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帅军衔是1955年授衔时,专为毛主席设立的,但被毛主席坚决拒绝了,所以事实上无人被授予这一最高军衔,要不您就感受一下这份荣耀吧!
新兵连终于结束了,我与我班取得的成绩是其他班与班长望尘莫及的,是他们光着脚丫子也追不上的。但随着新训的结束,这些成绩都将会被尘封起来,属于过去式,根本无人提及。
新兵连是个临时单位,带新兵是个出力不讨好的活,也是一个有风险的活,干得好那是应该的,干得不好那就成了“废物点心”。这是一个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地方;是一个只有巨大压力,却没有巨大荣誉的地方。我们支队在前几年的新训中,接连出现过逃兵和新兵跳楼事件,而我们带的这批兵,未出现任何问题,可以说我们12位班长在连部的正确领导下圆满完成了此次新训任务。
送走新兵后,我们12名班长留下来休息一天,这是支队特意安排的。那一晚我特别放松,再没有人请示去厕所,没人请示喝水,没人请示写信……,总之,没人再在我的耳边聒噪,我的耳根特别清静。我感觉自己终于逃脱了那12个新兵的手心,不再被他们羁绊。我像一头脱缰地野马,在新兵连的院子疯狂地冲了几个百米,以此来发泄带兵以来的压力。新兵分走的那一刻,我像一个带了多年孩子的母亲,突然把孩子送入全托幼儿园一样,终于找到了自我,找回了单身贵族的感觉,爽。
回到中队后,王志强和楚云龙成为我和王甫军的接班人,他俩接过了我们手中那块极为烫手的“山芋”,并与之周旋、战斗。我和王甫军则回到老兵班,继续与火魔战斗。离开新兵的日子是快乐的,与新兵为伴的日子虽然也有快乐,但压力比快乐要多,因此快乐的不彻底、不尽兴,带着压力的快乐是快乐不起来的。
时间飞快流逝,转眼到了入夏时节,新兵已经下到老兵班。这一天,陈队长突然(陈副队终于去掉了副字)召集中队全体人员开会,值班班长整队请示后,陈队长问道:“你们有没有在家舞过龙的呀?有的话出列。”
大家相互看着,但没有人出列。陈队长又问道:“南方的新兵有没有呀?”
还是没有人回话。他直接问了我班新兵刘锦波:“你在家没舞过龙吗?”因为陈队长听支队领导说,南方人过年节时有舞龙的习俗,所以他特意问了刘锦波。
谁知这个刘锦波竟然说了一句非常找揍的话,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而且他确实因为这句话被我揍了一顿,当然是回到班后。刘锦波说:“舞不好,瞎舞。”
他的标准回答应该是这样:报告首长,没有舞过。或者:报告首长,我舞过。谁知他会来这么一句:舞不好,瞎舞。
这绝不是一个新兵回答中队长的问话,倒像两个朋友在聊天时,吹牛皮一样。
回到班里后,刘锦波同志在我的*下,终于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从此以后,他说话不再口无遮拦,满嘴跑火车了。一年半以后,他光荣地考入了警校,成为一名消防警官,他的成功可能与我那次*不无关系。
陈队长在中队没有找到会舞龙的人,我们都不知道陈队长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为何要找会舞龙的人?难道支队不玩水龙了,改玩舞龙了。
正在大家猜测和议论时,支队政治处曹主任来到中队,再次集合中队全体人员,他直接问道:“王志强,你多高呀?”
“一米六五。”王志强答道。这句话是实话,这是王志强同志的真实身高,但这句话是他今生说过的最后悔的一句实话,如果他知道了后面的事,我想他一定会把身高用嘴巴长上去的。
曹主任听后特意让王志强站在自己身边比量了一下,说:“回去吧。”
他看了我一眼问道:“华泉,你多高?”
“一米七四。”我说。
“你有这么高吗?你出列。”
我走出队列,自觉地站到了他的身边,他看了我一眼说:“嗯,差不多。行了,解散吧!”
陈队长只好莫明其妙地宣布解散,我们都不知道曹主任亲自下来比量身高所为何事?我猜:肯定还是为舞龙的事而来的。
猜测很快变为事实,但我只猜对了一半,后一半是我没敢猜,也绝对猜不到的。曹主任是代表支队党委来中队挑选舞龙人员的,要求身高必须在一米七零以上,身体素质一流,政治思想觉悟较高,绝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同志。我被支队选中了,我猜去舞龙是没错的,但是去法国巴黎舞龙,这让中队所有人员感到意外。出国,对于当兵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谭的事。就像天上突然掉下来一个大馅饼,一下子砸到了我的头上一样,而我被这大馅饼一下砸晕了,幸福地晕了过去。
王志强知道这事后,欲哭无泪,恨死自己的臭嘴了,我估计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碍于自己是个爷们,不好意思随便自杀罢了。我回国后,他多次说这次机会本来是他的,但他让给了我。
其实,我感觉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是幸运女神对我的眷顾。幸运女神本来要把这次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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