。
游蒙躺坐在床上,双手撑着身子,急慌慌地看着那妇人。待那妇人往床上一扑,游蒙赶忙滚下床去。
那妇人扑了个空,站起身来看着游蒙,笑道,“公子真个有趣,让我想到了山上的和尚,羞慌慌又急躁躁!公子既然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便多陪你玩会儿。”
“你不要过来,你这个不要脸的淫*贼!”游蒙又绕着桌子跑了起来,但跑不了几圈,又被那妇人抓住了。
那妇人抓住游蒙后,便要亲吻游蒙,冷不防被游蒙劈脸打了一个大嘴巴子。
那妇人诧异又愤怒地看着游蒙,骂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而后快步向前,挥手就打了游蒙一巴掌,把游蒙打得转了好几个圈。
游蒙一手捂着热辣辣的脸,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真的无奈了。
那妇人再次逼近后,一手反剪游蒙的手臂,另一手直接抓住了游蒙的下*体。
游蒙被这一连贯的粗暴动作给弄得痛叫出声来。
那妇人得意地看着游蒙,笑道,“你就别装模作样了。再说打得你痛,我心里也跟着痛,这是何苦?”
游蒙哭叫道,“我游蒙读什么书啊!”
那妇人听了游蒙的话,哈哈一笑,道,“后悔读书了?我现在教你床上练枪也不迟。”说完,就势将游蒙推到床上,正要再次扑上去,却听到门外有人慌张张跑来了。
“大当家的,不好了。”门外的人叫道。
“出什么事了?”那妇人问道。
“跟书生一起的那个人杀进山寨了,我们都抵挡不住。”
那妇人一听,赶忙穿上衣服,提了剑便来到门口,回头又看了一眼心中有了希望的游蒙,恶狠狠地对来报信的人说道,“将他绑在柴房,交给鬼刀手好生看管。”
“是。”那人应道。
青衣妇人来到山寨门口,却见记晓艺已经不知怎么翻进了寨门,正一手举着一个树枝捆成的盾牌,一手舞着刀厮杀,几个小喽啰已经被他放倒。
“住手!”青衣妇人大声喝道。
记晓艺并那群喽啰都停住了手。
“我怜惜你练成这身本事不容易,你却不知好歹,非要逼我痛下杀手吗?”青衣妇人道。
“这并非记某本意,实在是大当家的劫我兄弟而去,让我不得不如此。”记晓艺道。
“我若想害你兄弟,此刻你救得的也是他的尸体,我若不想害你兄弟,公子过几日来见他又何妨?”青衣妇人说道。
“大当家的说话算话?”记晓艺问道。
“骗你何益?此刻你那兄弟都未必想跟你走。你我约定,三日后再来接你那兄弟如何?”青衣妇人道。
“好,一言为定。”记晓艺说道。
把门的喽啰打开寨门,记晓艺则下山而去。
“你们这么多人守着,他是如何进来的?”青衣妇人问道。
原来下午的时候,记晓艺跟西门华打算从山的背面爬进山寨,不想,触了木石机关,差点被乱木乱石打死,没走几步,西门华又掉进了陷坑,刺伤了脚。两人只好无奈地退了回来,不得已,记晓艺用树枝绑了个盾牌,用来抵挡弓箭,硬爬着闯进了寨门。
记晓艺回到路边树丛里,见到西门华和小叫花子后,说道,
“游兄弟性命无大碍,多是那妇人贪他美色,过几日便放了游兄弟。”
“倘若游兄弟不依,却不是吃了苦头?”西门华说道。
“那怎么办?山寨那般大,仅凭我一个人,就算进得了山寨,
却是去哪里找?”记晓艺犯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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