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开始了,我的训练也开始了,从冬训开始,一直持续到春天,我与王志强还要额外加大训练量。我俩每天早起要跑一个五公里,另外还要跳台阶、爬坡和冲刺跑。
我俩的训练得到了指导员的肯定和认可,因为指导员是业务出身,也是因为业务好才得以提干,所以,他对业务好的同志格外关照和喜欢。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俩的训练获得了回报。
一年一度的全局业务大比武又拉开了帷幕,支队组织集训,我参加的是士官抢险员科目,比赛项目是400米呼吸器和30米佩戴呼吸器翻越板障,这两个项目全是我的强项,我暗自发誓,一定要在我跌倒的地方爬起来,一定要证我明自己是个人物。
比赛时,又碰到了我的老对手张晓晓,在业务理论问答环节中,张晓晓竟然明目张胆地作弊,他居然敢找枪手代他回答。我对比赛失去了一点小信心。暗想:总队是怎么组织的比赛,为何可以出现如此情况。关键是裁判对这种情况竟然视而不见,更令我气氛不已。
生气也没办法,谁让自己只是一个小兵的呢,自己无权又无势,也不能左右比赛,更不能指责裁判,举报别人不是我的做事风格。那就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作弊吧,我只有用自己的实力征服这帮作弊的人。
比赛结果是我的30米佩戴呼吸器翻越板障获得第一名,400米呼吸器第二名,业务理论考试成绩不知道,但最终的综合成绩张晓晓排第一,我屈居第二,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出乎我意料的是,第二年张晓晓因此次比赛顺利提干,而我只能继续当我的大头兵。
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而有太多的不公平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在我们身边发生,而束手无策。
王志强在比赛中获得了综合成绩第一,我们俩都荣立了三等功。这个三等功也是我当兵后的第一个三等功。当三等功的奖章发下来时,我还是左看右看,对这一块小铁牌的魔力和吸引力感到神奇,多少当过兵的战友对它趋之若鹜,挣破头,撕破脸,其实它就是一个象征,仅此而已。
这次荣立三等功还有物质奖励,是我没想到的,总队和支队各奖励1000元现金,对于一个月只有五六百元工资的我来说,等于一下发了三个多月的工资。我那几个战友,狠狠地宰了我一顿,酒是必须要喝的,他们拿着我的奖金买了许多牛栏山二锅头口杯和小吃,美美地喝了起来,我感觉这是在喝的血呀!我也喝了一口杯,辣呀,不过酒是个好东西,这酒该喝。
没钱不好,有了钱也不是好事。有句话叫:女人变坏就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此话从某种角度上说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我拿到支队奖金的晚上,一个叫宗伟的第二年兵找到我说:“华班长,你有钱吗?借我点用。”他明知我刚拿到了奖金,还这么问,可见此人不怎么样?
“你借钱干吗?”我警惕地问道。
“我父亲身体不好,我给他买点药寄回去。”宗伟可怜巴巴地说。
对于有孝心的同志我向来心软,何况这钱刚到我兜里,还没捂热乎呢,此时还没有这钱是我的概念。
“需要多少?”
“300元就够了。”
我想:宗伟是个上等兵,一个月不到一百元的津贴,这同志真不错,借钱给父亲抓药。因此我毫不犹豫地掏给他三百元,他高兴地走了。他临走时说:“华班长,等我发了津贴就还给您。”
“没事,不急。”我大方地说。
没想到这300元钱借出去却惹了大祸,我的一片好心换来的却是恶心。同时,我也感到了人心叵测,我以真心待人,没想到人却拿我开心,妈的,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耗子都敢给猫逗贫了。
当天夜里,我们出火警回来,看到院里停了一辆北京吉普警车,我感觉很纳闷儿。我想可能是防火科的人借警车来支队有事吧,也没多想,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上,中队就暴发出一条震惊所有人的消息,宗伟和一个叫赵小威的上等兵一起出去嫖娼被警察逮到了。
我不听则已,听了后悔不迭,原来宗伟这小子借我的钱不是给他父亲抓药的,是他妈的*去了,这个王八蛋,拿我的钱寻开心去了。
这段时间中队管理确实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问题,指导员李勇是个东北小个子,也是个性情中人,虽然当了指导员,有时还打兵,真令人不解。
东北人豪爽,脾气比较暴躁,我们的指导员都具备了。但李指导员还有一个毛病,就是权力欲望极强,不放权给中队长,中队长马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也是我遇到的干部中人品极差的一个人。
当他感觉指导员不放权给自己时,他就与指导员玩起了躲猫猫。指导员在时,他什么也不管,指导员不在时,他就冒充“老大”,扮演着怂恿和纵容中队战士的角色,这样的班子和配合岂能不出问题。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中队管理一片混乱,班长处于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的夹缝中,但我作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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