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风在湖面上吹起一圈圈微细的波纹,一群水鸟飞快的从湖面掠过,嘴里叼着鱼儿,扇着翅膀满足的飞去。
“楚郎,难道我们再也没有了一丝的机会?”女子哀怨的声音从湖心亭里传来。
“鸾儿,我们好聚好散吧,其实----”男子看着女子哀怨的眼神久久才叹息道。
“其实,还是为了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吧,她还真是秀丽无比啊。”女子的声音突然变的阴冷起来,哀怨的眼神也被一股怨恨的眼神所代替,“你还记得我们的誓言吗?你知道我昨天夜里心有多痛?我还傻傻的认为你不会负我。可是,今天你就迫不及待的要离我而去。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女子的喊声震的湖心亭都不由得颤抖起来。
“你--你跟踪我?”男子的声音充满了惊讶,“鸾儿,一切都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其实---”男子欲言又止。
“其实什么,你说啊,让我也知道知道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女子的声音满是不屑
“其实,其实---”男子有些窘迫的坐在了石凳上,“我还是不能说,鸾儿,我对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你要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或许,这就是命。”男子缓缓的闭上了眼。
“哈哈,苦衷?命?文王的太玄叔公,已成为跳出三界五行的不死人的你。又有什么会让你有说不出的苦衷!哈哈---”女子的笑声震的附近的水鸟纷纷跌落。
正好有一只水鸟在女子的身边落下,女子轻轻一张手,水鸟便吸在了女子的手里。水鸟在女子的手里微微的扇着翅膀,可是一切都是徒劳,一丝丝的血水从水鸟的嘴里流出。
“我只问你,一切都改变不了了吗?”
“是。”男子睁开眼缓慢的点了点头,“你还是把那只鸟放了吧,从前的你不会这样的。”
“从前的我不会这样子,哈哈,一切都结束了,数年的感情就这么结束了,就为了那个女人!是你让我变成了这样,你会后悔的。”女子疯狂的喊着,手里的水鸟顷刻间化为了飞灰。看到这,男子还要说着什么,女子却理也不理的踏波而去,不给男子一点机会。
看到渐渐化为黑点的女子,男子一脸无奈的笑容,想到昨天晚上见面的女子,自语道:“老祖宗啊老祖宗,你这下可是坑苦了我了。”虽然男子很想追过去,可是有着一个重要的使命让他不得不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大巫,您回来了,大王那边要不要通知一下,大王知道您要走了,担心紧了。现在您回来了,大王一定会很开心的。还有,您的弟弟程伯休父少爷从昆仑传书回来了”巫侍一边跟在女子的身后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块锦帛。女子接过锦帛挥了挥手:“去吧,我都知道了。”屏退了巫侍,女子踏进神殿的大门。刚要将锦帛展开看一看,远在昆仑的弟弟给她传来什么消息时,却发现神殿的中央正站着一名黑袍男子。
“汝是何人,胆敢擅入大周神殿。”
“本座等你已经很久了,哈哈-----”黑袍男子缓缓的转过身来,一阵阵的笑声在空旷的神殿里回荡着。
昏暗的山洞,刚从上海逃出的星鸾正盘屈而坐,历历的往事使得她心中发出隐隐的痛。却在这时,奴一走进了山洞,看着奴一满身的灰尘,星鸾皱了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师叔,那妖孽就在这洞里,不如我们一起冲杀进去。”星鸾的询问刚完,洞外便传来一名青年的声音。声音刚完,便有一个比较苍老的声音劝道:“慢,这洞里的情况还不知晓,贸然进去有些不妥,还是等大家到齐了再说。” 说罢,洞外便没了声音,静的仿佛洞外无人一般。
听完洞外的声音,星鸾一声冷笑,看来自己这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过这又怎样?自己可不是软柿子,任何人都可以来捏自己一把。于是出于对自己实力的相信,星鸾没有趁着人少的时候突围而出,而是静坐于洞内,等着那些所谓的帮手前来,好让自己一网打尽,毕竟上海一战实在是让星鸾大丢颜面,自己必须找回大周大巫的面子.
“师弟。”随着轻轻的落地之声,两道两俗出现在洞外。先前说话的老道无尘见到问话之人,还了个礼说:“师兄,两位道友,那妖邪现今正躲在洞里,正等着大伙到齐便可杀进去。”
原来,至从萧秋然被敖奕调笑之后,便立刻将消息传了回去。正在司马家商量着的众人知道后,便商议由蜀山派和司马家派出几名高手去上海打探情况,然后各门派再集结力量全力对付林善元等三人。本来这几人应该直接往上海赶去就行了,怎料却碰上奴一在一处乡村大发神威。
“我看还是速战速决,毕竟我们还要去上海,可不能耽误了正事。”说话的是司马家的司马放。
“司马道兄言之有理。”蜀山派的无心微微点了点头。
就在众人商议如何速战速决时,山洞内却闪出一个人影,这一事故打的众人一个措手不及,于是纷纷避让开来。
“师父,救我,救----”离洞口最近功力又最小的青年道士可就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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