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讲着,一手掐住了自己的细腰。
“啊,不过更深层一点则是——朋友就是拿来牺牲的,并且要牺牲地心甘情愿、轰轰烈烈——这才是恶魔正真的境界。”男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得意,他的声音像一把魔力的低音提琴。缓缓地唱响最后的乐章。
“有情有义,这是他最大的弱点。”女人冷冷地注视着前方的人影,眼里闪过一丝耐人揣摩的深意。
“无情无义,天下无敌。这是成熟人才能悟透的玄机。”男人这样说着,就像期待大戏开幕一样,期待着即将突发的变故提早发生。
女人笑着继续问他:“你把情报卖给威尔斯,可得到可观的好处?”
“看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而我独自坐收渔翁才是最大的乐趣。”男人说完,大笑起来。
“那么,我们是回去喝酒?还是留下来看戏?”女人指了指前方。
“怎样都好,反正只会有一个结局。”
男人说罢,又开始死死地盯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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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院的门口,洛厄尔和格雷已经要走进去了。
这建筑如此宏伟壮观、精致精美。它像一座大山一样肃穆,又像一片大海那样壮观。它高大又精致、威严又浪漫。
“精灵说,潘多拉的魔盒藏在钟楼的顶端。”
格雷回头,对洛厄尔这样说着。他是要请命去取,他已经习惯自己做他的左膀右臂。
洛厄尔点了点头,单手搭上他的肩膀,说:“你小心上去看看,如果遇到守卫,先保证自己活命。”
“明白。”
格雷话音刚落便背上了鹰翼,他矫健的身姿如同飞箭一般锐利迅猛。
不一会儿功夫,就来到了钟楼上。他抬头一看,那辉煌的建筑的顶端果然放着什么东西!
有了!就是那个吗?!
他正要伸手去取,不想一道如雷的金光从空而降。硬是把他的双手抽了回来。
“是谁?竟敢盗取圣物!”
铜钟般的声音威严高亢,数位白翼的守卫手握长枪,从浮雕里、壁画中,显现真身。
他们一个个雄姿英发,威武不凡,他们整齐地排列在一起,好像一群正在南迁的大雁。
“我家主人要此物有急用,也是为了天下苍生!”
格雷开口解释着,他的声音从未如此恳切。
“管你什么理由,我们负责守卫这里,谁都不能把圣物拿走!”
话音刚落,更多的金光朝格雷刺来。格雷一边敏捷地闪躲,一边拿出长剑挡住攻击。
“啧,多说无益!”
他皱起的眉毛好像两个决心已要战斗的战士,他开始进攻反击,而不是一味地闪躲。
洛厄尔抬头看着上空的打斗,不由得皱起了双眉。
但见他双目微微合,沉默恍然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不一会儿,不知从何处爬来成千上万的尸虫,朝着他的身体浩浩荡荡地匍匐前进。
尸虫摇滚般地扭动着身躯,从他的脚跟开始往上攀爬。
它们密密麻麻地遍布了他的身体,并开始狂欢似地大口餐食。
尸虫扭动的声音、以及它们吞噬血肉的声音,嘈杂地响在耳边。
过不了一会儿,它们酒足饭饱逐渐退散,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少年模样的怪物。
此时,有天使的守卫看见了他,他们举着手里的圣枪,冲到他的面前。
守卫们猛地朝他刺去,毫不留情,就像是猎杀一头野兽。
却见他单手一抬,掀起一道威力极强的力波,那些守卫竟已被冲击得倒地不起。
“怪、怪、怪物!”
守卫们露出惊恐的表情,他们的脸色难看得好像一棵白菜。
洛厄尔瞟了他们一眼,但并没有赶尽杀绝。他又一次抬头看了一眼正陷入苦战的格雷,张开翅膀正要飞上去救援。
“嗨,洛厄尔,又见面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拉出了他即将离地的双腿。
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的声音。循声而看,那个男人身材匀称,气质普通。半长不短的土黄色头发挂在眼前,长满了杂乱的胡须脸庞堆满虚伪的笑颜,沥青色的瞳孔正瞧着洛厄尔修长的背影,暗紫色的长袍兜着清风半掩衣衫。
洛厄尔没有回头,却冷冷一笑。他用冰凉胜过极地的声音说:“我就猜你会来。”
那男人也是呵呵一笑,语调平和地说:“你失去音讯这么久,好不容易才回来,我作为兄长自然是要亲自迎接一番。”
听到这里,洛厄尔猛地回头。他双眼充满怒火,盯着他这张肮脏的脸,喊道:“下流的东西!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那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冷哼了一声:“真是没教养!”
他露出不愉快的表情,就好像不小心被自己饲养的家畜咬了一口。
“你对丽莎做了什么?威尔斯!我和你之间的恩恩怨怨,我要你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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