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往回走,来到厨房往缸里倒水紧跟着到前院去担水。回文书再说楼上的夫人,这老夫人站在楼上往下看着担水的老头儿,看着看着忽然间想起来了,“这不是我失散多年的丈夫吗?”赶紧吩咐丫环:“快,到前厅把你们府台大人给我找到后楼。”丫环不多时到前厅把吴玉给叫到后楼。吴玉见了母亲双膝跪倒:“娘亲在上,不孝的孩儿给娘亲叩头,娘亲,亲朋故友都到齐了,一会儿给您老祝寿!”“唉,玉儿,给娘祝寿不祝寿娘都不要紧,娘今天发现一个人。”吴玉赶紧问道:“娘,是什么人?”“这个人哪好像是失散多年的你爹!”“啊?娘亲,您看准了吗?”“我看的差不多少。”“娘,他是什么人?”“这个人每天我还真没看到,他是个担水的,今天他才来。”“娘,这件事好办,娘儿一问便知。”“孩子,你先别着忙,我还没看太准。”“娘啊,好可怎么办?”夫人忽然间想起来了,“玉儿,娘亲想起来了,你爹临走的时候给娘留下一口宝剑,这么办,咱家这口宝剑放在花园的时桌上,他正好由打那儿经过,如果他真是你爹,他一定认识这口宝剑!他要是认识这口宝剑咱们再下去相识!”“好,娘亲,就这么办!”就见夫人回到自己的房中打开箱子,由打箱子底拿出这把宝剑交给丫环,命丫环放在花园的时桌上。丫环下楼把宝剑放在时桌上,娘俩站在楼上往下看,不多一时,就瞅这挑水的过来了,挑着一对木桶情不自禁地又往楼上看了一眼,他一瞅那楼窗已经关上了,这才挑着水桶往前走,他猛然间发现花园时桌上放着一把剑,这老要饭的一看见这口剑,那他能不认识吗?他一瞅这口剑正是自己临走之前留给妻子的那口宝剑,他情不自禁地把这水桶放下,赶紧来到花厅的时桌边把这口宝剑拿到手里,仔细地看了看,按嘣簧“呛啷啷”抽出了宝剑,不由得在花厅里舞起了宝剑。舞了几招忽然间想起来了,“哎呀,我怎么能这样呢?这被人发现可怎么办?”想到这儿,赶紧把宝剑还匣。
就这时,在楼上的老夫人和吴玉看得明明白白,老太太眼泪都下来了“玉儿,这就是你爹!”吴玉一听,心中是非常的激动,自从生下来也没看见过自己爹长的啥样?今天看见自己的生身父亲这身打扮,小伙眼中也不由得含着泪水,这就叫父子天性,母女情深,那真是骨血的关系。小伙子赶紧下楼,吴知府来到老头的切近,“这位老人家,您先慢走。”老要饭的一看,面前来了一个小年轻的,能有二十多岁,但见他头戴乌纱,身穿蟒袍,老要饭的赶紧上前施礼:“原来是府台大人,我这穷人给府台大人见礼了!”
吴玉伸双手搀扶:“老人家,不要这样,千万不要这样!本府问你,你家住哪里,姓氏名谁,快对本府讲明!”哎呀,当时老要饭的想,不行,我可不能说实话啊!“哎呀,小老儿家住清州府,我姓胡我叫胡海呀!”知府一听,心里凉了半节,人家住在清州府啊!清州府在山东,我们家是北京顺天府的,想到这赶紧问道:“老人家,你在没在北京顺天府住过啊。”老要饭的一听,心中暗想:恐怕我妻子出事了,我可不能说呀。想到这儿急忙说:“小老儿回府台大人,小老儿祖居清州根本没在北京住过。”知府一听,这个茬儿不对。
这时那老要饭的担起水桶又去挑水去了,知府吴玉回到楼上见到母亲:“娘啊,我刚才问了,人家这位挑水的姓胡,根本没在北京住过,另外二十多年了,您老人家恐怕也没看准。”老夫人一听,心中暗想:“我觉得我也没看错呀,他要不是我丈夫他怎么认识那口宝剑呢?他要是我丈夫又为何不和我相认呢?他也看见我了,这其中必有隐情!”老夫人想了半天又想起一件事儿来,这才说到:“玉儿,你爹不认我,怕这其中必有隐情,这么办吧。我想起一个最好的办法来。”“娘啊,您快说,您又想起什么好办法了?”“玉儿,你爹脚心有一颗黑痣,你能不能看看这个老头的脚心上不没有黑痣?要真是左脚心上有一颗黑痣,那就是你爹!”
吴玉一听,这个事儿太好办了!“娘啊,你等着,我马上就去办!”说完,这吴玉就下了楼了。这时,这老要饭的挑着一担水也过来了,吴玉来到老要饭的切近,“老人家这水不用你挑了,我瞅你这双鞋不像样了,本府马上给你换双鞋。”老要饭的赶紧把水桶放下,自己心中暗想:“这个年青的知府真有意思,今天怎么对我这么感兴趣?头一回问我家在哪住,姓甚名谁;这次又要给我换双鞋,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就见吴知府吩咐:“来人啊,取过几件好衣服,拿过一双新鞋,在舀过一木盆水给这位担水的换双新鞋!”手下的人答应一声不敢怠慢,不多一时,把那一身好衣服、一双新鞋拿来了。就听知府一声吩咐:“来人啊,赶紧给这位老先生洗脚!”家人赶紧来到挑水的切身,把双脚给也抄起来,往木盆一放就给他洗,挑水的一看,急忙说道:“府台大人,用不着,我自己洗!”就见知府微微一笑:“老人家,你不必客气。”这时,家人把脚给抬起来, 知府吴玉在旁边仔细这么一看,在老要饭左脚心上真有一颗黑痣!知府一想:“这可真是我爹!”赶紧命家人给老人家换衣服,急忙转身回楼上,“娘啊,我看明白了这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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