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家夫人快生了,容我耿某先行离去,他日再来赔礼”,耿芸忙放下酒杯站起来拱手说道。“既然是贵夫人临产,耿兄就请回吧,不用拘泥”,众人说道。耿芸听后便飞快地跑下山去。
“立春,公主现在怎么样了”,耿芸一回来就找到立春问道。“已经叫了最好的产婆在里面接生了,但不知道情况怎么样,都这么久了,还听不见哭声”,立春也急得直跺脚。“侯爷,你别进去,这一关迟早都是要过的”,罗枫忙拉住准备进去的耿芸说道。
“不好了,公主大出血了”,产婆举着满手是血的手出来喊道。耿芸一听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就把门踢开来跑进去喊道:“英蔷,你怎么了?”这时候英蔷早已被另外几个嬷嬷穿了衣服,收拾干净了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回来了,我们的孩子,我们真正的孩子生下来了。”
“嗯,你对我耿芸太好了”,耿芸接过孩子激动地说道。“你瞧瞧,他可爱吧”,英蔷无力地举起手来指着说道。“你怎么了,怎么还在流血”,耿芸看着正在被迅速浸红的被子着急地问道。“罗枫快进来!赶快救救公主!”耿芸又大声喊道。
英蔷轻轻握住他的手说:“不行了,我也知足了,只可惜不能和你相守到老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平时再挟持你了,你也可以娶三房、纳五妾了,从此你也不用受的我的公主脾气了,只是我想嘱托你,不可再漠视了跃儿,就当他是我们亲生的,我们的孩子也不能受委屈了,因为他马上就没娘了;我还得再求你一件事,我不想回去,我想长眠于此。”
“你满口说的些什么,你没事的,别多想啊,罗枫快救救她!”耿芸大声命道。“侯爷,不行了,公主失血太多,心已空竭了”,罗枫低垂着脸回道。“你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赶快给我想办法!”,耿芸抓住她的衣领大声震道。
罗枫明白他的心情并没反抗任他把自己甩到一边,独自猥琐在角落里淌泪。耿芸也顾不得其他人,死命喊着已经闭眼的英蔷,无奈英蔷就是不应他。他只得使劲地摇着她,英蔷仍然没有反应。耿芸只得停了下来,双手摸着英蔷苍白而冰冷的脸,泣不成声地坐在那里。
立春见此只得收住眼泪把孩子递给身旁的嬷嬷,自己走过来将耿芸使劲拉了起来:“侯爷请节哀,先让奴婢给公主换好衣服吧,公主平时最怕脏了。”“好,好,你替她换换,她平时最爱穿带有蔷薇花的袍子,你给她换上”,耿芸紧紧地摸着胸口走开说道。
众人都走了出来,只剩下立春一人在屋里给英蔷换衣服。在外面的人都不敢吭声,也不知道过了好久,立春才开了门走了出来向耿芸说道:“侯爷,我刚才在公主身上发现了一张丝绢,上面写了些字。”耿芸忙接过来展开一看,却是英蔷已经给她即将出生的孩子想好的名字。
耿芸收起丝绢转过身来把孩子抱来看着他静静地说:“孩子呀,你的公主母亲已经给你取好名字了,以后你就叫耿霖了吧。”“侯爷,小少爷的眉宇间像极了公主”,立春微笑着说道。“是啊,分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耿芸还未说完就陷入了沉思:“难道英蔷真的变成了你不成?”
越想越无趣的耿芸把霖儿交给立春,自己趔趔趄趄地往天井走去,来到一长凳下呆呆地坐了半天,众人也不敢去劝他,任他在那里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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