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沉默,众人不语。
“桃花劫?”不知所云也不知所措。
“额……您的意思——晚辈难懂。”上官夜微惊过后说道,“还请前辈明示。”
“桃花劫就是桃花劫,这么直白的话公子难道还不明白吗?”老者调侃道。
“这其中一定另有文章吧?”上官夜不相信道,“晚辈看来,‘桃花劫’另有所指吧?”
“呵呵,非也非也,”老者笑道,“‘桃花劫’,顾名思义,指公子你将深陷劫难之中,而这劫难来自‘桃花’。公子还不明白吗?”
“这——”上官夜有些尴尬。
“简单说吧,你此生命犯桃花,但——将有劫难。公子不要以为另有什么深意,就是指‘桃花劫’而已。”老者慧眼放光,侃侃而道。
上官夜听后略有所思,转眼笑道:“‘桃花劫’就‘桃花劫’吧,那就让我来看看您是否算对卦喽!”
“哈哈——”大笑两声,老者问道:“公子你就不问有什么办法可以避过此劫吗?”
“避?为何要避?既然是命犯桃花,我何乐而不为呢?”上官夜笑道。
老者看着他片刻,欣赏地说道:“公子不愧为上官家的后人,如此坦然。”
上官夜道:“前辈说笑了,既然是劫,难道仅凭前辈的一句指点就能避过吗?如果能避过,前辈也不用那么大费周折的为我算这一卦了。”
“好好好!”连道三个“好”,老者双眼顿时明亮了许多,“如果天下之人都如公子如此聪慧,老夫算卦时也就不必那么大费周折了。”听到这儿,上官夜谦虚一笑。
“想必前辈不只看到了我命犯桃花这些吧?”上官夜笑问道,眼神炯炯。
“你小子啊,”老者笑着指了指上官夜,“这些还不知足,好,我就再告诉你一点,听好了。”
“晚辈洗耳恭听。”
“老夫为你算卦,看地上这个圈,而不看相,公子知道为何?”老者指指地上的圆圈,问道。
“前辈高举,晚辈愚钝,还请明示。”上官夜拱手道。
“相者,人相也;看相,非看人相,而看地相——”老者高深莫测道。
“‘地相’?”上官夜不解。
“地相者,非单指土地,而是指你的周围——”说着,老者用手在空中画了一圈,“人,非单独存在,与天地共存、与鸟兽草木同寿。《易经?系辞传》曰:‘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又曰:‘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当年伏羲遇龙马,龙马背负河图,献伏羲;大禹遇神龟,神龟背驮洛书,赠大禹。伏羲依河图而演八卦,大禹得洛书而治天下。洛书河图皆由自然而来,并非人为,洛书河图知天地、道阴阳,可见八卦五行本乃天地之相。老夫今日借八卦探你天地之相,以天看天,必能看透一些今世前缘,为公子你算出一些皮毛。”
“听前辈一言,晚辈受益匪浅。”顿了顿,上官夜又道:“不知前辈算出的另一点是什么呢?”
“呵呵,老夫只看出一些大概,就提醒你一句,有空去铸剑峰和藏剑山庄去看看吧!”微微一笑,老者道出玄机。
“‘铸剑峰’、‘藏剑山庄’,”上官夜重复道,“那两处皆是出神兵之处,难道前辈是想让晚辈去得把兵器?”上官夜试探的问道。
“天机——岂能道明?”老者反问一句,一口打消了上官夜的心思。
上官夜有些无奈,可也不好再问。身后,晴儿和木儿两人可是极为吃惊的,听了老者的一席话,什么“桃花劫”、 “命犯桃花”、“铸剑峰”、“藏剑山庄”,都让她们频频互望,也不知她们内心在想什么。
“好了,老夫——”
“诶——等等,老头儿,”说话人是一个年轻人,“给,给,给大爷我也算一卦——”他边说边向这边走过来,还未来到,上官夜四人都闻到了极其呛鼻的酒味儿,不由得都皱起了眉。
那人身上的衣服皱乱不堪,走路一摇一摆,从他身边路过的行人都避之三尺,不一会儿那人踉踉跄跄就到了四人跟前,周围酒味更浓了,惹得晴儿、木儿两女捂住了鼻。
醉眼惺忪,看着老者,开口一阵酒臭:“老——头儿,给我也——算一卦。”吐词结结巴巴,站在老者面前也是摇摇晃晃,摇摆不定,显然是醉得很厉害了。
老者眉头一皱,不悦之情很是明显,道:“老夫算命看缘,你与老夫无缘!”然后长袖一挥,将他吓退几步。上官夜笑着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
那醉鬼被老者的举动惹怒了,都说醉酒容易动怒,看来一点儿也不假,他迷迷糊糊吼道:“你——你敢惹我,不——不想活了!”话说道一半他就开始动手了,一拳挥向老者。
见状,晴儿、木儿反应极快,他刚出手是就欲出手将他拦住,可有一人比她们出手更快,不是那老者,而是上官夜。手臂轻启,扇随风动,瞬间拦住醉鬼,扇子横在他胸前,一展,就将他震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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