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汉涛在雁城治病解毒之时,正好是浩天帮的帮主柴兴、技堂堂主王川和镜堂堂主文庆保焦头烂额的时候。
柴兴、王川和文庆保带着技堂、武堂、镜堂的人与苗人一阵酣战,最终,双方都损失惨重。
苗寨蒙当那边,几乎全部战死,余下的少数苗人跑回了寨子里,这些人把他们在苗塞里的老人孩子全都带着躲藏了起来,而且,苗疆中其他寨子的苗人已经集中诫备了,如果有人进犯他们就会团结在一起,给敌人以致命打击。
浩天帮只剩下帮主柴兴与技堂堂主王川,这两人中了巨毒,其他帮众全部陨命于此,虽然柴兴与五川的武功高强,都是超一流高手,他俩暂时以内力压制住了毒素,如果得不到解药的话,也将命归黄泉。
柴兴和王川都知道这样下去,体内的毒素迟早会要了自己的命,于是,就决定进到塞子中去,他们是想抓到苗人逼其交出解毒之药。
但两人还未走近苗塞,就不断受到攻击,而且,他们根本见不着人,这苗疆中到处都是大山和森林,到处都有危险,两人虽为超一流高手,却是受了毒素侵害的,为了压制体内之毒,他俩的内力已用去了近半,此时再也无力去抓个活的苗人了。
两名堂堂的超一流高手被逼到这般田地,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了。
柴兴和王川只好往回走,他们心想就是死也要死在自己家中,一路上到没有了苗人的影子,两人跌跌撞撞回到了雁城,刚到浩天帮总堂他俩就晕了过去,浩天帮的人好不容易才认出两人,把他俩抬进了进去。
柴兴和王川两人内力几乎丧失殆尽,杜高用尽全力为他俩需送自己的内力,却并没起什么作用。
王川比柴兴武功层次差了两阶,首先顶不住了,最后毒发身亡。
柴兴努力睁开眼睛,他见杜高脸色苍白,满脸的虚汗,不竟有些动容。
他知道杜高为人忠厚,没有什么野心,觉得自己现在才发现以前对他太不重视,可以说是亏欠他太多,就对他说:“杜护法,你别操心了,我命该如此,现在想起我这一生,可谓是坏事做绝,没有给自己留条后路,连儿子也深受我的毒害,变得只顾自己,毫不顾及他人感受,弄得我柴家连个后代都没留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帮主您别这样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咱们先想法解了毒再说。”杜高说道。
柴兴艰难地摇了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杜护法,今后浩天帮就靠你了,你一定要汲取我的教训,实际上包括前任季帮主也是一样,我们帮中有不少产业是既犯皇法,又有违道义的,比如贩私盐、办赌场妓院等等,你以后最好别再碰这些,免得步了我们的后尘。”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说是贩盐队伍回来了,他们说在路上受人攻击,货物全部损失掉了。
柴兴叹了口气,摇着手说道:“罢了,罢了,损失了就损失了,不过杜护法,你要把官府要的那份处理好,咳咳咳,我...我...我是不行了,今后就看你的了。”
这时杜高突然想起那李双诊所来,这诊所不是能解毒吗?怎么把这给忘了。
于是,杜高对柴兴说:“帮主,我想起来了,前几天,街上有个李双诊所,那李双郎中请来了一个他的本家亲戚,也是个姓李的郎中,帮好多人解了毒,我们赶紧去请他,不,我这就背你去那,请李郎中给您治病解毒。”
杜高说完,也不再听柴兴说什么,背起柴兴就跑。
杜高虽然耗掉了不少内力,但还是强忍着把柴兴背到了李双诊所,这时诊所里已经没有了要解毒之人,李双和李汉涛及赵光蛋都还在诊所里。
柴兴此时已经昏迷,他的身体极度虚弱,本来他的年纪就近七旬了,这时内力完全用尽,毒素压制不住了,他所中之毒完全进入经络及血脉中,使他看起来显得异常苍老。
杜高喘着粗气,用央求的声音对李汉涛他们说:“李郎中,请救下我们帮主吧,他中了苗人下的巨毒,你们不是有人能解毒吗?求你们救救他老人家。”
李汉涛和李双、赵光蛋一听说帮主,就知这位肯定是浩天帮的帮主了,三人对视了一下,李双冲李汉涛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是浩天帮的帮主。”李双在雁城住了几十年,在一些地方见过浩天帮帮主,他认出了柴兴,知道这位老人就是原先浩天帮的大护法,现任的帮主。
李汉涛示意李双先说话,李双会意,就问道:“在下是这诊所的主人李双,请问你们是要看病吗?”
“是,是,是要看病,这是我们浩天帮的帮主,他中了毒,请李郎中帮看看,请您救他一命。”
李双伸手为柴兴把了把脉,然后摇了摇头,说:“这位老先生毒已入心,恕我无能为力。”
杜高一听悲从心起,眼中流下了眼泪,哽咽着说:“郎中,真没办法了吗?”
李汉涛在旁看到,觉得这杜高也难得,是个有仁有义的人,他用透视眼查探了下柴兴的体内,发觉他确实没救了,而且他一定还是个武功很高的超一流高手,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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