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状。”
“蹊跷?战争什么的,不是一向都不会有什么能够理解的理由的吗?”米娜眨着漂亮的眼睛。从她的话语和眼神里,能够隐约感觉出这个女孩对事物的独特见解。不愧是祭司的女儿,生性叛逆所以对所有的事情都有一套自己的理论。
可是,身为王子的亞阑西并不和她有所同感。
只听亞阑西淡淡回应道:“只有愚昧无知的人才会热衷于斗争,魔族盗取了镰刀却没有毁了我们玛雅城和神墓,而且一直到今天都还没有什么大动作,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这样一说倒是有点……”米娜顺着他的思路开始沉思起来。的确,事情从发展开始思考是有很多不能说通的地方。
亞阑西接着又说:“以我的推测,这其中应该有什么另外的可能。穆祭司说的魇,到底是什么呢?我总感觉这一切跟魇会有关系。羽蛇神会帮我们找到命运的关键线索,所以,现在我们只能先听天由命了。”
米娜看着他,云朵在她耳边飘过。“……是这样啊。”她独自喃喃着。
她也明白事情肯定没有这样简单,但是……复仇,她心里闪过这个沉重的字眼,想起自己的父亲,鼻子又不禁开始发酸。可是,仇恨真的充斥着她的内心吗?其实搞不好她只是不想再呆在那个地方了而已吧!没有了父亲的亚美利加州真的很没意思,她也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去面对自己的母亲。对于未来,更是一眼茫然……
亞阑西没有理会米娜的沉默,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另一对正在发呆的双眼。
“阿修,刚才开始你就一直用你漆黑的眸子注视这蔚蓝的大海,大海虽然深沉,但你的目光却比大海更加深远。你是在想些什么呢?”
“啊,不,殿下,我没有。”
听到声音,阿修回过神来。他有些慌忙地收起了之前的表情,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地苦涩地笑着。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有心事,说出来吧。既然如今一起上路,就不要再这么拘谨。我们年纪相仿,这里也没有王子和骑士。只是一同完成任务的伙伴而已。”亞阑西这样说,回头也看了一眼米娜:“米娜也是,以后叫我亞阑西就可以了。”他说完,露出了友好而真诚的笑容。他的魅力就是与生俱来的领导的气质,这是血液里带着的,别人做不到的天赋。
“诶?!真的可以吗?其实我早就想这样叫了啊!”米娜瞬间在愁闷里解脱了出来,她露出灿烂的表情,显然是有点兴奋过了头。
“……是。”阿修充满犹豫地回应道。他说完又开始盯着某处发呆,他看上去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仿佛永远把自己隔绝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他看上去永远充满了戒备,小心翼翼不然外界有任何入侵的机会。
米娜看了他一眼,她对人的直观感觉特别准,这可能是遗传了她的母亲。为此,米娜立马就发现了眼前这个体格强壮的男孩,其实本性非常内向。
“见你体格强壮胜过一头公牛,身材高大好像传说中的将士。真没料到,性格上居然如此内向。”她故意打趣阿修,上前哥们儿似地拍打他宽厚的肩膀。
阿修的脸颊瞬息红了起来。他慌忙地转身到另一边,紧闭嘴巴,不再说一句话。
米娜好像对阿修的反应特别有兴趣,她正要进一步上前,却不想被亞阑西拦住。
亞阑西对她说:“算了,既然不说就不要再逼他了。人心总有一道阀门,每个人都是如此。如果真的见谁都随便打开心门,那才真的要叫人担心了呢。”
米娜听着,好像并不很赞同王子殿下的说法。
她于是反问道:“为什么不打开呢?话在嘴里不就是为了说出来,感觉在心中不就是为了要表述吗?”
亞阑西笑道:“我两的观念就好像蓝天和大海,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不过它们也是互相遥望,互相影响。”
他这句话说得含含糊糊,实在让人很难理解。
“也许你把话讲明白一些,对大家都有好处。”米娜悻悻地撇了撇嘴。
“语言的魅力正是在其意义的揣摩。”
亞阑西这样说着,一抖艳红色的披风,转眼也开始凝视脚下的大洋。
羽蛇神在上空飞行着,它快速地穿梭过了一片又一片的云海。
湛蓝的大海泛起白色的波涛,壮观而美丽。
很快,就会到欧洲了吧……众人这样想着,茫茫的大洋此刻也渐渐显出了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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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羽蛇神】诺亚族的天使为了保护世界的阴阳平衡,在玛雅设下的守护神;羽蛇神(纳瓦特尔语∶Ketsalkoatl,西班牙语∶-Quetzalcóatl-,英语∶-Quetzalcoatl,feathered snake,plumed serpent-)羽蛇神(Feathered snake或Plumed serpent)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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