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来到了滨江大道上,已经是晚上了,到处一片霓虹,江边上,微风拂过,柳岸清香,望着对面高山上的望江楼上星星点点的光芒,大家都显得很舒服。
冷艳扶着汉江边上的忽地栏杆望着远方江面上的几条孤帆,一脸默然,“唉,这样的情景真好,要是永远都是这个样子该多好啊,没有什么烦恼。”
华子笑着,坐在了栏杆上,“哈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跳江呢,这么言情,琼瑶看多了吧。”
唐子轩淡淡的微笑着也学着冷艳冷艳的姿势,保持跟冷艳一个胳膊那么远。他沉默了一下,看到冷艳没有说话,他便缓缓开口:“什么呀,华子,你就是喜欢隐藏自己的悲伤,你比所有人都感性,你还说别人。”
冷艳顿时来了兴趣,转头望着唐子轩,像个小孩子撒娇一般,“什么悲伤,你跟我说说啊。”
唐子轩用嘴巴向冷艳的后面撇了撇,冷艳迅速的转过头,发现华子正在对唐子轩挤眉弄眼,一幅威胁的样子。
冷艳咬了咬嘴唇,恶狠狠的说:“你干什么不让他说啊,我早就发现你这种人呀,只会在那高傲下,藏起你所有地负面情绪,不肯像任何人示弱。虽然跟我有点一样,但你也太能装了吧,咱们之间还需要这样吗?”
华子一瞬间黯然,冷艳这段话字字说到了他的心里,装,对自己一直都在装,其实都装的好累,但还要装下去,失去父亲的孩子是永远都不能让别人看不起。
华子心想: “我的软弱没有人知道!哪怕是我母亲也没有能知道!曾经为了母亲哭过,也为感情哭过,有时是在夜深人静的被窝里,有时在隐蔽的地方。
但是我必须要有一种强者的永不言败的姿态。当然软弱并不指这些,还有很多很多!我能承诺些什么?不能!我又能要求别人些什么?更不能!我无能为力!我认为尽我的努力去做一些自任有意义的事情就足够了。
何必强求,该来的终归要来,何必强求,该去的终归要去。两条平行线能相交吗?不能。否则,他们就不是平行线了。”可是他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他不想让朋友和他一起分担他的痛,他更不想让他们体会到从小到大没叫过爸爸这个词是什么样的感受,受尽痛苦,有时还会受到很多不公平的欺负。所以华子早就养成了这种性格,坚毅,默默的承受着。
华子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笑着,“怎么可能,我那有那么多悲伤呢,听唐子轩跟你吹。每次我都会让那么多人笑,又怎么可能有什么悲伤了,才多大啊,你以为我老了啊。呵呵。”
唐子轩也呆呆的,他知道华子不想说,他也没必要强说,再说,何况他也不知道多少华子的内心。
一时间,画面定格,大家都在沉默。
冷艳顿了顿正想说点什么。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小狗惨叫声从远方传了过来,冷艳顿时竖起了耳朵,“听,你们听,那里怎么了,”冷艳很焦急的指着唐子轩的斜后方,“好像有小狗的惨叫声。”
冷艳平常就是一个爱惜小动物的人,听到这种撕心裂肺的声音就平静不下来了。
她连忙奔了过去,华子拍了一下唐子轩,“快,一起去。这女子也太激动了吧,这么爱狗。”
三个人一阵快跑来到了用铁栅栏排成的一个小院子外边,只见一个很大啤酒肚的中年人正在用一把柳条打一个满身脏兮兮的小狗。
小狗的耳朵上流着血,血和地上的泥水混到一起,把小狗全身上下都抹成几个很大的脏斑,毛发都一卷一卷的结块到一起,那小狗趴在地面上不断的哈头求饶。
可那啤酒肚的人还是不停手,“妈的,我让你在我身上蹭,蹭你妈的p。”说完,又继续恶狠狠的打它,还重重的踢了小狗一脚。啤酒肚的中年人身边围了几个人,他们指指点点的,但就是不敢去劝阻,也许是认为一个流浪狗不值得同情吧。
冷艳看不下去,想翻过栅栏去骂那个中年人。华子挡在了她的面前,用手拦住了她,并冷静的说:这件事还是我们来解决吧。”然后,华子给唐子轩一个眼色。唐子轩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冷艳想了一下,认为的却也是,自己一届女流之辈去了也没多少作用,一瞬间,就服从了华子的话,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华子他们,希望他们能解救那个可怜的小狗。
“大叔,您这是在干什么,这小狗怎么了,您要这么打它。”华子几步走向前,站到了小狗的一边,很平静的注视着那个啤酒肚中年人。唐子轩站在华子的旁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很冷漠的看着那个中年人。那个中年人停下了打狗。
“你们什么人,我们张经理打一只野狗,你们这些乳臭味干的小子也配管。”旁边冲来一个很嚣张的瘦小伙子,他用阴阳怪气的声音大声喊着,并且还挺自豪的指了下下这位章经理,很不屑一顾的看了看华子他们。
唐子轩顿时火冒几丈,他最恨的就是谁这样跟他说话了,平常在学校里很多时候就是为了这种事打架,而且现在面对自己的还是一个瘦子,有钱就了不起了哈。唐子轩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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