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看着自己缺了个口子的剑,暗自寻思:“范立踢过来的断剑以前应该是把好剑,可是他为什么要将一把好剑给斩断呢?”就在公孙瓒分神的时候,我和正骑上亲兵所准备好的马,挥鞭扬长而去。
公孙瓒率先纵马而出,大喊大叫:“追!追!”可是令公孙瓒感到郁闷的是,我们专挑九曲十八弯的路走,而且密林之中使得公孙瓒又难以辩明方向。
公孙越急速地追上公孙瓒,满脸惊慌地说:“大哥,大事不好了!”公孙瓒见到公孙越慌张的神情,心中一紧,忙问:“怎么了?”公孙越紧蹙眉头,说:“我们部队严重脱节,有部队被范立军所袭击,根本是无法救援,而且范立军专攻的全都是我们的老马!老马因为体力不足落于后方,因此后方成了范立军的主攻方向,老马不是被范立军所杀,就是被范立军的士兵当作战利品给带走了!”
公孙瓒心中一惊,他醒悟过来,我亲自引诱自己为的就是达成自己部队严重脱节,而且老马的暴露利于对方的进攻!毕竟他们熟悉于山林作战,攻击很快,战斗力非常强。。。己军又无法互相救援,因此又让敌人得逞了。
公孙瓒气得直跺脚捶胸,他对自己又中计感到无奈极了,现在就连老马识途的希望也没有了,唯有追击立军,全力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要不就是这山脉之中乱闯一通,但愿能找到出去的路,但这一条希望不大。。。公孙瓒心中也没有多大的把握,他现在只能是一方面派人去探寻出云开山脉的路,另一方面则是继续追击范立,希望能消灭敌军的主力。
数日后,天下起了大雨,公孙瓒军衣甲皆湿,人人困于湿土之中,苦不堪言。连下两天的雨,方才歇住,放晴了。公孙瓒的士兵们忙着晾晒衣甲。士兵们躺在大石上连连抱怨。
“杀啊!”喊声顿起!四下皆冒出了立军,公孙瓒的士兵们来不及穿上盔甲仓猝应战。身上没有穿盔甲的公孙瓒军伤亡惨重,立军却是见好就收,只打了一下就撤退了。。。
公孙瓒军连连遭受袭击,士气低落到了低点。
公孙瓒军疲惫不堪的往前漫无目的行走着,他们撑着武器互相搀扶着,缓步慢行。小小的山道上,积了深深的一滩水,瓒兵们一踩到水坑里就溅起了老高的水。在道路两旁的长有高高且密集的草,在草中有人潜伏着,溅起的泥水往往打到了他们的身上,只见一个潜伏着的人嘴里飞进了泥水,他只觉得牙齿咬中了小石头,“咔嚓!”一声刚响起,他急忙双手捂住嘴巴,不让声音外泄。而行走中的瓒兵大多数对此并没有注意,只是有几个耳尖的瓒兵东望西望了一下后就此作罢继续行军了。。。他想吐出来,可是又怕大声被瓒兵所发现,他紧捂着嘴巴,将嘴里的小石头给吞出来。
其他潜伏的人则是紧闭着嘴,以防有泥石进嘴里。他们的身体免不了受到溅起的泥水攻击,最为要紧的是眼睛沾到了泥水,泥水进眼,只能是隐蔽地用手轻揉着。潜伏的人无一例外全都是泥沾满一身,刚毅的脸上全都布满了泥土。更有甚者,全身除了微仰着的头部外全都泡在了泥水中,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就算是那些躺在草丛中的人也必不好受,因为杂草令人感到痒,再加上那些毛毛虫的话,就真的是奇痒难忍了。他们只能是紧咬着牙,手指深陷进手掌中,苦苦地支撑着。。。
有虫子飞到或者是爬到潜伏者的身上横行霸道,潜伏者只能是忍辱负重了。小虫子飞到面部上的时候,潜伏者只能是用在离脸不远的手轻轻地按下去,虫子往往都是机灵地躲过。有些虫子更是嚣张,在潜伏者的嘴唇上肆无忌惮地横行,奇痒无比,更有一种恶心在体内翻腾。潜伏者的眼眶中因为难忍而流出了泪,实在是难以忍受了,潜伏者用手快速地拍打向在嘴唇上的虫子。
这声响引起了瓒兵们的警惕,瓒兵高喊着:“谁!什么声响!”瓒兵边说边四处张望,因为他们自从进入云开山脉以来总是被立军所袭击,搞得他们有如惊弓之鸟,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可以刺激他们的神经。。。
持枪的瓒兵走到走到草丛中,用锋利的长枪刺搜着草丛,看看里面是否有人。一个潜伏者见长枪奔自己的手腕刺来,他立即轻移手,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那一枪回收立刺的速度非常快!第二枪刺来划着潜伏者的手而过,带出了血来。中枪的潜伏者痛得欲大声尖叫,所幸的是他张嘴咬在了没有受伤的手上,没有发出声来。没有受伤的手上咬出了深深的齿印。
瓒军的枪兵们四下搜索,见没有动静,便向戒备中的战友们示意没事了,于是公孙瓒军又放心大胆地往前行走着。
缓慢走着的公孙瓒军又怎么会料到近在咫尺之中会有这样的忍耐能力如此高的人潜伏着呢?这些潜伏着的立军士兵浑如与自然融为一体,自然瞒过了瓒兵们。。。况且最为重要的是他们的忍耐力非常强,纪律严明。
瓒军又行进了一段距离,只听见惊雷般的辟响:“杀啊!兄弟们!”齐刷刷地在草丛中窜出了一个又一个虎狼之士!
立兵甲飞跃而出,撑着长戟的瓒兵张大着嘴巴看着如同神降的立兵,立兵甲挺刀飞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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