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坐镇,量那梅超风也不敢来。陆庄主尽可放风出去……”一边说着,一边向陆乘风使眼色。陆乘风暗自奇怪,今天这是怎么了?小师妹怎么……?莫非这裘千仞有问题? 到了傍晚,归云庄大厅中点起数十支巨烛,照耀得白昼相似,中间开了一席酒席,陆乘风亲自去请裘千丈出来,想让他坐在首席。 而陆乘风刚把裘千丈带了出来时候,恰好陆冠英带着郭靖三人也走了进来,众人刚一进来,就看见林处思已经坐在了首席之上,双目微闭,嘴里正喷出一缕缕的烟雾,连续不断,和方才大伙偷看到的裘千丈练功时是一模一样! 白天着走了过来,一抱拳对众人笑道:“在下献丑了,还请诸位不要见笑。”又对裘千丈拱了拱手道:“晚辈偷学裘老前辈神技,实在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裘千丈怒极,强忍中……继续维持着高人形象,道:“后起之秀能有如此高的悟性修为,着实不义。不过偷学他人绝技可是犯了江湖大忌哦。你要切记切记!” 白天拱手道:“是,是,是,前辈说的极是,晚辈一定谨记裘老前辈教诲,裘老前辈,请下座!”态度极其恭顺,连郭靖都觉得太过虚伪,这已经不是平实的白兄,直到听到这个“下坐”二字时,心中暗自嘀咕“白兄这是怎么了?”而此时的黄蓉已经坚定,这裘千仞肯定有问题。陆乘风、穆念慈心也是觉得这裘千仞有问题,只是还说不上来。 宴会落座已定,裘千丈仍旧坐上席,白天、穆念慈、郭靖坐了次席,陆庄、黄蓉、陆冠英在下首相陪。陆庄主敬了酒后,询问裘千丈来意。裘千丈道:“本来我只是个闲人野鹤,不问江湖世事。只是现在有件大事,事关天下苍生气运,我若再贪图安逸,不出来登高一呼,免不得万民遭劫,生灵涂炭,实是无穷之祸。”众人听他说得厉害,忙问端的。裘千丈刚要开口,一名庄丁飞奔前来,说道:“张寨主在湖里迎到了六位异人,已到庄前。”陆乘风脸上变色,叫道:“快请。” 片刻之后六人已经入内,五男一女,正是郭大侠的师傅江南六怪,自然有一番离别伤感,重逢喜悦。陆庄主本也以为对头到了,眼见那六人并不相识,郭靖又叫他们师父,当即宽心,拱手说道:“在下腿上有病,不能起立,清各位恕罪。”忙命庄客再开一席酒筵。郭靖说了六位师父的名头。陆庄主大喜,道:“在下久闻六侠英名,今日相见,幸何如之。”神态着实亲热。 裘千丈听到六怪的名字,只微微一笑,自顾饮酒吃菜。韩宝驹第一个有气,问道:“这位是谁?”白天不暇思索的答道:“他啊!自称是铁掌秋千。”六侠吃了一惊。”柯镇恶惊道:“可是‘铁掌水上漂’的裘千仞裘老前辈吗?”裘千丈仰天大笑,神情甚是得意。林处思暗暗佩服,都这样了,还在装B,太厉害了。 裘千丈道:“六侠也算得是江南武林的成名人物了,老夫正有一件大事,能得六侠襄助,那就更好。”陆庄主道:“还请老前辈明言,在下自当洗耳恭听。”裘千仞道:“咱们身在武林,最要紧的是侠义为怀,救民疾苦。现下眼见金国大兵指日南下,宋朝要是不知好歹,不肯降顺,交起兵来不知要杀伤多少生灵。常言道得好:‘顺天者昌,逆天者亡。’老夫这番南来,就是要联络江南豪杰,响应金兵,好教宋朝眼看内外夹攻,无能为力,就此不战而降。这件大事一成,且别说功名富贵,单是天下百姓感恩戴德,已然不在了咱们一副好身手、不在了‘侠义’二字。” 此言一出,江南六怪勃然变色,韩氏兄妹立时就要发作。金全发坐在两人之间,双手分拉他们衣襟,眼睛向陆庄主一飘,示意看主人如何说话。 可还没等陆乘风说话,白天笑道:“不错,不错,裘前辈这话说得不错。咱们身在武林,最要紧的是侠义为怀,救民疾苦。现下眼见宋国大兵指日北上,金朝要是不知好歹,不肯降顺,交起兵来不知要杀伤多少生灵。常言道得好:‘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小子这番前来,就是要联络江北豪杰,响应宋兵,好教金朝眼看内外夹攻,无能为力,就此不战而降。这件大事一成,且别说功名富贵,单是天下百姓感恩戴德,已然不在了咱们一副好身手、不在了‘侠义’二字。”白天说完这话,是摆足了那道貌岸然的POSS。大家想笑却笑不出来。 这番话说得和裘千丈几乎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把江南改成江北,宋金易位。于是黄蓉心里暗叹,白天慷慨激昂的陈词也是不能,还非要学老骗子一番说辞,真是无聊无聊无聊再加无聊。 而江南六怪和郭靖陆乘风等人除了高兴之外,目光中也带了几分赞许。 此时却见裘千丈见白天这个知道自己底细的人和自己唱起了反调,心中虽然吓得三魂七魄吓走了四魂八魄,但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左手握住酒杯,右手两指捏着杯口,不住团团旋转,突然右手平伸向外挥出,掌缘击在杯口,托的一声,一个高约半寸的磁圈飞了出去,跌落在桌面之上。他左手将酒杯放在桌中,只见杯口平平整整的矮了一截,原来竟以内功将酒杯削去了一圈。 裘千丈见众人大多面有惊色,正要炫耀一番时候,却发现白天手里头那着砖头(无论从色泽、形状上来说,与真货无二。)表演捏拿技术。片刻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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