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士和中尉同志,上期答案是C和C,您答对了吧。
火警电话大家都知道,这应该没有问题,但对于消防队救火收不收费这一问题,很多人纠结不已,其中不乏知识分子和社会精英,这让我无语至极。在这里我郑重宣布,消防队救火不收费。我们是人民子弟兵,是一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队伍,怎么可能收费呢?
新兵连的生活,我的战友们多没露面,那是因为新兵连的生活实在乏味,没什么可说的,远不如中队的生活丰富多彩。虽然中队生活很苦很累,尤其是肉体上承受得痛苦可以触及到人的灵魂,但这依然不能阻挡我们这群新兵对中队的喜欢和热爱。
中队的工作、生活千头万绪,从哪儿说起呢,那就先从中队的构成说起吧。估计这也不算军事机密,可以详谈。
如果把中队比作一台电脑,那么中队主官就是CPU,他们控制着中队的一切,主宰着整个中队的命运;中队其他干部是主板,决定中队的潜力和官兵的融洽程度,属于匹配的范畴;中队所有的兵是显示器,代表中队的门面,好坏一目了然;战斗班是键盘,天天摸爬滚打,不可或缺;专勤班是鼠标,负责引路和指向;炊事班是电源,提供电力支持,后勤保障;大学生干部是网线,可以激活整个中队,没大学生的中队,中队就像一台不联网的电脑,只能处理一些文档,看看照片,玩个拖拉机和挖雷等小游戏;有了大学生的中队,中队就可以联网玩CS、魔兽争霸等网络游戏,可以了解外面的花花世界;新兵是风扇,整天没日没夜地干活、整卫生,还经常被班长骂道:“这他妈怎么全是灰呀。”老兵是插件,总能带给中队带来意外和惊喜,但经常处于闲置不用状态。
这一天,我们两个班的新兵正在搞着装训练,看见一个老兵撇着腿从医务室出来了,走路的样子极为小心,生怕夹着裆部的东西一样,我们看后感觉很好奇,但又不敢去问。我班长看到后说:“杨子,别他妈的再想女人了啊,小心线再开了。”
“我也没想呀,不知道怎么就开线了,疼死我了,赵班长,我上去了啊!”这个叫杨子老兵带着痛苦的表情,撇着腿一步一步走了。
“去吧,去吧。”
这是怎么回事呢?后来当我们成为老兵时就知道了,原来这个被我们班长叫做杨子的是第三年兵,名叫杨忠强,北京人,年底就该退伍了,所以他提早做了包皮环切手术,为退伍做准备。三年兵役制时,部队里有个顺口溜,说明了各年兵的状态:一年兵的活多;二年兵的事多;三年兵的病多。不作解释,按字面意义理解就对了。再说这个杨忠强,手术过后他的小弟弟还依然很给力,也很分不清时机,早不*晚不*,偏偏在快要起床时*了,结果缝合的线被撑开了,鲜血染红了半个内裤。不得已,杨忠强只好二次缝针,手术时,疼得他咬牙切齿,汗珠子直流。这不他刚从医务室拿药回来,见到了我班长,被我班长奚落了一番。有人笑称,当兵只要做到了“一带一不带”,这个兵就算没白当。一带是:带回一张党票;一不带是:不带回一张包皮;为什么这样说呢?带回一张党票,表明该同志政治觉悟高,找到并加入了组织,对今后的人生或许都会产生重要的影响,还说明该同志在部队人缘不错,与领导和战友们关系融洽。不带回一张包皮,是说部队(消防队)里都是大老爷们,有包皮的同志不在少数,战友们都非常理解包皮和包茎是怎么回事,做这种手术不算丢人,遇上好领导了,还能给报销,何乐而不为呢。且做完这个手术后,虽然少了那么点皮皮,但却能还给妇女同胞一个健康,是件功德无量的好事。所以,只要是当过兵的兄弟,要是没带回一张党票,那有情可原,因为现在加入党组织是件不容易的事了。那如果你带回家了一张包皮,那可太不上道了。还好本人的党票早已解决,更不存在包皮的问题。
我们的着装训练还在继续,“拍,用力拍,什么时候把头盔(消防员的安全帽)从地上拍起来,什么时候收操。”赵班长下命令了。
把放在地面的头盔从地上拍起来,的确不容易,但确实可以拍起来。其实班长说“拍”是不对的,应该是在用力拍的同时向后搓一下,头盔就会紧贴着手起来了,这是我后来总结出来的。但班长当时没告诉我们这一点,不知他是不知道,还是故意让我们对头盔产生感情,反正我们就在地上噼里啪啦地拍了起来,拍得手红了,可是还是没人能拍起来。“真是斜了个门了,我还就不信猫不吃咸鱼啦。”我想。我前后左右胡乱地用力去拍,结果一不小心把头盔拍起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拍起来的,我拍,我再拍,可是又拍不起来了。我想:“这头盔又不是充气的篮球,整个一硬塑料壳子,能他妈拍起来吗?刚才那下是不是巧合了呀?不对,肯定能,班长都说了能,那就一定能。”班长的话对于我们新兵来说,那就是圣旨,有时甚至比圣旨还要猛一些。
于是,我拍,我用力拍,我拍拍拍,“叭”的一声,头盔又一次被我拍了起来,这次我终于找到了感觉,就在那一瞬间。我终于悟出来了,用力是对的,但要注意用力的方向。“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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