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血水,要靠运动员持之以恒和坚持不懈地训练,无捷径可走,无近路可抄。举重前世界冠军占旭刚说过一句话:“我举得起世界冠军,但我举不起我曾经流过的汗水。”精辟至极。但同样是训练,有的人成绩突飞猛进,有的人成绩则总是裹足不前。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有人用身体去训练,有人用脑子去训练(偷懒),而我则用身体和脑子一起训练。只用身体训练的人是死练,只用脑子训练的人是假练,只有把脑子和身体有机地结合起来,才是训练的最好方式,训练成绩才能飞速提高。说白了,训练不但要练,还要琢磨、总结和寻找窍门。
就在我和楚云龙找到拍头盔的窍门并向孟华同志虚心传授技艺之时,那面的王志强同志也拍出了经验,成功地把头盔拍到了头上。这个王志强是四班战士,北京人,也是我训练中的主要对手,没有之一,整个中队就我俩业务最突出。入伍前这小子是学校田径队的,主攻中长跑。没有对手是寂寞的,孤独的,有了对手的比赛和生活才会变得更加有趣,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当然他也早把我作为他的对手看待了,于是,暗地较量开始了,让我服一个人真的很难,更何况是一个比我还矮的人呢,他1.65米,我1.74,就是因为身高,我代表北京消防总队出国了,他没去成,为此他痛恨不已,这是后话。这个王志强很不简单,毕竟人家有基础,在学校接受过正规的、专业的训练,还有教练言传身教,我可从没有正规的训练过,更没有教练教过呀,只在中专时参加一次校运会,偶然取得了良好的成绩。他动不动就向我们炫耀说:“我在学校那会儿,教练怎么怎么地狠,我参加比赛时,取得了什么什么样成绩。”等等,这总会让我自愧不如,羡慕不已。更可气的是,他是从新兵连的人间(一排)出来的,他们的陈排长刚好分到我们中队担任排长,并带我们新训,陈排长无所不用其极地捧他打击我,成为他担任排长期间最主要的工作之一。我们在训练单杠时,王志强第一个完成了第七练习,我也要做这个动作时,站在一旁的陈排长斜着眼看着我说:“华泉,这个动作不是谁都能做的,别掉下来摔着了。”乌鸦嘴是怎么练成的呢,听了陈排长话后就知道了,如果球王贝利与他比乌鸦嘴的话,都要拜他为师。
我不服气,相当的不服气,我不知道陈排长用的是激将法,还是压根就怕我超越他的嫡系王志强。于是我加练、苦练、狠练外加偷练,我不能比他差,一个小个子而已。在一次偷偷地训练时,由于无人保护,我从单杠上狠狠地摔了下来,陈排长的乌鸦嘴就这样练成了。我的两个门牙被摔离了牙床,摔得满嘴是泥沙,血流不止,疼得我满地找牙。当时嘴被摔得失去了知觉,爬起来后,就去看地上有没有牙齿,后来用手去触摸,才知道我的牙齿尚在,但它已基本不属于口腔科了,归于神经内科了。后来,我那两颗倒霉的牙齿,在中队每次吃大棒骨时都跟我闹罢工,拒绝啃食大棒骨;只要吃到一些硬的饭菜时,就跟我耍小性子。后来(4年后)在一次篮球比赛中,两颗门牙中的一颗被战友挥肘击落一枚,那次真的实现了满地找牙愿望,牙掉后,一点血没有,一点也不疼,那是因为牙的神经早已死去。没办法呀,只能去医院拔牙,一个漂亮的女大夫问:“还打麻药吗?”
“知道我是哪儿的吗?”
“不知道,你哪儿的呀?”
“部队的。”
“部队的怎么了?”
“我们部队人拔牙,从来不用麻药,大夫你记住了啊!”
“哦,是吗?好,我知道了。”
于是,大夫把铁钳伸到我的口中,直接拧了下来,一点血都没有,一点也不疼。我收起牙齿,绝尘而去,谢都没说(说话跑风),剩下漂亮的女大夫在那儿发呆发愣。再有去找这位女大夫拔牙的战友们,不知道那位女大夫听没听我的嘱咐,是不是直接上钳子就夹呀,呵呵!不信我玩不死你们。
牙齿摔成这样了,我只是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吃了一周的病号饭(鸡蛋羹,指导员特批),结果,我把鸡蛋羹都快吃出鸡屎味了。事实证明,再好的东西也不能多吃,吃多了就全是垃圾了。我只休息了三天,又投入到了紧张地训练中。现在我的门牙是假的,连烤瓷的都不是。关于训练中我受过的伤,都可以单写一本书了。在NBA球星里,艾弗森和科比.布莱恩特身上的伤算是比较多的选手了,如果我把我的伤在大照片上标记出来,能把这两哥们吓一跳,而且我只用下肢的伤就能把他们俩全给灭了,且只是在训练和比赛中受得伤,灭火救援中受得伤不算,算了算我欺负他们哥俩。我的双膝做过半月板切除手术,踝关节扭伤多次,双腿因为爬梯子留下无数伤痕(有点夸张,具体是26处。)不用比了吧,我的胳膊、头部、肩部包括牙齿全是伤,真是伤痕累累呀。为此,我荣获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颁发的九级残疾证,在北京乘公交、坐地铁、逛景点从不花一分钱,买机票和火车票享受贵宾待遇,全是五折。北京刚开始实行刷卡乘车时,我与中队长外出办事,他跟我得瑟:“老华,落伍了吧,现在乘车都刷卡了,四折呢,谁还花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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