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太阳就快要落山了,那个中年执事还在唠叨个没完,曲祀不禁好心提醒他“执事大人,那个,你口渴吗?”
中年执事愣了一下“哦,是的,我渴了,”说完将桌上的水一饮而尽,“呀,天都要黑了,”在放下杯子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外面的天色,也吃了一惊。
曲祀嘴角一抽,“执事大人,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也就是说,你从第一天早上说到了第二天傍晚”
“啊”中年执事张大了嘴巴“都第二天了啊,怪不得我觉得肚子都饿了呢。”边说还边揉揉肚子。
“那执事大人,我可以离开了吗?”曲祀的意思很明显。
“哦,你走吧”中年执事毫不在意地对曲祀挥了挥手。
“那辟谷丹可以给我了吗?”
“哦”中年执事恍然大悟,连忙从旁边的两个小袋子中拿出两瓶丹药,递给曲祀“给”
曲祀看到中年执事给她两个瓶子,有些意外“给我的”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可是”曲祀的话还没有说完,中年执事便将两个瓶子往她的手里一塞,“怎么这么罗嗦,给你你就拿着啊。”
曲祀浅浅一笑,“谢谢”
中年执事摇摇头“这只是你应得的而已,谢我做甚,好困啊”不等曲祀答话,中年执事就趴到了桌子上,不一会儿就响起了他如打雷般的鼾声。
曲祀看了看熟睡的中年执事,也转身离开了。曲祀刚离开,中年执事便睁开了眼睛看着曲祀远去的方向,那眸中哪还有半分睡意。
走出了好远,曲祀才转过头,这一路上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看,虽然她不知道是谁,但肯定跟那个中年执事脱不了干系,虽然他隐藏得很好,但曲祀从他拿双指夹水杯的方式就可以断定他决不是一个一般的低阶祭祀,因为只有稳居高位的人才会这样拿杯子。没有接触过上位者的人当然不知道他们的习惯,但曲祀前世可是久居高位,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至于他为什么要在缥缈殿假扮一名低阶祭祀,这大概是个人爱好吧。
曲祀正在往前走,突然一根白羽箭唰地从曲祀的鼻尖蹭过,曲祀停住脚步,转头看着白羽箭飞来的方向,四个衣冠楚楚的年轻男子正笑着向曲祀走来,其中一个手中正拿着一张白羽。
曲祀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莫不是这个女子吓傻了吧,秦绸,你的罪过可大了。”一个紫衣男子看着曲祀,神情慵懒,清雅高贵,气质不凡。
被唤作秦绸的人正是那个拿弓的男子。他一瞥曲祀,桀骜不逊,“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祭祀么”言语中尽是轻蔑之意。
“话可不能这么说,尽管人家只是个小小的祭祀,谁知道她背后有没有什么家族靠山,或是人家天赋异常,必有锦绣之途呢。”旁边的另一位黄衫男子也跟着帮脏,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秦绸面色一僵,他定定地看着曲祀,“你有靠山吗?”
没等曲祀回答,紫衣男子就笑出声了,“秦绸啊秦绸,你也太好笑了吧,若是这个女子有靠山,恐怕我们一现就被他痛斥一顿了,哪里轮得到我们现在在这里问她啊。”
听到紫衣男子这样说,秦绸的脸色才好了些。转头对最后一个蓝衣男子笑道“惮屑,你输了,这个女子并没有发火,该把离光珠给我了吧。”说着还将手伸到了蓝衣男子惮屑的面前。
惮屑恨恨地望了曲祀一眼,“不争气的东西,被打都不知道还手,”说完愤愤地将一只龙眼大的紫色光珠交到了秦绸的手中。
曲祀淡淡地看着这几个人,敢情他们是在拿她做赌注啊,奖品就是那颗离光珠,哎,世风日下啊,一群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大少爷罢了,不应与他们计较。
收出视线,曲祀整了整衣衫,踩着碎步向前走去。
惮屑正好有火无处发,看到曲祀往前走,便认为是她害怕了,二话不说,一个火球就朝曲祀丢去。
曲祀正往前走,忽感到一阵灼热朝自己的后背扑来,身影一恍,便闪来了后发而至的火球,岂料火球似乎是有灵性似的,转了个弯又再度朝曲祀扑来。曲祀看了一眼后边的四人,谁知那四人正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她似在看一场戏似的,而曲祀就是那个戏中的小丑。
柳眉一皱,那四个人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个祭祀深阶而已,其他三人皆是祭祀纯阶。而火球正是那个修为最高的蓝衣男子惮屑放的。修为到了赤莲祭祀便可拥有法术,而祭祀只能凭借着武器来施放法术,,但一般祭祀都很少施放法术,浪费精神力不说,还容造成反噬。
蓝衣人的手中拿着一个火红色的玉镯。火球便是从玉镯中喷出来的,火球约莫有碗口大小,温度极高,曲祀猜测那应该是某种低阶魔兽体内的魔火吧,其实曲祀不挪也可以,她的身体经过了红莲业火的改造,一般火焰都不能对她构成伤害,但头发啊什么的肯定会遭殃,曲祀可不想变成个秃毛,所以她闪了。
曲祀不停地腾挪跳跃着,一时间,火球也不能奈何曲祀。惮屑有些心急了,因为他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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