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任务很简单,卫兵。站在圣堂,当雕象。”品了一口早茶,云雾都罡龙军团军团长凌滕大将军冷冷的对三名上尉们说道。
王韫不语,王柏装没听到,王松怒了。
“干脆叫我当扫地的更合适!”
“也行,就这样定了。”
赶紧拉起欲发作的王松,王韫恭敬的行个了军礼,退出帅帐。
“不就是朝廷当官的吃饱了撑的,聚在一起开个会么!劳师动众!老子堂堂帝国上尉跑去擦桌子扫地!”王松觉得这安排很是对不起他肩章上的三道黄杠。
“你傻子自己找的。”王柏上尉倒是很乐意这安排。
“凭什么!老子再怎么说还是……”王松接下来的话,被尊敬的老大严厉的眼色给压回了肚子里。
“有些话,还没到该说的时候。”王韫已经不想再多斥责这傻到没法的弟弟了。
帝国,圣堂。
“禀告陛下,应到四百九十五人,实到四百九十五人,完毕!”一脸严肃的魏步平元帅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五要联席的必要仪式。
仁德皇很想知道是哪个先祖制定的这一系列仪式。
“进入圣堂决议之代表,不得携带任何形式器具,不得携带各种钱币,不得穿着鞋袜,必须牢固束发或加固顶冠,不得携带茶水饮料,自进入会场后至休会
不得吐痰,进食,睡觉,出恭需大会指定专人陪同,私自出会场即视为放弃表决
......”
大会制度制订者,深受联席会议折磨的圣皇三世孙神威皇对大会制度做了严格的解释:“不带武器,难免诸代表的手杖,伞具之类会别有用途。钱币,曾被某愤怒的将军用做最好的暗器。鞋袜穿着容易脱下来也容易。并且我相信每个人都不想被人揪住头发满堂跑吧。茶水用好了是攻击人的利器,任何习武之人想必都能轻松做到吧。吐痰不说,进食为了防止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拖延会议,睡觉就更该打了。出恭......自己去想......至于魔法,没人用过,因为圣皇爷说过,谁破的了圣堂魔法枷锁,那么他可以叫宁霄圣师让位了。”
于是,仁德皇不得不面对近五百个光着脚板的帝国精英门......
一番形式上的说辞结束后,元老院全权发言人杨秉超伯爵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与嘘声中来到了陈情台上。
“微臣见过万岁!”
不带任何表情的仁德皇细细打量着这号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杨伯爵。刚过三十的杨秉超脸上却有着六十老朽才有的被叫做阅历的东西。两笔苍劲有力的横眉正是告诉生人,我不好惹!深邃的双眼映射出他的睿智与才干,大富贵之面相注定了他自出生便能衣食无忧。若在人群中杨秉超绝对是可谓出类拔萃之人。三十岁便有着成熟男人的刚毅又有着后生的无畏,这样的人显然是久经舌战与花丛之人。只是为什么好男儿不追求建功立业的鸿鹄之志,却安心栖身元老院,实在费解
。
面对几乎是集中帝国权势的四百多形色代表,杨秉超清清嗓子,不卑不亢开始了他的发言:“太平盛世,我们的无敌之师却有这么多令人发指的**污垢!”陈情台下魔法泵的作用让在座代表不可能装太远了听不清楚。
理所当然,是军务部代表一阵**的问候。
皱眉,仁德皇示意军官的停止和杨伯爵的继续。
“黄蔡大人,请问驻军扰民该当何罪?”杨秉超很诚恳的向当今号称铁面神的总务部刑惩厅尚书黄蔡伯爵发问。
“这个,量罪而刑。”黄蔡沉声应答。
“私设公堂如何?”
“越权之嫌,直属军官撤职查办,如探出冤屈,军官自当同刑而罚!”
“感谢黄大人!在下有兴历遍岭北三省,曾与草原同胞同食同住数月,偶有作奸犯科之人,为何不见州官衙役,而是舞刀弄枪的北方悍鹰军人越趄代疱?”
雾岭如沉睡巨龙一般,横卧弘远司隶,中州,汉洛三省北界,岭北是草原,岭南则为千里沃野,是神州农耕与牧原区的自然分割线。山势起伏,野林森郁,猛兽出没。千年过去,也只辟出五处栈道,成为神州中原地区的天然屏障。
军务部代表的咒骂又开始了。
前排就座的魏步平元帅替北方军回答杨秉超:“自是牧民迁徙无定所,故无法依平常州县之制。悍鹰军团日夜戍卫岭北草原,代司公职,有何不妥?”
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州府公差不可能相随其迁。管理不便,自然由相对方便的悍鹰军团缉拿惩罚偶有的犯罪。虽然这一制度早已有之,但一直没能正式成为国家制度。并且草原牧民多是一个大的部落家族群居,多由家法自行管理,帝国制度也只能是一个形式而已。
“那么,黄大人,点天灯,行天罚,是否为帝国刑律所允?”
天灯(历史典故有点肚脐说,有点脚说,有点鞭子说,有开颅说,鄙人暂信浸油开颅一说),天罚(不伤要害血脉前提下将犯人开膛破肚置于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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